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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908)

  晋亲王点点头:“你先收起来吧,说不定能凭此找到包头人是谁。”

  “王爷怎么会认为是丁阳?”紫萱想了想道:“刚刚那人没有戴面纱,嗯,帽子压得有些低,加上黑夜我也没有看清他的脸——但凭这个也不可能是他了;还有,最重要的是身形看不出像来。”

  水慕霞对着紫萱眨了眨眼睛:“你确定你只凭身形能认出丁阳来?今天晚上这刺客的太监衣袍也很肥大呢。”

  紫萱被他问得咳了两声,想一想苦笑:“嗯,那张脸我是化成灰也认识的,至少身形还真得没有怎么在意过。”对一个讨厌的人,她当然不会一日想三遍,也不会有事无事多看两眼了。

  现在想想也只记得丁阳曾经的那张脸,因为那副嘴脸太过讨厌,所以她才会记得很牢而忽略了其它、反正水慕霞说对了,她还真得凭身形认不出丁阳来。

  晋亲王看一眼紫萱手中的玉佩:“本王只是忽然间想起来,如果说丁阳和紫萱的夫妻缘份的开始,应该是始于惊马吧?如果不是惊马救人出了差错,紫萱你也就不用嫁入丁家了。”

  紫萱闻言感觉太好笑了:“就这样?”

  “就这样。”晋亲王认真的点头。

  紫萱倒不好再笑:“不,不会的。王爷你不懂,丁阳自开始就恨我,否则在丁家怎么会过得那么水深火热?算了,不提这些了,反正都过去了;总之,那个人不会是丁阳的,他恨不得我死绝不会救我的。”

  “真是丁阳的话,王爷和慕霞你们接到的就会是飞刀之类的,而且还淬了巨毒在上面。对了,慕霞你接到的是什么?”她看向水慕霞,心中生出了极大的好奇来。

  水慕霞看看紫萱:“嗯,不是刀子。”他摊开手掌上面是个纸团,团得皱巴巴的,但是能看得出来是写着字的;他把纸团缓缓的打开,不过是背面向上又抖了抖:“你可以看了。”

  紫萱奇怪的道:“一起看呗。”

  水慕霞咳了两声,看一眼晋亲王:“好的,一起看吧。”

  纸条上的字写得很潦糙不说,而字运笔很奇怪,绝不是紫萱认识的人所写;而写得也很简单:紫兰告御状。

  水慕霞好像牙痛了,他揉了揉他的腮,而且很用力的揉了揉:“报信的?嗯,倒真是不错的连环计,如果墓地之中能杀掉紫萱就算了,不然这里还等着呢。”

  晋亲王的眉头又挑了挑:“看来,应该不是丁阳了。”

  紫萱苦笑:“当然不可能。丁阳本身、还有丁家的现在,可以说都是因我之故,他所思所想都是要杀了我才对。倒是没有想到,朱大老爷念念不忘的儿女们,这么快我就要见到他们了;他还要让我去找,根本就不用找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虽然不会仇将恩报,但也没有想过去找他们姐弟非要把他们如何如何,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相见了呢;瞧,我不惦记着总有人惦记着。”她看看纸条:“不是宫里的纸呢。”

  水慕霞看向晋亲王:“倒是有六成可以相信。”

  “马上就能看到人了,送个纸条来骗我们是不可能的。”晋亲王抚了抚下巴:“告御状的话,他们要靠什么呢?”

  因为皇帝很快就会回来,紫萱三人也不敢在殿外多做停留,璞玉把汤煮好他们就回到了大殿上;但是紫萱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想——那个包头人是丁阳?怎么可能,再说丁阳现在可是晋亲王府的人,想离开岂是那么容易的。

  虽然她不相信,但是晋亲王的话总在她的脑子里翻来滚去,搅得她不停的回想丁阳的身形,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是丁阳的话,谁会来示警呢?当然不是他们的朋友了,如果是他们的朋友绝不可能取得司马家和丁家的信任,又如何能得知紫兰等人进宫告御状的事qíng呢?可是,如果是司马或是丁家的亲朋好友,有哪一个会想要帮她呢?

  如果是帮她就是要和司马家和丁家做对,可是那个包头人却又救了彩羽:此人做事颠三倒四,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啊。

  正琢磨着,皇帝急急的迈进大殿来,看到太皇太后和太后就行礼请罪;好一番慈孝后,皇帝才看向紫萱说起正事来:“你可知道你的生父朱老爷已经死了?”

  紫萱点点头:“臣妾知道,事qíng经过已经奏明太皇太后和太后,正要向皇上奏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