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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904)

  真要是问能问得出罪证来,她也就不必费那些手脚了;太后想查就让她去查吧,看她什么时候能查个清楚明白出来:反正,只要有机会能除去这两个人她绝不会手软,绝不要再给司马云二人害她或是她身边人的机会。

  太后要博贤名随便她,紫萱不打算陪着太后玩下去,因为她陪不起:拿xing命来换个没有什么用的好名声,她真得没有那么笨。

  彩羽抬头:“郡主你不要一再的含血喷人,你说我对宫人用了药可有凭证?无凭无证就胡乱入人之罪,你哪里还算是上唐的郡主。”

  紫萱冷冷一笑:“我是不是上唐的郡主要由我们上唐的皇帝做主。”她再次行礼还是要踏出殿门离开。

  太后的脸色变了几变后,终于开口道:“辅国郡主,此事你怎么也要给哀家一个jiāo待才成;宫中岂能来去自如,弄得神鬼不觉?何况敢于刺杀郡主是诛九族之罪,自然也要问个清楚,好回明皇上做处置。”

  她真正在意的是有人能在宫中避开人的耳目出入,当真做到的话,那她们这些深居宫中的人,xing命就算是被人握在了手中;何况,此事还有司马家的女儿参与,说不定另有什么隐qíng呢。

  以眼下的qíng形来看,说谎的人并不是紫萱而是司马云二人;她自然不能再放任二人,当然要问个清楚。在宫中多年,能扶其儿子登基,她又怎么会是心慈手软的人?为了她和皇帝的安危,就算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司马云闻言心中慌:“太后,辅国郡主就是想置我们于死地……”

  太后看着她:“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哀家的耳也不聋、眼也不花,自然知道何为真假,绝不会冤任何一个好人的。”

  紫萱这才转身回来,因为她要得就是全权处置,否则想要拿到绝对的罪证对付司马云二人,那几乎是难如登天:她们两个早就做了安排,绝不是短时间能把事qíng查清楚的。

  现在嘛,她才不去理会什么罪证;看着司马云和彩羽,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话,就是罪证。”

  司马云和彩羽拼命向太后和太皇太后叩头,就是不想被紫萱无中生有弄出罪证来,那她们苦心安排的这出戏便不攻自破,根本不能保住她们的xing命,也无法保住司马府和丁府的安危。

  “公报私仇。”彩羽泣不成声:“郡主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

  紫萱摇了摇头:“你这么说就太伤我的心了,我和丁家的确是有仇,不过今天我还真得没有想过要公报私仇;只会实事求是的说——今天在墓地之中,刺杀我的人就是彩羽。”

  太后看了一眼司马云:“不关司马姑娘的事儿?”

  “司马姑娘的确是到墓地去了,不过就如她自己所说手无缚jī之力,如何能刺杀人?因此刺杀臣妾的人就是彩羽。”紫萱指着彩羽极为肯定的道:“刚刚我只是说她们不可能在宫中,并没有说刺杀是两个人所为。”

  司马云没有想到自己会逃过一劫,心头激dàng之下自然也怀疑紫萱别有所图,但是她能因此而保住xing命是不争的事实,因此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彩羽也没有想到紫萱会如此说,按理说紫萱最恨的人应该是司马云啊,为什么放过她却要置自己于死地?她看着紫萱:“不,我没有……”

  “本郡主说有就有。”紫萱看着她:“说你刺杀就是你刺杀,要罪证的话什么样的都有;你死之后,罪证定会一应俱全以便向天下人jiāo待,此事你就不必担心了。”说完她挥手:“来人,把她送去天牢三日后就可以问斩了。”

  彩羽看向太后希望她能说句话,因为这番处置也太过儿戏了,当真是凭紫萱的一句话就要了她的命:天下间就没有听说过有这样问案的。

  太后却没有说话,彩羽只是一个贱民小妾,还是一个九黎的蛮夷之人,这样的人死一个活一个都无谓;在她看来,死一个甚至比活一个要好得多,所以不管彩羽是不是真得刺杀了紫萱,她的死活太后不放在心上。

  太后关心的是司马云的生死,因此对紫萱的话生出极大的不满来,不明白紫萱为什么要为司马云开脱。

  有人来拖彩羽,却又被紫萱喝止;先由晋亲王废了彩羽的功夫,才让太监们近她的身:虽然有毒可以用了,但是彩羽如果当真用了,现在就能被晋亲王格杀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