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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路(10)

作者: 养花达人 阅读记录

张云生跳起来抓住了他,把他压在门板上,两手抓着他的胯骨,把自己塞进疯子的腿根开始抽插。

疯子扶着门愣了,低头看自己腿根,的确在插自己两腿的缝隙。

乱七八糟,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疯子很配合的在他耳边浪叫,屁股撅得奇高,配合他的抽插一顶一顶的,“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尽管张云生只是在干他的大腿缝隙,他却浪的像真被干了,还干得他舒服极了,舒服到伸舌头去舔张云生额头的汗水。

张云生哑着嗓子嘶吼,射了疯子一腿的黏腻不堪。他颓废地摔坐在地上,喘匀了气,站起来把疯子的两条腿擦干净,帮他穿好裤子鞋子。

疯子蓬乱的头发里挂了不少稻草,他一根一根摘干净了,又见疯子的脸侧沾了点东西,黑乎乎的,像是泥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伸出舌尖润了润,用拇指轻轻擦白净了。

“我们去洗澡吧。”张云生说:“都臭了。”

疯子对他微笑,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牵起了他的手。

月亮朦胧,挂在乌云密布的夜空。

他们脱干净了身上的衣服,齐齐走进溪水里。

虽然有点凉,但能接受,还挺舒服的。

“哈哈哈哈哈哈……”疯子很高兴,朝张云生泼水。

张云生勾着嘴角让他泼了个满头满脸,然后拿出他偷拿的村长家的香皂,在手心打出泡沫,对疯子小声说:“过来,我给你洗头。”

疯子在他面前蹲下,张云生把泡沫揉进这一头打结的头发,很难洗,很难理顺。

但他很有耐心,借着黯淡的自然光,他睁大眼睛,动作轻缓,尽量不弄疼疯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生眼睛都酸了,这一头头发,总算能用手指一梳到底。

张云生帮他搓洗身子,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我明天想办法找条路出去,到时候我带你一起。”他顿了顿:“还有刘平。”

“你叫什么名字?能想起来吗?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张云生念了长长一串的百家姓,疯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张云生深吸一口气,抑制住了心底的烦躁,他笑了笑:“不如,我叫你小西。”他指指溪里的水,说:“你是不是天天喝这里的水?喝溪水过日子,就叫小西吧。”

小西双手拢起一捧水,喂到他的嘴边。

张云生直视他的眼睛,小西的表情很真诚,于是他埋头喝了,喝得干干净净。

一捧甘甜冰凉的溪水下肚,他精神多了,肚子里咕隆咕隆开始唱歌,他太饿了。

两人洗完澡,张云生还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反正是三更半夜,只穿条内裤也没人看见。

小西带他去村民的菜地里偷红薯,还摘了几个西红柿和南瓜,两人像野人一样,蹲菜地里“咔咔咔”一通乱吃。

第8章 丰收之礼

这一晚,是张云生进山以来最舒服的一晚。

微凉的夜,听着窗外滴答雨声,他拥着身体干净的小西,肚子里是新鲜的蔬菜。

他感觉自己是襁褓里的婴儿,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全身都是放松的,软绵绵的,他听着小西轻轻的呼吸,陷入沉睡。

“叩叩叩——”

“张同志?”

张云生睁开眼睛,有人在敲他的房门。

身边空落落的,被窝里冰凉,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小西不见了。

不用猜,一定又跑到哪里去了。

张云生打算起床后去牛棚里找找。

要不是枕头上还留着昨夜他们一起洗澡时用的香皂味道,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无痕的美梦。

张云生爬起来,发现自己衣服还晾晒在屋外,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

“什么事?”张云生开了条门缝,问。

敲门的人是村长其中一个儿子,“没事没事,刘同志去山上搞丰收咯,我来问问你去不去?”

“什么丰收……”张云生打了个哈欠,他瞟一眼屋檐,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的衣服不见了。

他昨晚明明把他的白衬衫和黑西裤都晾晒在屋檐下,这天气虽下雨,但温度够高,这下好了,全没了。

“怎么了?”门口的人看见他的眼神,扭头也看屋檐。

张云生叹口气,朝这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估计我同事把我衣服穿走了……我现在没有衣服穿……”

“小事小事,你等着!”这人跑开了。

没过多久,张云生得到了一套藏青色的粗布袍子。

这件衣服应该是旧衣服,藏青色被洗的发白,粗布的料子,穿身上却柔软又透气,宽大的七分袖子,衣服下摆遮着屁股,下面是条黑色的灯笼裤,宽松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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