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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22)

“怎么可能?历州乃是京都门户,这么重要的地方历朝历代的皇上都不会封给别人,怎么会给越郡王?再说了,历州之大,封给亲王都惹人非议,一个小小郡王也敢要这么大的封地?”

“怎么不可能,越郡王搅的京都乌烟瘴气,皇上怕他了,满朝文武都举谏送他去封地,让他去祸害别人去,可镇南王什么人,会舍得儿子离京太远吗,这不就看中了咱们历州,你觉得历州好,是块风水宝地,可人家镇南王还不稀罕呢,人家舍不得儿子离家太远,我瞧越郡王在历州待不了几天就得回京……”

“不对,你说的不对,咱们历州没有全部给越郡王做封地,只给了三分之一,就是靠近京都的三分之一,不过温泉眼就在那分界线上,这量地的松一些,不就是越郡王的了?”

“三分之一还差不多,这要整个历州全给他了,那些亲王皇子还不得闹起来啊?藩王在自己的封地上可以招兵买马,我这一想到他手里有兵权,心都抖啊!”

要说老百姓最怕什么,除了天灾那就是战乱了,颠沛流离,妻离子散,越郡王那性子,这要有兵权了,谁还能压的住他?

“你们也别担心,这郡王府还没建呢,这没建成之前,他还住在镇南王府里,他可是镇南王的儿子,将来还能住在咱历州不成?再者说了,镇南王领镇南大将军头衔,又是兵部尚书,越郡王还能缺兵权了?”

“说的也是,镇南王在咱们心中那是战神,可惜嫡子实在不成气候,连着他都受咱抱怨,听说今儿越郡王被人给打晕了,还是个姑娘给打的?”

“是个姑娘打的,长的娇娇弱弱的,出手真不含糊,朝着越郡王的后背就扑了过去,直接把他扑在了糕点上,啧啧,那样子真解气,那姑娘真是好样的,之前她那糕点我也尝了,味道着实不错,就冲她这份豪气,往后也得常关顾才是!”

知晚捂着脸,腮帮子都疼,望了眼方氏,“这糕点算是出名了,明天多做点儿。”

方氏哭笑不得,被砸的那么惨,越郡王会就此罢休的吗?要她说,这糕点还是别卖了好,可是知晚都不担心,姚妈妈和茯苓也没说不可以,她着急也没用,便安心吃饭。

等吃了差不多后,姚妈妈就让茯苓去客栈把包袱拿来,然后跟着知晚去香木铺子和药材铺子,杂七杂八的东西买了一堆,大家手里都堆的高高的,都快走不动路了。

茯苓努嘴道,“这没法走啊,要不买辆马车吧?”

姚妈妈也赞同,她算是吓出后遗症来了,雇的马车实在不靠谱,还得自己有才是,知晚也正有此意。

花了七两银子买了辆马车,马车不算大,把大米面粉等东西放上去,就见不到空地了,几人艰难的挪上去坐好,等了半天,也不见马车走。

知晚掀开车帘,左右望望,不见人影,秀眉微拢,“车夫呢?”

第二十九章 孩子他爹

更新时间2014-6-9 9:12:08 字数:2447

茯苓坐在最外面,下了马车去找人,半晌没见到,气的跺脚,“娘,你看你找的什么车夫,一次两次的都这么不负责任,这回可不关我的事了!”

姚妈妈气的胸口疼,那车夫看着面相那么老实,又主动说帮着把马车赶到上阳村,这才多会儿功夫,人就溜了,她就不应该那么早付银子!

姚妈妈脸一阵青一阵白,觉得自己办事不利,脸面无光,又当着姑娘和外人的面被女儿忤逆,姚妈妈脸火辣辣的的烧疼着,狠狠的剜了茯苓两眼。

茯苓缩着脖子,其实车夫走了,她是既高兴又气愤,高兴是因为她沉冤得雪了,当着她们和姑娘的面,车夫就敢撂挑子了,上次的事就不能全部怪她了,娘自己也得担一部分责任,挑车夫时看走了眼,愤怒是因为现在一马车的东西和人,没人赶马车,她们怎么回去啊?!

姚妈妈揉着太阳穴,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里去找车夫去,这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她还不放心用了,只能自己赶马车了。

姚妈妈下了车,坐到车辕上,小心的赶着,马虽然走了,可颠簸的要命,方氏都撞了好几下脑袋。

知晚一脸的黑线,这还是平坦大道就这样颠了,一会儿回去,只怕连五脏六腑都得颠倒错位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样一路颠着,知晚真觉得还不如下去走,姚妈妈也觉得再赶下去会出事,就牵着马走,茯苓和方氏哪敢让姚妈妈一个人走,这不就下来陪着,知晚要下来,姚妈妈死活不许,知晚只能在马车里跟一堆吃的挤。

半道上,方氏瞧见了赵和,赶忙打招呼,因为赵和肩上挑着她的屉笼,赵和看见方氏,纳闷的直挠额头,不是说她们砸晕了越郡王,赶不及逃命连摊子都不要了吗,怎么还在他后头?

