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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玉堂(857)


会说他们太胡闹了。
“有我在呢。”宋弈轻轻帮她撩了耳边的碎发,轻声道,“若是问起来,你只将责任推给我就好了。”
幼清掩面而笑,一双凤眸比头顶上的星子还要明亮,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宋弈望着她,未动,幼清也是一愣,脸上的笑容渐渐晕散在嘴角,宋弈就好像不舍得那笑容消失一般,猛然低头便含着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并不肆掠,相反,每一次都是轻轻柔柔,仿佛她是世上最贵重的珍宝,脆弱易碎,需要他珍而重之的呵护着。这样用心的温软令她沉醉,不由自主的沉沦,幼清情不自禁的环上他的脖子,唇齿相依跟着他一起探索……
幼清的主动让宋弈很高兴,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两人气息相溶,连心跳都像知道了彼此的情愫和悸动,天衣无缝的互相辉映……
幼清闭着眼睛,睫毛因为他渐渐qiáng势带着一丝求索掠夺的气势,而开始微微颤动,像一只随时会展翅的蝴蝶,翩翩起舞。宋弈搂着她,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另一手手舒缓的落在她的腰肢,幼清一怔腰背挺直,不由和宋弈贴的更紧。
她的皮肤很好,滑嫩的像是一块jīng心打磨过的美玉,宋弈轻轻摩挲着,在这一片滑腻中流连忘返。
幼清想要动一动却惊觉她好像被人抽了力气似的,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她忍不住想要喊他停下,却发现隔着彼此相缠的唇齿,她的阻止和羞赧,悉数化作了一声轻吟,直至她窒息似的呢喃了一声,宋弈才柔和了一些,极有耐心的怜惜去安抚他方才侵略过的每一处。
幼清身体一软睁开眼睛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她本就美到惊心夺魄,此刻月下轻倚,双颊如霞,眼中似浮了一层鳞鳞水波,似嗔非嗔地望着他,立刻让宋弈眼神幽暗。
宋弈亲wen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幼清便靠在他的怀里,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襟,摇着头:“夫君……”话落,轻轻一叹,求着道,“我们……我们回家好不好!”
宋弈没有说话,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来,在她唇边轻轻一啄,大步下了楼,幼清惊呼一声,想起了望月楼暗中那十几双眼睛,顿时羞的无地自容,揪着宋弈的衣襟无力的道,“你快放我下来,方徊他们会看见的。”
“谁敢看!”宋弈大步而走,径直下了楼梯,气息沉稳看不出有丝毫慌乱的痕迹。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望月楼中回dàng,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偷看,她将幼清放在马车上,鞭子一甩马车便嘚嘚动了起来。
幼清恍惚的坐在车子里,既羞又慌,只感觉到车子在动,仿佛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们马车已经进了府里,宋弈掀开帘子将她抱起。院子里很安静,连巡夜的婆子都仿佛有意避开似的,静悄悄的只听得到耳边风声。他的呼吸和发丝不时落在她颈边,幼清垂了脸埋在他怀里,淡淡的痒意从脖颈一直延续到心尖儿上。
再次回到方氏jīng心布置的dòng房,桌上的喜烛并不知道他们曾离开过,依旧欢快的跳动着,宋弈关了门,视线的落在她的面上,紧抱着她附唇而下。
幼清心跳如鼓,惊呼声化作齿间的嘤咛,由着他将他席卷着她的口齿,纠缠着令她晕眩起来,宋弈抱着她疾步上前,唇齿未分她已稳稳地落在锦被上,幼清搂着他的肩膀,竭力的回应着……
宋弈停下来望着她,深谙的眸子里跳动着火焰,这团火似乎能将一切覆灭:“等了这么久,我的丫头终于长大了……”他迷恋的望着她,细细的不舍得错开每一处的打量着,殷红的烛火,殷红的锦被,殷红的帐幔,在这满眼妖异的红色中,她的身体莹莹散着淡淡的柔光,就连幽暗的房间都被她点亮,jīng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玲珑小巧的脚,都有着一种令他目眩神迷的诱惑力。
宋弈很仔细亦有耐心。
幼清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在之前做这么多的准备,她想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宛若恶梦似的前一世同样的经历,那一夜,她后来很少会去想,那种感觉令她觉得羞耻无地自容,她望着醉醺醺的徐鄂时,除了压抑委屈还有深深的厌恶,她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副受死的等着那临头一刀,等那刀痛快的落下后,她是死是活就凭听天命了。
事后也果然如她所料,她像是死过了一回,迫不及待的让人备水沐浴,等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她还依旧觉得恶心……
那样的感觉很不好,以至于她以后都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推脱,逃避,甚至为此还和徐鄂在深夜大吵过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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