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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433)

  紫萱笑倒在碧珠的身上:“这位姑娘天生大手大脚,墨大夫医术无双不知道可以不可给人家一双小手呢?”她不客气推墨随风:“病人在那里,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是你眼前的大姑娘。”

  墨随风的手指飞快的拉开司马玉脖子里包得紧紧的、高高的衣领,然后怪叫一声扔下司马玉的手,又把手在衣袍上连擦数下才回头瞪紫萱:“不早说,晦气!”他擦了又擦,然后又隔衣搓了搓双臂:“我冷死了,一身的jī皮疙瘩——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扮成这么漂亮的女子做什么?你就是扮得再像,你也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他的话音一落那位倒在地上昏迷中的男子一挺坐了起来,指着俏立晨风中、多半张脸迎着朝阳,显得越发艳丽无双的司马玉,颤着声音道:“她、她是个男人?!”这怎么可能,怎么看那也是一位美得如同天仙的女子,就算是身量高些也不妨碍她的美啊,怎么会是个大男人。

  “当然是男人,难不成他是女人?”墨随风没有想到这次的病人能自医,居然不用他动手就清醒过来;他伸手一把扯过司马玉来——他在生气,因为被一个大男人骗了他当然生气,因而手上的力道并不轻,完全不见刚刚的温文尔雅;他指着司马玉的喉节:“看清楚没有?还女人,他要是女人这天下的还有男人嘛。”

  紫萱早在碧珠的提醒下知道那个男人是在装死,叫墨随风来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被司马玉的扮相骗到;现在看到墨随风那张臭脸,她笑得在碧珠怀里起来:“不行,不行,我要笑死了;天啊,真得是太好笑了。”

  坐在地上占了天大便宜的男人瞪着司马玉的脖子,然后他忽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亲一个女子当然是艳福,可是亲一个大男人那滋味……;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想到他还在司马玉一条大腿偏靠里滑倒在地上的:当时他还想往里的,可是却因没有那个色胆而作罢,如果当真……。他恶心感更重,“哇哇”吐得更是不亦乐乎。

  司马玉恼得推墨随风可是推不开:“放开我!”他现在又想躲起来又想打人,不过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墨随风的,因为墨随风一动手他就知道此人会武。

  墨随风瞪他:“你以为我喜欢抓着你啊,你以为你真是美绝天下的姑娘家啊,我呸!我才不不想和你靠近呢,就没有见过你这种喜欢装女子的人,走远点。”他放开人还推了一把,险些把人推倒在地上。

  如此一折腾司马玉的衣领又回到原位,因为现在天气冷,高衣领就是这个样子才能御寒啊。

  司马玉又羞又怒稳住身形看向紫萱:“你、你好狠。”他倒底是个文人,破口大骂这种事qíng他不擅长;文邹邹的骂人他又没有那等本事,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好狠”。

  “过奖过奖。”紫萱微笑着看他:“而且还是彼此彼此,你我倒不必在此事上如此客气。”

  墨随风给那个男人诊过脉,一指重重的敲在那男人的头上:“小小年纪不学好,童子jī也敢胡闹?怪不得流血,小心淌血淌死你啊,还不回去让你娘去托媒人说媳妇?快去快去。”他轻轻几脚就把几个男人送走了,回头看到司马玉他就忍不住皱眉:“你和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吧?不少字你为什么非要恶心我,我倒底是沾了你姐妹还是姑姨的便宜啊,你说。”

  司马玉刚想说话,身后有人喝道:“喂,好狗不挡道啊。”是司马家的人。

  司马家几个仆从说着话越过司马玉的身侧,转头后很是惊讶的停下脚步,盯着司马玉看了几眼几人对视一眼:“姑娘,您在这里做什么?”他们根本没有认出司马玉来。

  当然,这也和上唐的男人绝不会穿女人衣裙有关,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只是感觉眼前的姑娘有点面善。

  司马玉真要吐血了,真想一巴掌把这几个蠢材打死。

  “你们不认识这位姑娘?我还以为他是你们司马家的人呢,原来不是啊,那姑娘你来我们这里小坐一会儿,我着人去请驿丞来。”紫萱的一双眼睛全是笑意。

  司马家的仆从马上行礼:“不敢劳动县主。”马上有人转过身来对司马玉道:“姑娘跟我们走吧。”

  司马玉现在也不便多说什么,闷不作声的点点头示意仆从先走;等他回去换了衣衫再回来找朱紫萱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