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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疯暴/老公,投降吧(57)+番外

身边的人,纷纷把小眼神转过来看热闹。

我加快了步子,奔得越发积极。

刚出街心花园的小马路,打横冲出来一小跑,把我拦住了。

叶玺推开车门,朝我冲来:“夏小花!我是认真的!”

腿软了,跑不动。

叶玺冲到我面前,停住了。

盯了我半晌,突然扯着嘴,笑:“夏小花,幸好,今天结束之前,找到你。”

漂亮又诱人。

抬起手,看看表。笑容更盛:“夏小花,生日快乐。”

我清晰地听见心跳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伴随着耳边越来越响的倒数。

“10、9、8……”街心花园整个沸腾了起来,大家都盯着摩天大楼上的倒计时。

“夏小花,你的生日,我记住了。”叶玺说,朝我走近一步。

“6、5……”

“以后,我会一直一直记得,再也不会忘掉。”又近一步。

“4、3……”

“所以,夏小花,回家吧。”靠得太近,已经再也没有距离。

“2……”

“叶玺,你,爱我么?”我喊得惶恐,在最后一秒,终于仍然没有忍住。

漫天的礼炮,在夜空中轰鸣。

等了太久太久的答案。

叶玺的声音,就在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坚定而短暂:“夏小花,我爱你。”

只花了一秒,一秒而已。

却让我拼命揉着眼角:“叶玺!新年第一秒就说谎!会被老天爷变成BL的!”

叶玺笑得越发漂亮,拽着我几步上前,用力一掀,打开了后车厢:“来,夏小花,送你的新年礼物。”

后车厢里,横七竖八躺着一大堆金灿灿的金条。

翻过来,背面有熟悉的数字,和我的名字。

早就送给了1-8号,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再看见。

瓜菜的老爸说,“小花,你这娃人缘差,没朋友。老爸嗝屁以后,就再没人给你封新年红包了,所以,老爸一次把所有的都包好给完。”

“你今年20岁,老爸给你包了80条金条,老爸虽然人品不咋,也不希望你太早瓜菜,好歹也得长命百岁。”

一根一根地数,80,81。

我莫名其妙,翻过多出来的一根。

金灿灿的金条,写着,夏小花,101岁。

我瞪大眼,看着叶玺。

叶玺漂亮的笑容又开始泛着金光:“夏小花,放心,就算是101岁,我也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三年前,夏小花说,“……为毛是金条?”

“操!老子家好歹也是暴发户,金条实在!难道你还指望叶玺能送出什么花样来?”

三年了,叶玺说,“夏小花!如果新年第一秒就说真话,叶太太会回家么?”

巨大的礼花在天空中炸开,照得叶玺的小脸蛋通红。诱人的小身板,四散出越发迷人的金光灿烂。

我挥着面条泪,甩着小鼻涕。嗷一声扑上去,紧紧抱着叶玺金光四射的小胸膛。

叶玺的小臂弯,又暖又软。拥着我,把呼吸贴在耳边:“夏小花,以后,不许再用2号的电击棒。”

我羞愧地低着脑袋。

“还有,再也不许穿破运动服出门!”

我窝在叶玺的小胸膛里,一边往他身上蹭小鼻涕,一边拼命地点头。

老爸,叶玺果然送不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叶玺,我其实,是爱你的。

早在好多好多年以前,大半夜里穿着牛郎的破运动服堵在叶家大宅门口,二话不说冲上去拽着深夜归来刚下车的叶三公子强行送上初吻头也不回地落跑开始。

回家吧,夏小花。

06番外鸡毛蒜皮的事情篇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正式的结局篇。对不起了各位亲,让大家等了这样的久。

夏小花,回家吧。

叶氏顶楼上鲜红的楷体,大得吓人。

叶氏集团总部。

2号拼命拍对着电脑打字的5号:“喂!5号!别打求职信了!咱不用大过年的找工作了!”

5号挂着面条泪抬起头:“谁说我打求职信来着?我上叶氏集团内网爆丫叶三公子的丢人事!我要他身败名裂受万人嘲笑!”

2号翻着白眼:“叶三公子有啥把柄能身败名裂受万人嘲笑?”

5号阴深深一笑,一挥面条泪:“夏小花说的。丫叶三公子个小受样,被夏小花鱼肉完了拿你给的那个对付超级公车女色狼电击棒那么一击,屁颠屁颠就离婚了。我靠!那吃干抹净走得利索的。叶三公子才会现在这样丢了半个魂似的,跟屁股后头追着跑着,求人夏小花OX他呢。”

2号瞪大眼:“靠!丢人成这德行?”

