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她浑身都烫，又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脚趾在床单上蹭着，喉咙里不禁溢出呻.吟。
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她这样动来动去，闹得韩彻更加难忍，呼吸渐重。
他将她抱起来，夏檀无意识地环住他脖颈，脸通红，茫然地看着他，“去哪里?”
韩彻声音很哑，抱她下床，“陪我洗澡。”
韩彻抱她去了淋浴房，然后才将她放下。
而后抬手，将水龙头拧开，热水放出来，整间浴室瞬间氤氲上热气。
夏檀身上睡裙还穿着，热水淋下来，衣服顿时湿了。
她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回头轻轻瞪着韩彻，“我刚洗澡了。”
韩彻笑，搂住她腰，低头吻她，“再陪我洗一次。”
他身体靠过来，隔着裤子，夏檀顿时感觉到他那里的滚烫。
她心口颤了颤。
韩彻轻轻吮咬着她嘴唇，大掌扣着她臀，揉捏着。
热水冲下来，浴室里水声哗哗。
淋浴房的磨砂玻璃，完全被热气蒙住，从外面看，只隐约看到两个紧紧相贴的身影。
韩彻没有在浴室折腾太久，洗好了就关水。他赤脚出来，从外面拿了浴巾，又进到淋浴房，低着头，帮夏檀擦身上的水。
第一次这样赤身相对，夏檀还是很害羞的，由着韩彻给她擦水，低着头，全程都不敢看韩彻一眼。
韩彻见夏檀一直垂着头，忍不住笑，“害羞什么?”
夏檀还是低着头，不讲话。
到底是女孩子，脸皮薄。
韩彻帮夏檀擦干身上的水，自己随便擦了下，将浴巾往旁边洗脸台一扔，随后将夏檀打横抱起，回了卧室。
卧室里灯光昏暗，夏檀稍微没那么害羞了。
韩彻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压上去。
夏檀轻轻推他，嘟囔，“你好重啊。”
韩彻轻轻笑，吻她嘴唇，轻咬吸吮。
夏檀没一会儿又被吻得意乱情迷。
隐约间，听见韩彻在她耳边低声说:“可能会有点疼，我尽量轻点。”
韩彻已经到了极限，没法儿再忍下去了。
夏檀睁着眼睛看他，她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抬高手，搂住韩彻肩颈。
……
不过夏檀毕竟是第一次，饶是韩彻前戏做得足够久，她还是疼。
好在疼痛感并没有持续太久，慢慢的，就被一种奇妙的感觉代替。
到最后，夏檀抱着韩彻，又哭又叫。
韩彻似乎很喜欢，她叫得越厉害，他动得越狠。
这一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夏檀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哼哼唧唧地哭。
彻底结束的时候，夏檀昏昏沉沉的，差点睡着了。她浑身都是汗，身子也软软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韩彻在吻她。
她闭着眼睛，很快睡着了。
但睡得不沉，隐隐约约感觉到韩彻抱她去浴室洗澡，又抱她出来，给她穿了衣服。
她感觉自己睡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有人揭开了被子，躺下来，然后将她搂进了怀里。
房间是昏暗的，只床头的落地灯照出一缕昏黄的光。
韩彻低头，看着夏檀。
她躺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轻轻笑了笑，微低下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而后才闭上眼睛，和夏檀一起睡了。
窗外又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在黑夜里簌簌地往下落，整个世界仿佛白茫茫一片，寂静无声。
……
夏檀第二天醒得格外早，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醒来的时候，韩彻都还在睡。他手臂搂着她，将她护在怀里。
夏檀抬着头，盯着韩彻看了半天。
他难得睡得这么沉，夏檀忍不住悄悄弯起了唇。
她抬起头，在韩彻唇上印下一个早安吻，然后小心翼翼从他怀里出来，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
洗漱出来，韩彻还在睡。
她往床上看了眼，没打扰他，拿了浴袍，轻手轻脚到阳台上去了。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此刻外面已经是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夏檀惊讶于一夜之间，天地变化之快。
她趴在栏杆上，望着眼前厚厚的雪景，眼睛亮亮的，笑得很开心。
夏檀从小生长在南方，很少见到下雪。即便有雪，在空中就化了，很少有积雪的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