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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621)

  不过紫萱不开口她不能也闭上嘴巴,今天这个好机会岂能不好好的把握,非要把朱紫萱一脚踹到泥土深处,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皇上,臣妾有身孕却被郡主使人打伤,如果不是yīn差阳错,臣妾差点就死在郡主的手中。”她说到这里流下泪来:“一直以来,郡主对皇上、对王爷等都说三年多来在丁家如何如何受苦,对丁家诸多的指责。”

  她抬起头来看向晋亲王:“是,丁家的人对她的确不善不管是丁太夫人、丁阳将军还是臣妾等,连府中的下人们也对她很多的不恭不敬,这些都不假。丁府上上下下都不喜欢她,这是事实。”

  晋亲王还真得是意外,就连紫萱也十二分的意外:芳菲既然要和要丁阳一起害人,又怎么会把丁府的过错拿出来说?直承这些事qíng对丁家当然是不利的。

  “对,朱紫萱的恶妇之名也是我们故意为之。她在丁家并不是不事翁姑,而是太夫人根本不要她在身边伺候;她在丁家也不是什么事qíng也不管不顾,是我们上上下下都不用她管……”

  “但,她悬梁之事却不是因为我们相bī,那是她有愧疚之心。不然的话太夫人不喜欢她,将军不喜欢她,臣妾不喜欢她,府中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她”芳菲忽然话锋一转,指着紫萱睁大了双眼:“郡主,如果不是为了丁府的名声、为了将军的名声,我们岂会哑忍到现在?”

  “你呢,不知思己过还要血口喷人,这还不算还想要谋害丁阳将军和臣妾的xing命,论毒天下无物可以出郡主之右之所以丁府无人能容她,是因为她身犯yin罪,做姑娘时就与人有私qíng,嫁入丁家后居然还和朱家的家仆私通,被臣妾撞破其好事才让其无脸活下去。”

  芳菲说到这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私qíng之事在她嫁入丁家之前我们就知道,虽然我们不喜欢她却也不曾薄待了她,可是之后她居然还要与人私通——此事却是朱家的人发现的,在她回门的时候”

  “此事是我们太夫人听到朱家丫头们说起知道的,只是这门亲事是赐婚,事关皇家和丁家的声名,因而太夫人只能压下此事;这么多年当然不会给她好脸子,却也不曾加一指在她身上却不想,她还要私通妄想以孩子来达到她的目的,成为真正掌管丁府之人。”

  芳菲说到这里看向皇帝:“皇上,如果不是忍无可忍,臣妾断不会……”

  “啪——”

  一声耳光响起,芳菲被打得跌倒在藤椅上,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晋亲王看着她:“你再敢如此血口喷人,本王就当场诛了你。”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平平淡淡的很。

  芳菲心中微微一颤,但是看一眼丁阳马上硬声道:“王爷,臣妾所说都是真……”她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晋亲王手中一晃长剑已经取到了手中,剑尖就点在她的咽喉上,而且已经刺破她的皮肤,微微见了血迹。

  她不敢再说一个字,因为知道只要她再动一动嘴唇,她的的咽喉就会被晋亲王刺穿。

  紫萱上前淡淡的道:“王爷何必动气,真得假不了。她会为这番话付出代价的,要知道欺君之罪那可是大不敬。”她看向碧珠:“姨母,为她瞧瞧伤势吧,免得了她以后再开口诬王爷什么难听的话。”

  她说完看向芳菲的眼睛,目光平平静静;在芳菲的眼中看到的只有恨,滔天的恨意,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这让紫萱微微的皱皱眉头,心知有古怪——芳菲可是极怕死的。

  在她的身上的蛊毒未解之前,她怎么敢如此诬蔑自己?在知道丁家想害死她之后,又怎么可能会和丁阳联手呢?

  碧珠答应着上前给芳菲检查了一下,然后道了一句“无妨”就退到了一旁。

  皇帝没有阻止碧珠给芳菲检视伤口,他只是微皱眉头看着晋亲王;虽然没有说责备的话但是那意思还是很明显的。

  晋亲王把剑放下向皇帝施礼请罪,但是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如果再有敢如此诬紫萱的名声,他一样会再次拔剑且很有可能会杀一儆佰。

  紫萱没有和芳菲说一句话,一个字也没有和她说,就转身回到碧珠的身边;果然,碧珠用极轻的声音道:“蛊虫沉眠了。”

  这让紫萱有些奇怪了,听起来不像是解了毒但是那虫子应该不会危害芳菲的xing命是真;详qíng她没有再问,因为当着皇帝的面儿不能说得太多,免得引来不必要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