赵和卖完蛇,回去找知晚和方氏,结果摊铺乱七八糟的,一打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两人回上阳村了,就把屉笼给挑了回来。

赵和看到姚妈妈和茯苓,微微讶异了下,方氏就说是知晚的家人,来寻她了,又问赵和会不会赶马车。

有了赵和赶马车,很快就到了上阳村。

马车里,方氏瞧着知晚,纠结道,“姚妈妈也寻到你了,等一会儿进了村,肯定会问你夫家是谁的,你……”

知晚额头抖了下,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知晚想了想之前茯苓说的话,尘儿的爹都化成了灰,她又替他生了两个孩子,说嫁给了他也合适,“就说我夫家死了吧,那两个孩子是遗腹子。”

姚妈妈抿了抿唇瓣,眼神黯淡,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就成**了,可她也明白生了两个孩子,总要有个理由的,之前姚妈妈和茯苓带着知晚离京,住在小院时,也寻了借口的,说夫家去做生意,一走大半年没了音讯,好不容易来了封家书,还是纳小妾的,所以她家姑娘才顾不得身子重带着家仆去找人,这也避过了为何孩子他爹不来寻,就这样,那些大娘媳妇没少帮知晚骂那负心人,之前好歹还有个夫君,如今连夫君都死了,**门前从来多是非啊!

马车进村,不少孩子大人都过来看,得知知晚找到家人了,都替她高兴,先是祝贺了一番,就开始问知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夫家是谁,什么时候来接她和孩子,孩子他爹长的怎么样,性子好不好,疼不疼她,她们家有没有个极品爱摆架子的婆婆,听得知晚哭笑不得,只得掐着自己红眼眶道,“孩子他爹刚离世……”

一下子气氛冷了下来,茯苓撅着嘴不说话,方氏扶着知晚回赵家,知晚脑子咕噜噜的转着,还没想好一个可以赚人眼泪的悲催故事出来,刘氏已经火急火燎的赶了出来,“真有人找来了,哪个大户人家?”

茯苓垫着脚尖瞅着赵家,整个脸都臭到了一起,拔高了声音不可思议的问,“我家姑娘就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

刘氏怔怔的看着茯苓,茯苓眼里的嫌弃让刘氏整个人都不好了,俗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再破再烂那也是她的家,当即把皱子一堆的脸给沉了,“嫌弃我这里破陋,就别进来,出身大户怎么了,那也是做丫鬟的,也不看看自己的主子是谁救的,要不是好心救她收留她,你们还能见到她吗?!连自己个的主子都照看不好,还嫌弃这嫌弃那儿!”

刘氏骂完,转过身就走了,气势很强,知晚瞅的挑了下眉头,这刘氏还真不一般,知道寻机会来个下马威,要姚妈妈和茯苓记得赵家的好,估计一会儿茯苓赔罪,就该谈报恩的事了。

果然,听到刘氏这么说,姚妈妈眼睛就瞪着茯苓了,“胡说什么!姑娘都不嫌弃赵家贫寒,你嫌弃什么,去给婶子赔礼道歉去!”

茯苓鼓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给刘氏赔礼,刘氏摆足了架子,嘴里哼哼的,气的赵老爷子拍桌子,刘氏这才把眼睛从房梁上挪下来,淡淡的看着茯苓,“这是打算接你家主子走了?”

茯苓不喜欢刘氏,她又没说错,这里又破又旧的,连侯府的下人房都比不上,想到这一个多月姑娘就住在这里,而她们住着舒服的客栈,茯苓想一会儿她又得挨骂了,心里就气,可赵家是姑娘的救命恩人,她有气也得忍着,“我不知道,我和我娘全听姑娘的。”

这声姑娘让刘氏眉头扭了,就算是陪嫁的丫鬟,进了夫家门,也该跟着改口叫少夫人少奶奶的吧,怎么还叫姑娘呢,“你家姑爷呢?”

“死了。”

“……死了?!”刘氏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什么时候死的?”

茯苓瞅着刘氏,“我家姑爷什么时候死的,关你事么,我家姑娘本来就伤心了,你还问,你成心的往我家姑娘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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