5号低着脑袋又开始对着电脑阴深深地笑。

2号一把拎起5号,塞窗户边上:“喂!看那个!”

叶氏侧面一大片的大楼,结结实实地组成了一道反光玻璃,倒映着叶氏顶楼上偌大的鲜红楷体。

5号张大嘴:“靠!不是吧!”

手机拼命地响。

接起来,1号在电话那头吼:“喂!5号!不用找工作了!”

“看见叶氏顶楼的字了么!”6号吼。

很快,1-8号都乐腾了。

“万岁!不用找工作了!明天就逼丫的夏小花去!”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5号笑着笑着,泪目了。

“靠!2号!那爆丫叶三公子丢人房事的帖子,我已经点发送了!”

“……”

凯瑞国际,总统套房。

“晨斯,我们明天一早的航班起飞啊。隔壁那一间失婚妇女住的,你当真打算不退房,就这么留着?”娘炮指挥着一群助理,一边收拾大包小包,一边冲坐客厅里看电视的晨斯嚷嚷:“失婚妇女都跑了好些天了,要回来早回来了。肯定,不会再回来了的。”

晨斯回头瞪了娘炮一眼。

娘炮看见了,大大叹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小信封:“呐,本来不想给你。快递下午赶着送到酒店来,恰巧被我收了。这要传出去,又得闹一阵子新闻。”

信封里,薄薄的一张支票。

字迹写得极其潦草,足见当时心情之乱。

晨斯把支票一折一折,对得整整齐齐,最终折成了小小的一个正方形,扔进高脚杯里,倒上红酒,一口,喝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娘炮惨叫着,冲上来,举着俩手指就往晨斯喉咙根里戳:“你吐出来!快!快!这要把胃搞坏了,怎么办?”

晨斯左躲右闪:“喝都喝了,怎么吐?”

举着遥控器,随手换着台。

娱乐台正在直播元旦跨年音乐会,突然广告时间,插播进一则视频新闻。

叶氏大楼惹眼异常的大屏幕。飞机航拍的画面,极其清晰。

鲜红的楷体。

晨斯盯着电视,直到整整3分钟的插播结束,元旦跨年音乐会重新开始。

晨斯站起身,冲着娘炮笑笑:“隔壁的房间,一起退了吧。不会,再回来了。”

捏紧了手心里,小小的,被红酒泡得鲜红的小纸团。

半山疗养院

“老叶先生,这大过年的,又这么晚,您不参加院里的新年活动,收拾东西做什么?”刘管家一边指挥着佣人拾掇,一边问。

叶老头指了指电视里娱乐台正播着的鲜红楷体:“那丢人现眼的死孩子要回家住去了!我不回去盯着,能放心么!”

中老年妇女刘管家发出一声尖叫:“老叶先生!您,您要搬回家住?!!叶先生知道了么?”

叶老头答得理所当然:“废话!我自己的家,我爱啥时候回就啥时候回,轮不着不孝子管!”

刘管家不停地抹着头上的汗:“老,老叶先生……那个,您不如迟一阵子,再搬回去……”

“凭什么?”叶老头从水族槽里摸出只乌龟,兜怀里甩着拐杖就往门外走:“我今晚就要搬回去。”

“老叶先生,您忘了?您一搬走,您房间就让叶先生改成夏小姐的起居室了。您现在回去……只能睡客房。”刘管家战战兢兢。

“睡!客!房!”叶老头青筋毕露。

“睡客房。”刘管家正儿八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叶老头暴走了。一手举乌龟,一手甩拐杖:“夏小花个死孩子!!!!没礼貌!太没礼貌了!!!!早说了娶不得!不孝子就是不听话!啊啊啊啊啊啊——”

刘管家举着手帕拼命擦汗,声音小得蚊子一样:“夏小姐除了确实是俗点儿,其实人也没啥太大毛病……”

肩膀被一只手给搭住了。

回过头,陈教授冲着她笑:“由着老叶先生吧,他那就嘴硬,心底里其实挺疼夏小姐。”

刘管家张大嘴。

陈教授认真地点头:“真的。他做完手术醒过来,麻药都没褪完,第一句话就问我‘那死孩子还在不’。我以为他说胡话呢,没在意,大半夜里护士说他闹腾,我赶过去看,老叶先生拽着我的胳膊说‘陈教授,我这一辈子,第一次有这种心慌的感觉,以为自己已经不行了。没想到,还能挺过来。’我说,那不都是夏小姐啥都依着你,你才肯做手术,自己找的。我本来说的是气话,老叶先生却一晚上没阖眼。褪麻药可疼,他一把年纪了哼都没哼,麻药刚过,能动了,我就看他自个烧夏小姐签了字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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