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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424)

  火舞伸手就去扒紫萱的衣服:“去他的规矩,姑娘我嫁过来并不是单单嫁一个男人,也是嫁上唐啊;就算偶有什么错,难不成上唐还不要我这个送上门来的媳妇了?姑娘我不相信,所以有什么怕得。”她是真正的慡快人,从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百无禁忌啊。

  听得紫萱无言以对,想到火舞的xing子也就由她去了:如果那个选出来的男人对火舞各种不屑的话,依着火舞的xing子肯定是鞭子底下出孝夫啊——有什么男人是治不住的?她治不住还有雪莲和碧珠呢,实在不必前怕láng后怕虎的。

  换好衣服后出门,却在紫萱院门外不远处看到了金乌。

  金乌正在一棵树下打转,走得不快偶尔还会停下来,也不知道他倒底在做什么;火舞先看到的扬声叫他,同时跑上前想看兄长倒底在做什么,那树下的土地就被他踏得要发光了。

  妹妹的喊声把金乌吓了一跳差点想拔腿就跑,他连忙摆手嘘道:“小声,小声,被辅国县主的人听到……”

  “被我听到有什么吗?”。紫萱有些奇怪的上前两步高声问了一句。

  金乌本来只看到妹妹,因为心急也没有四下张望,现在猛得听到紫萱的话他的脸马上红了,后半句话就这样被他遗忘在脑后,不要说是那未说完的话,如今他的脑子里什么也不记得了,连火舞也看不到了,连脖子也红了起来,吱唔道:“我、我在看月亮。”

  紫萱闻言抬头看看天上,夜空上全是星星根本不见月亮的影子,要知道今儿可是初一呢;她笑道:“金乌是不是想家了?”

  金乌急了抬头:“没有!我、我……”半晌也没有憋出下面的话来,倒让他的脸更红了;越急就越窘,越窘就越说不出话来,越说不出话来就越急,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他不敢看紫萱。

  紫萱笑着走过去拍拍金乌的肩膀:“没有就好,如果想家就对我们说,让雪莲弄几样太阳蛮的吃食给你。对了,跟我们去玩儿吧……”她的话忽然中断在这里:“血,金乌你流血了。”她伸手去抬金乌的下巴:“看看墨大夫回来没有,快!”

  金乌被紫萱的手拍在肩膀上,身体就是一颤然后全身发擅,继而鼻子就流血了;他却根本没有留意到,眼落在自己肩头的小手上,心也落在那白生生的小手上,然后那只小手就摸到了他的下巴——他的鼻血流得更急了。

  在众人一番手忙脚乱下,金乌的鼻子被堵上了,耳朵上压上小土块且要仰着脸,这姿势实在是有些难看,但是金乌不在乎,他晕乎乎的回房了。整个晚上,他的奴仆听着他时不时的发笑。

  火舞很懊恼的换过衣服报怨:“让他少吃些ròu,都说上唐gān燥了嘛,看流血了吧?不少字”

  紫萱一笑指着一栋华厦道:“我们到了。”

  华厦门前车来车往,招呼的小二哥们满头是汗,可是声音依然带着亲热,就好像每一位客人都是他们久别重逢的亲人般。

  钱天佑开口就道:“雅室一间,拣着好的来,公子我有赏。”他说完扔过去一块碎银,立时就让那位小二哥把他们一行人当成了亲生父母,招呼的那叫一个妥贴。

  一番茶水请安之后,紫萱他们才吐出一口气来:“这地方也太热qíng了些,受不了。”

  钱天佑忽然招手:“快,来了,来了。”紫萱碧珠等人挤过去,探头向下望去,正好看到刘大胡子引着丁阳和芳菲等人下车;而丁阳一下车抬头就好像有些僵直,刘大胡子过去关切的问了什么,他很快笑起来摆手想来是说没有关系。

  芳菲没有下车身子就发僵了,看着那华厦的大门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悬在华厦大门上方的那块大大的匾让她吸呼都困难起来:天香楼。她真得没有想到,刚刚离开天香楼还不到两个时辰,就又会回来此处。

  她想叫丁阳可是嗓子里被什么堵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腿脚发软身子失重一头就栽了下来;而丁阳此时也在愣神,居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也不曾回过头看一眼,跟在她身边的丫头是知府借她的,伸手没有捉到她眼睁睁看着她跌下马车。

  好在天香楼门前都辅了厚厚的毯子,芳菲没有跌伤却弄得发钗凌乱,衣裙不成样子;如此láng狈自然引来众人的注意,看到一位美人儿自车上跌下来,有好事者还喝了一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