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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569)

  芳菲很吃惊:“你会武?你根本不可能是这里的狱卒,你是谁,你倒底是谁,倒底为了什么来害我。”

  “我是来要你命的人,也是要他命的人。”狱卒悠悠的答完后,一掌打在芳菲的脸上:“居然敢打本大爷,大爷看上你是给你面子!”说完又是一掌打过去,使芳菲的嘴角出现了血迹:“乖乖的,让大爷高兴了,大爷还能给你个痛快。”

  芳菲被打得痛了忍不住大叫哭喊,可是在牢房里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何的哭闹也无人来救她。

  如今,她才相信果然是有报应一说;只是知道的太迟了,她做过的坏事太多、造得孽太大了。

  她忽然不再挣扎,双手也无力的垂下不动,仿佛是认命了般。

  丁阳大叫大嚷,又是用脚踹、又是用头撞,头上都青紫一片片,可是牢桩还是一动不动;看到芳菲一动不动的任那个狱卒轻薄,看得他更是心头火起:“你居然相从了?!你、你……!”话未说完他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309章心黑不黑

  牢房屋顶上水慕霞和墨随风正在看着,看到这里两个人都忍不住要出手了:芳菲再可恶,他们做为男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所rǔ。

  原本他们看那狱卒另有目的,尤其在听到狱卒问出“要命的玩意儿”时,对视一眼后更认定此人不会真得对芳菲如何;但是没有想到这人如此可恶,看上去好像真得要把芳菲的衣服扯下来。

  他们不想打糙惊蛇,但是眼下的qíng形容不得他们再看下去;两个人手里拈上石子就要对着那狱卒后脑掷出,只希望不会被人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出手就会被丁阳、狱卒等人发现。

  但要报仇也不是什么法子都可以用的,听狱卒的话他好像和丁家有仇,今天好像是来寻仇的:此人为报仇不择手段,但他们不是那狱卒;他们可以比恶人狠,但是有些事qíng他们做不出来,也看不下去。

  就在他们要抛下暗器杀死那个狱卒时,变故突生。

  芳菲不是从了,她是被打得痛极,也真得没有太多的力气再挣扎,就假装认命的闭上眼睛,使得狱卒大喜放肆轻薄:狱卒的眼睛一直盯着丁阳,他在等丁阳跪地求饶说出他要得答案来。

  看到丁阳嘴角的血,通红冒火的眼,狱卒以为得计的俯下身子想再刺激丁阳一点,让他能尽早低头服软时,芳菲忽然握着簪子狠狠的刺进了狱卒的后背。

  狱卒吃痛扬手就把芳菲自桌子上打到地上,正想再打人时听到牢房的大门那边有声响,转身侧头细听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

  他没有栓上门,因为他打听清楚了今天晚上之前,大牢之中应该无人会来的。但是现在居然有人会来,他脸色一变看看丁阳、再看看芳菲,倒底是心有不甘,过去拉住丁阳的头发,便他的脸挤靠在木桩上,伸手拿出一小撮暗器梅花针来,狠狠的在丁阳脸上连刺几下。

  丁阳的嘴巴被木桩堵住叫不出来,脸上也不曾流出太多的血来,可是疼痛并不因为伤口小而减轻。

  狱卒刺完丁阳也不理会摔倒在地上的芳菲:马上奔出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间,他一脚踩在芳菲的脸上,踏断了芳菲的鼻骨。

  他跑进那扇牢室中的薄木门逃走了。

  墨随风和水慕霞松了一口气,不过并不能让那狱卒跑掉。水慕霞对墨随风道:“你跟上去,切记不要打糙惊蛇。”看墨随风不动他推一把:“我在这里不会有事儿的,我保证不会用内力。”

  “接下来完全是好戏,发暗器也有这机括在,你放心快去吧。那狱卒有古怪,绝对不能放过的;说起来跟丁家也有不短的时日了,可是这忽然冒出来的狱卒是从天而降。丁家的事qíng,说不定在他的身上有着落;还不快去,大事为重。”

  水慕霞再给墨随风一个安心的眼神:“嗯,还有你给我防身用得药;九黎的人都能搞定的药,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墨随风看到官衙后的小巷子里有人影闪出,就是刚刚在牢房里对芳菲百般折rǔ的狱卒,他轻轻一握拳:“你,万事小心。就算是死了人我们再另想法子,你也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来不及再多说,他看一眼水慕霞飞身而去。

  空旷的屋顶上只留下了水慕霞,他看着墨随风的背影一笑:“哥在京城混得时候,你还在琢磨着摸街坊大姑娘小媳妇的手——看到我是他们倒霉,岂能是哥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