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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457)

  威胁。大殿下没有成为太子,和芳菲两进两出天香楼有关,而此事就算芳菲拿不出凭证来也认定是由紫萱所为;芳菲回京后当然不免向贤贵妃哭诉,贤贵妃此时最恨的人就是紫萱了。司马风提及立太子之事,就是想让紫萱知道她有天大的麻烦,而眼下能帮她的唯有司马家了。

  紫萱看看司马风,再向皇宫的方向瞧了瞧:“司马家相托是看得起我,又是喜事当然应该应承下来的。”她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水公子的脾xing你们比我更为了解,他如果想答应这门亲事,在他已经完全知晓的qíng形下自会托媒人上门;如果水公子不愿意的话,你们司马家就是再相bī,只怕这门亲事也成不了。”

  “我,自问没有那个本事能让水公子点头应承他原本不喜欢的亲事,请司马公子另请高明。”她直接开口就拒绝了,没有留一丝余地——她直接道出水xing杨花不喜欢司马云的实qíng,直接说出司马家bī婚是绝不可能成功的,狠狠的扫了司马家的体面。

  司马风的眼睛眯了一下依然微笑道:“县主一路行来劳乏的紧,在下的确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麻烦县主的。”他后退几步:“水公子当然会答应这门亲事,因为两家已经议定不过是要具三媒六证罢了,家父才会想到麻烦县主;在下想,县主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随时改了主意都可以使人到司马家来。”

  紫萱看着他:“司马家的大门我不认识,有事就少陪了。”

  “县主,为人处世应该是越走路越宽,不必要把路都走死吧?”司马风看着紫萱笑容依然温暖:“倒是忘了,县主算是九黎人呢,有些事qíng的想法做法和我们有点不同,但县主倒底是我们上唐的辅国县主,而护国夫人也是因为上唐而仙去的,县主您也不想护国夫人声誉有所影响,做事便应三思而行。”

  紫萱盯着他:“你不必提仙去的家母,你们和萧家的亲事我绝不会过问。你们司马家为当世四大世家之一,嫁女眼见不成要bī亲也就罢了,居然还要bī我为媒?这天下bī人做什么的都听说过,就是不曾听人说过bī人做媒的你们司马家安得那点心思要么你就拿出来说,要么就给我滚开不要挡了我的路。”

  司马风有些愕然:“县主,在下对您并无言语不敬,哪里有相bī之意?您是误会在下的的意思了吧?不对,家父常常教我,遇事要先思自己三分过,看来是在下哪里言语失当才让县主生出误会来,是在下的不是。”他说完郑重行礼道歉。

  恶人见过不少,盛气凌人的、委屈莫名的、凶神恶煞的,紫萱都能应付;但是眼前这位司马家的大少爷,完全是谦谦君子模样,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他硬是不生气,还肯先认错;这更让人憋屈。

  紫萱咬牙看着他:“你倒底想要做什么?”

  “请县主为舍妹和在下做个媒人。”司马风答得清楚。

  紫萱看着他:“绝不可能。”

  司马风正色道:“县主可能告知在下原因?”

  紫萱恶狠狠的盯着他:“我没有那等本事劝得了水公子迎娶你妹妹——你们司马家做不到的事qíng,我一个区区妇人如何能做到?”

  司马风拱手:“县主太过自谦,京城谁人不知水大公子最能听进去的话,就是出于县主之口呢?县主,还望您成全。”

  紫萱盯着他:“你让不让路?”司马风就是要为难她,就是要bī她低头,她便不再和其废话。

  “请县主答允,在下诚心诚意……”他说着话再次施礼,却依然挡在马车前不让紫萱离开。

  自丁阳到现在,连番有人来找她麻烦,自城门到皇宫说近不近可是说远也不远的路,却走的如此艰难:有人要来rǔ她,有人要来bī她——可她做过什么?她只是要活下去,并没有做过妨碍任何人的事qíng,私qíng之事更是子虚乌有。

  司马风虽然看上去谦虚有礼,实际上就是要迫得她答应“出让”水慕霞,她不答应他就不肯让路死缠到底。火气再也压不住的紫萱挑帘子踏出马厢,伸手对马夫道:“鞭子,拿来。”她把马夫赶下车去,手里拿着鞭子看着司马风:“你让是不让?”

  再也不需要多说一句废话,也不需要和司马家的人多说,她现在就是要进宫——要问皇帝为何如此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