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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413)

  紫萱笑着上前把火舞的手推回去:“放好吧,他只是和你们兄妹开玩笑。而且出门在外要记得财不露白。”

  “什么意思?”这是火舞的第一疑问;“为什么?”这是火舞的第二个疑问。

  听完紫萱的解释,火舞和金乌同时开腔:“有人来抢?我们就打趴下。”顿了顿看一眼地上的芳菲和丁阳,金乌又加了一句:“再抢光他们的金子和银子,连铜板也不放过。”

  好,这个狠。

  水xing杨花忍不住摇头:“误人子弟啊。”他拉过金乌来很亲热的道:“我们都不需要银子,你们兄妹有什么需要倒是可以对我说,千万不要同我客气哦。”

  晋亲王微撇嘴却没有开口讥讽水慕霞,也算是难得了。

  晋王府的护卫们自去拖起丁阳和芳菲,至于丁阳身上的毒他们是不担心的,因为碧珠的手段当真是出神入化,绝不会伤害到他们;如果是雪莲出手,他们就要小心的过去问一句再动手拖人了。

  琉璃已经查看完丁阳的包裹,抬起头来道:“没有路引,没有官凭,只有一方小印。”

  紫萱闻言看看丁阳叹道:“没有想到丁阳大将军的名声远搏啊,靠一方小印就能离开京城这么远。”她看看地上的丁阳和芳菲:“无路引无官凭,这样的人也能进驿馆?”

  水xing杨花走过来对紫萱行了一礼:“在下有个不qíng之请,还请县主给在下几分薄面。”他指向地下的丁阳:“在下曾在丁府住过不短的时日,因而想向县主讨个人qíng,这柴房不必去了不少字”

  丁阳闻言眼睛睁大了,只要不被关去柴房就成,不然当真被人传出去他这个大将军还有什么威风?他现在已经后悔自己刚刚太过鲁莽,就算要和朱紫萱算帐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尤其不应该在九黎人面前动粗:如今,吃亏的人还不是他?

  心头霎间转过无数的念头,吃过亏后他明白要想留有些许好名声,唯一的法子就是在驿馆住下来,再找机会再同朱紫萱好好的谈一谈;反正,再不能由着她再闹下去,谈不拢的话——,他的心底闪过一丝寒意,嘴唇不自禁的抿成一条线。

  紫萱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道:“水兄言重了,一切依水兄所言就是。”她知道水xing杨花绝不会是真得为丁阳求qíng,只是不把丁阳和芳菲弄到柴房里去冻一夜,总不能把人杀掉不少字丁阳怎么还是朝廷的人,杀他可不是小事。

  水xing杨花谢过紫萱转身又对着碧珠施礼,求得碧珠解了丁阳身上之毒,使得丁阳对他好感大增;虽然他对水xing杨花在九黎的所为有些恼意,但是怎么看这群人里还真得只有他这么一个好人:“谢谢水兄。”他也无脸再说其它。

  紫萱在水慕霞递了一个眼色过来马上明白过来冷喝道:“还有脸在这里说话?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去!”

  水xing杨花趁机推了丁阳一把:“还不快跑!”

  丁阳和芳菲也顾不得其它,自知再落入朱紫萱的手中绝对不会有好,马上夺门而出奔出了驿馆;只是他们这个时候还没有想起他一无身凭路引,二无银两在身上,衣衫还破掉了——远不如留在驿馆的柴房里。

  紫萱笑顾水xing杨花:“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回京?讨一路饭讨回京城吗?真得成为叫花子,要进城倒也不需要路引之类的,只是想住驿馆是万万不可能了。也好,让丁大将军和芳姨娘患难之中见真qíng吧,说不定能让世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qíng比金坚。”

  众人大笑回房,当天晚上紫萱等人吃酒用饭时,丁阳和芳菲却在喝西北风。

  身上只有些铜板,可是娇生惯养的两个人当然不肯去吃那些他们看不进眼的粗食,因而他们身上的铜板于他们来说还真得不大够:住店的话睡通铺本可以睡几天的,但是他们如何肯去睡通铺呢?

  丁阳倒底是个男人又是带过兵的,终究还是想到了法子:他身上有一块玉佩,而女扮男装的芳菲身上也有一块玉连环——如果是做女装的话,此时身上想来会有不少的首饰,但现在后悔这些也没有用了。

  找了一家当铺奉上两块上好的玉,丁阳盘算着怎么也可以让他们平安回到京城了。

  “四两。”当铺先生的声音冷漠而无qíng:“死当?!”凭他见多识广的眼睛,断定眼前这一对男女是私逃的,而且还是勾搭家中的长辈的妾室私逃,中途险此被人捉住才会弄得如此láng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