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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915)

  司马明听得胆战心惊:“不朱紫萱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对皇上、对朝廷、对上唐那是忠心耿耿;上唐是我的家,不像你是蛮夷之人……”他一面说着一面挥舞胳膊想拨开紫萱的手,因为那只手指落在他的眼中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紫萱大怒转身:“皇上,太皇太后、太后,司马明居然对皇家不敬,臣妾请旨。”

  “准。”太皇太后第一个开口,太后是第二个,而皇帝点了点头。

  紫萱头都没有回,一脚向后踹出去就落在司马明的肚子上:“你的胆子果然很大,当着皇上和太皇太后、太后倘且如此,真不知道你背地里在做些什么;本郡主很想知道,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qíng是你不敢做得。”

  司马明被踹倒在地上也不敢还手,只想开口向皇上辩解;可是紫萱却不是上唐的那些女子可比,她岂有只踹一脚的道理?转过身来就是两记耳光落在他的脸上,然后紫萱又补上一脚才整理衣裙,不忘对司马明道:“还不谢恩?”

  “你——”被打得司马明瞪着紫萱:“不要太过得意了,有你……”

  紫萱整理完衣裙拍拍手,就好像在司马明的脸上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本郡主可是奉旨行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啊,你却如此不服当真是存了反心不成。”

  司马明知道自己又中了一计,这么简单的伎俩就yīn他一把,他举手就给自己两记耳光:他这些年都白活了。

  皇帝的脸yīn沉沉的,看也没有看司马明,更是不曾问他一句只是盯着紫兰道:“你说得话可当真?”

  紫兰的泪水吓得流个不停:“不敢有假了,不敢有假了。”

  紫芝更是吓得快要晕过去:“有人找到我们送我们进京,接我们的人就是司马府的人;我们、我们现在就住在司马家,一切除了司马大人所教就是丁老将军所教,我们、我们不敢有违。”

  皇帝微微向后仰倚靠在后面的大方枕上:“朕的丁爱卿呢?”

  丁老将军进来只一眼就知道事qíng败露的差不多了,当下跪倒在地上请罪,却还是不忘补上一句:“虽然臣等用错了法子,可是那些东西都是真得;就算是丢了玉佩和画样,可是那封信的的确确就是护国夫人所写。”

  他并不知道紫萱说过什么,所以才会咬住那封信;那是他们唯一能翻身、能保命的东西了,他也不可能默认其是假的。现在,唯有半真半假的认罪,才能更让皇帝信服: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几个人能不认罪的。

  皇帝打开信看完后瞧了丁老将军一眼:“爱卿是不是自认很聪明?”他微微一哼道:“宣翰林院的院士等人过来见驾。”

  他把信放在了桌上:“护国夫人已经死了,她的笔迹真假只有朱家几人能为证——朱紫兰她们会说是真是假不论,辅国郡主应该会说是假的吧?此事正是死无对证,而上面所提之事牵连甚广,朕绝对会问个究竟。”

  “真要查起来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不成的,因为上面的人眼下身处之地相隔有万里之远,到时候相信丁爱卿又有妙计了吧?”皇帝的目光盯在丁老将军身上:“你们真真是让朕失望,以为能把朕把玩于股掌之上”

  他把信拍在桌子上:“不必去问牵涉到的人,也不必看这笔迹是真是假,只要这封信的纸张是做旧的、不用朕再说下去了吧?”

  紫萱倒没有想到皇帝今天晚上会如此的英明神武,会如此明白事理:他倒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478章不能自白?

  不只是紫萱认为皇帝今天晚上异于平常,就连晋亲王和水慕霞都微感奇怪,不过两个人看到要倒霉的人是丁老将军和司马明,当然不会有什么神色挂在脸上了;倒是丁老将军和司马明吃惊的抬起头来,想看看坐在上面的人是不是皇帝:莫不是被人掉了包?

  丁老将军抿了抿嘴唇,打心底说也从来没有认为皇帝是个糊涂人,只不过皇帝处事的方式常常都是想要四平八稳;当然,皇帝要做得事qíng有的是人可用,也不必他事事出头做个中庸的皇帝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今天晚上皇帝为什么一反常态?他深知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绝不会是陷害朱紫萱的事qíng败露而让皇帝动了真怒。会是什么呢?他还真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哪个地方招来皇帝如此大的怒火,一副要把他和司马明置于死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