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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710)

  可是御笔亲书的匾却不是御赐之物能相比的,那就好比是皇帝本身啊;他们平家敢对皇帝的御笔动鞭子,就是在对皇帝动用鞭子。

  对于紫萱的话他是答不上一个字来,两只手都轻轻的颤了起来;这次不是因为气而是因为怕,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久不曾怕过什么了。

  碧珠不理会身边发生的事qíng,在紫萱问过平四部不抢了之后便仔细的察看平君,现在她终于有了把握,取出针来一针就刺了下去。

  针扎下去再收回来之后,平君全身都颤了起来,她没有胳膊很艰难的才能爬起来,但是她最先骂得人不是碧珠,也没有理会距她最近的碧珠,而是一头撞向紫萱:“该死的朱紫萱,你居然敢毁我的脸。”

  她开声后第一个要计较的不是紫萱踩了、踹了她,而是紫萱伤到她脸的那一鞭子。

  只这一声就让平家的人呆了呆,看热闹的众人也猛得闭上了嘴巴,看着那个很有力气的平君,人人都张大了嘴巴。

  死人复生的事qíng,谁都听老人们说过那么两件,但是从来无人亲眼看到;如今,他们亲眼看到了,死得挺挺的、也不怕天寒地冻躺在地上的平君,忽然就爬起来,大叫不停还要伤人。

  不过,安静也只安静了片刻,然后众人指着平君大叫:“果然是装死,果然是装死”因为平君把刚刚紫萱在她身上做过的事qíng都骂了出来,证实打开始她就是有知觉的,且脑子很清楚。

  平知寿和平四丫同时看过去,脸上都闪过了灰败之色,他们父子知道此事已经再也掩不住了;但是平家的麻烦不只是平君装死一事,还有平知寿鞭裂皇帝亲笔御匾的大事。

  紫萱闪身躲过平君,一脚踹在平君腿上就使平君跌倒在地上,再急行两步伸脚踏在平君的身上:“不要动。”

  平君抬头满脸的恨意:“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

  “这句话很熟悉啊,琉璃。”紫萱看向琉璃:“我记得听人说过。”

  琉璃屈起手指就数了起来:“有,比如丁大夫人就说过,比如丁阳将军也说过,比如……”

  紫萱看向平君:“他们的下场都不太好呢,大部分的人都死了;而我,活得很不错,再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说谁死了叫做不是好死呢?”

  平君拼命挣扎着想要咬紫萱,可是她无胳膊根本不能如愿。

  紫萱看向平四丫:“平大人,我看平大姑娘身体不错啊,那你现在能不能进府和我好好说一说,你们弄了平家许多的人来我护国夫人府大闹,是为了什么?”

  如果晋亲王没有打发人去叫兵马司的人,平家的人早把平君抢走了;护国夫人府的护卫真得不多,且没有人会拼命。可是,晋亲王偏就安排好了一切,就好像早知道平四丫在等人一样。

  平四丫恨只恨自己不如晋亲王聪明了,看着紫萱小眼睛乱转,显然并不甘心就此束手,他还在想拼命想法子。

  “平大人,你高高在上习惯了,怎么会肯老老实实的受rǔ?最不济你可以一走了之,难不成我们还会拦下你不成?”紫萱看着平四丫:“可是平大人你硬是咬牙受了rǔ,我们都很奇怪,忍不住就要思索平大人为什么如此做。”

  她看向平府的管家:“现在,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平大姑妨娘根本没有死啊;平大人不过是在等帮手,抢走假死的平君,到时候到御前告上一状;可能平大人谋算的还要更jīng细些,只不过现在却用不着了。”

  “对了,要谢谢平公子和平老爷,不是你们对平大姑娘千般的不舍,我们还断不会看破平大姑娘装死之事。”紫萱说着话对着平四丫行礼:“说起来这算是救命之恩,平大人当得起本郡主一礼。”

  平四丫气得头一抽一抽的痛,咬着牙看兵马司人捉拿平家的人:他到现在依然没有想到法子。

  而且,四大世家无一人出现相救,就连丁家也无人前来。眼下只靠他平四丫要脱身是根本不可能的了,难不成他们平家真要完了?

  现在不必紫萱说什么,众人也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恶人了;平家的毒计如果成功,还有哪一个当辅国郡主是好人?可是,他们早就听说过辅国郡主的恶妇之命,为什么平家还要如此做呢。

  平四丫身子一软坐倒在地上:“王爷,臣没有必要如此害郡主的,反正郡主恶名在外;臣等只是以为臣女当真死了才一时失态,还望王爷能饶臣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