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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471)

  皇帝看看丁阳等人避实就虚:“大阳蛮族之人呢?”

  紫萱指着平博文:“他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拿大阳蛮族的人去天牢里审问,说他们居心叵测,是蛮族之人使到我上唐的jian细;太阳蛮族的人xing子直来直去,受不得如此大rǔ,当时便离开京城,说明日就要回去大阳蛮。这也是臣妾着急进宫非要见皇上的原因之一,臣妾真得不想看到两国再起刀兵。”

  “那大阳蛮族为表诚意,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使来我上唐联姻,并让自己的长子护佑来上唐——哪里有什么居心叵测?请皇上明鉴。”

  “还不是巨心叵测?”文居英上前两步开口:“你们是出使九黎和大阳之人,可是你们回到上唐之后却四处游dàng不回京缴旨,意yù何为?不要以为你们的láng子野心能瞒得过天下人,迟迟不肯缴旨带着蛮夷之人在我上唐各大城镇游玩,还不是想让蛮夷之人对我上唐各城做一了若指掌?”

  紫萱看着文居英:“我看你是久有谋反之心吧?你妹妹成为贵妃诞下大殿下,你们就以自己要成为天下第一大世家了,而后看到又有娘娘为皇上喜添两位殿下,你们心里不安了吧?你们文家嫡脉在京,可是分支各处都有,如今还把持了水路,欺压良善疯狂敛财,更是其心可诛。还有,你们文家和丁家走得这么近,也就是图丁家的兵权——这才叫居心叵测呢。”

  文居英脸猛得一白急急跪倒:“皇上,莫听她的疯话。”

  “你才是疯话。”紫萱看着他:“空口说白话哪个不会?你说我们这些人居心叵测,我当然可以怀疑你们文家图谋不轨;而且你们文家也真得有理由图谋不轨,也算不得是空xué来风。”

  文居英脸涨得紫红:“胡说八道,我们文家对皇上和皇后忠心可表日月,岂是你两句话就能颠倒黑白的。还有,我们绝对不会无凭无据而害人,有人证的!”他对着皇帝叩头:“请了皇上宣huáng大人上殿来对质。”

  紫萱还真没有料到有人证,听到是huáng侍郎她也叫道:“请皇上宣huáng大人来对质。”这个可恶的huáng侍郎居然敢诬蔑他们,想要他们这些人的xing命!趁此她开口道:“当日之事要说清楚,自不能少了晋亲王爷和水公子还有钱小国公,以及大阳蛮族的贵客;请皇上下旨一并宣召进宫,以便我们和huáng侍郎好好的对质。”

  萧潜闻言上前一步:“回皇上,臣的兄长回家中吐血后至今未醒,应该是无法来对质。”他说到这时撩衣跪倒在地上:“臣的兄长虽然xing子有些古怪,但是向来对皇上忠心可嘉,绝不可能居心叵测的;有人要引外族进关,也和臣兄长绝对无关,只是他有失察之责,臣代兄长请罪,愿代兄长受罚。”

  太后看向紫萱,目光极为复杂最终化成一叹:“晋亲王原本早辅国县主你一步入宫来见哀家,因为哀家正在沐浴他只能等候;正好太皇太后知道他进了宫,近一年未见便宣他过去了。”她看一眼殿外的天色:“八成,是要留晋亲王用晚膳的。”

  按平常来说,这些话就等于是在暗示:你朱紫萱不必再指望着晋亲王来救,此时此地能指望的也唯有你自己了。但是那语气有些不对,使得紫萱心中有些犹疑先未开口,仔细看了看太后才确定她真得不是在暗示那种意思,反而倒像是告诉紫萱,晋亲王短时间来不了,让她自己早做准备——太后,什么时候会给她好脸色了?

  “晋亲王是哀家亲眼看着长大,救过皇上不止一次又岂会引外族来害我们上唐?此事依哀家来看也定和晋亲王无关。”太后说完就去吃茶了。

  和晋亲王和无关、也和水慕霞无关,那岂就不是和她这个辅国县主有关了?紫萱闻言看一眼丁阳众人:“怎么没有人为钱国公开口说话?”

  皇后轻轻一叹:“天佑那个孩子也是皇亲国戚,虽然向来有些糊里糊涂的,但是他绝对是个实心眼的好孩子,又岂会做出有害上唐之事来?”

  紫萱缓缓起身看看大殿上的人:“你们就是认定勾结外族要图谋上唐的那个人是我了,对不对?何必拐那么些弯儿,直接说出来就是了。”

  文居英哼了一声:“辅国县主你能承认就好。”

  紫萱一掌甩在他的脸上:“我承认什么了?我母亲为了上唐连xing命也不要,我身为她的女儿会违背她的心愿,引外族谋害我上唐?你怎么不承认你们文家和丁家勾结,想谋夺了九黎之后,以九黎之毒为引想谋害皇帝,然后先立大殿下等到把朝中忠义之士除掉,你们两家一个做九黎王,一个做上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