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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497)

  紫萱微笑:“你太着急了,不知道yù速则不达吗?”她看一眼悄悄往这边看得平知寿压低了声音:“你急什么啊,皇上还没有论功行赏呢,晋亲王和水兄都答应了你,你还害什么怕?要看热闹就走,不然就回去打听消息——看好墨随风;虽然他医术无双,不过他那个xing子,我怕他会有个闪失。”

  钱天佑的嘴唇快撇嘴天上去了:“他有个闪失?人家可是把皇后娘娘哄得极高兴,那里用我看顾;以后,说不定我还要人家看顾一二呢。”

  晋亲王一袖子打过来:“看不住自己的嘴巴就不要混说。你说者无心,小心那听者有意的。”他的功夫高耳朵当然也比平知寿好用,平知寿听不清楚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丁阳很快缚好了荆条,平知寿终于松了口气向晋亲王和紫萱赶紧行礼:“王爷,郡主,我们可以启程了。时辰不早了,正好可以把大阳蛮王的贵客请到驿馆设晚宴。”他得冻得不行了,这么冷的天他通常都是穿着棉抱着暖炉,还要再披上大毛的鹤氅;但是眼下他上身只是绑了两根荆条,小北风一chuī他感觉自己的血就要像殿檐下的冰柱那样冻得结结实实了。

  紫萱轻轻点头:“是要快点走才可以。”她说着话上马车:“平公子和丁阳将军既然有这番赔罪的诚意,那就做足了功夫吧;你们前面先行,我们在后面跟随吧。”她往前一指,那里却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马车。

  平知寿有些结巴:“郡主,即是要赶路臣想还是马车比较快。”他看着紫萱有些不敢相信紫萱会如此的“狠毒”,不只是让他们负荆还要他们一路步行去城外相请大阳蛮族的人。

  丁阳这次反而沉默了没有开口,因为他早料到紫萱不会只是让他们绑两根荆条做一番羞rǔ就会放过他们的;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紫萱有多么的yīn险狡诈。

  紫萱看着平知寿笑道:“在城里也不能让马车急行,马车也快不了多少。请罪嘛,就要当真拿出一个请罪的样子来,如果乘马车前往,那你们何不在路上于马车内换衣——那就不是赔罪而是演戏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平公子?”

  平知寿的眉头猛得挤到一起,最终他还是躬身道:“郡主说得是,那就由臣和丁将军为王爷和郡主开道。”他能怎么着?不想在宫门前喝西北风喝个饱,不想冻死的话,他还是赶快向城门处跑吧。

  如果他不同意辅国郡主肯定不会去城外,而他的衣衫尽去哪里有那个心思和其大辩道理?他还是识时务的,也不得不识时务。

  紫萱笑着夸奖:“平公子果然是识大义的,那我们就走吧。路上,就有劳平大人和丁阳将军了。”她居然真得把平知寿和丁阳当成了开道的下人,听得丁阳把拳头又紧了紧。

  晋亲王和水慕霞、钱天佑是骑马伴在马车左右,马车前面便是平知寿和丁阳,这行人自打离开宫门就很能吸引京城百姓:晋亲王、钱天佑有人识得,而平知寿和丁阳自然也有人识得;不知道、不识得听后也同样是倍感好奇,实在是想不通马车里坐得什么人,居然会由亲王和公爷护送、将军和三品大员开道。

  尤其是平知寿和丁阳背缚荆条更是让百姓们很好奇,纷纷猜测他们是犯了什么错;对平知寿的猜测那当真是有千千万,也有猜测他冲撞了马车里贵人,也有说他qiáng抢民女要去“老丈人”家认罪,更有说他八成是被老婆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如今晋亲王等人是去为他们夫妻说和。这一次,平知寿的脸面就丢尽了,可以说从此以后京中百姓可能鲜有不认识他的。

  而论到丁阳身上大家猜测却是差不多的,绝对是他缺德事儿东窗事发了;至于是向谁去赔罪,一半的认为是去护国夫人府,一半的人认为是要去护国夫人的墓园。

  不过大家对其所犯错事的兴趣远不如他们身上的白嫩更大,很多百姓又是跳、又是搬椅子、又是爬树、又是爬房顶的,只为瞧一眼那比自家婆娘还要白嫩光滑的肌肤——这是大多数男人的想法;他们不相信世上的男人会比妇人还细皮嫩ròu。而妇人们找着各种的借口偷瞧两眼,自然是也是不相信,除此之外还有着不服气:男人会比她们妇人家还白嫩?

  然后大多数百姓看完后,都在心里叹道:真是没有天理啊,男人家的肌肤怎么可以长得chuī弹可破?看上去如同鲜美的桃子,一把掐下去就全是水啊。嗯,还真是有人在心里生出那等龌龊的心思来,虽然不能当真去摸一把但在心里想想谁也管不着吧?反正,男风是大家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