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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409)

  戏曲?!哼,那种小道算得了什么,看看如今他们所做——她原来只是想以戏曲还击,后来在水慕霞和晋亲王的提醒下而想出了不少的法子,当然有些不是她的主意。依着晋亲王和水慕霞的意思,不做就是不做,做就要做得狠绝,因此众人是集思广议弄出了许多的法子。

  且用水慕霞的法子来推开:自四周而向京城推进,等到他们回京之日就是丁家名声败亡之时。

  水慕霞对紫萱有了更多的认识,比如让叫花子唱的莲花落,原本他和晋亲王并不看好,担是没有想到此举不比酒楼和茶楼说书唱曲差多少;再有眼下的这些所谓的“年画”,新奇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事qíng。

  议定了画稿,接下来印制的事qíng就jiāo给水慕霞了。这个时代的印刷技术并不好,没有太多的颜色可以用;而紫萱并不懂什么印刷术,当然没有什么改进的法子,再说她眼下也没有那个心思。

  听完曲儿又听完了说书的,紫萱等人听着客人们对书中那个姓丁名耳字易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指责声中步出茶楼,随后就去酒楼用饭;回到驿馆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明天就要离开,行李等都已经打好,紫萱和水慕霞等人拱手后就要各自回房。

  回到二十多天以前的丁家。

  丁阳恨恨的把一本书扔在地上:“可恶,当真是可恶!她居然如此待我。”

  丁太夫人已经是气晕过去两次:“现在,我们马上进宫面圣,定要皇上还我们丁家一个jiāo待!”

  “怎么去?”丁阳几乎是咆哮道:“我现在一出门,就会被无数人指指点点,所言所说无非就是那些被夸大的事qíng;母亲,我已经成了京城中最坏的那个男人!”

  芳菲扶着丁太夫人:“这几天阳哥哥出去已经不是被指点了,而是有人开始掷些烂菜叶子什么的,还有些无知妇人指着阳哥哥rǔ骂——当初,我就劝过阳哥哥,公主的主意不能相信。”她看一眼丁阳和丁太夫人的脸:“不过,最最可恶的就是……,怪不得当初老太爷说什么也要把她弄回府中。”

  丁太夫人皱眉:“公主的主意是不怎么样,可是当初你为什么不好好劝阻呢?至于老太爷不要提他了,如果不是他老不羞!”她气得一顿拐杖:“弄出九黎的事qíng来,我们丁家哪里会有那么大的灾祸会临头?如果不是他要让阳儿想法子抹黑那几个,借四大世家的力量牵制他们,此时阳儿哪里会落得如此地步。”

  芳菲连忙给她捶腿拍胸的顺气:“太夫人,您不要太过生气,当初的确是我不对,不应该因为公主的身份而生出惧意来。只是眼下我们总要想个法子的,眼看着立太子的吉日就要到了,只要东宫有主,到时有宫中姐姐和太子的相助,阳哥哥想再启复也不是太难的事qíng。”

  丁太夫人看着芳菲终于一叹,伸手拉过她的手来:“我也知道不能全怪你,长泰公主,唉,我们也招惹不起,平白让你受了偌大的委屈。”她安抚两句后看一脸黑色的儿子:“阳儿,九黎的事qíng你父亲已经上过书,皇上既然没有问我们丁家的罪,眼下就不会有什么事qíng;而朱紫萱闹得事qíng这么大,皇上应该会给我们个说法的,我看还是……”

  “我出得去吗?”。丁阳气呼呼的坐下:“还有,公主那里也怪不得她,原本一切很顺利的,只是没有想到朱紫萱的心肠如此歹毒罢了。如今我们丁家都要成过街的老鼠了,京城中人有几个不知道那个《斩驸马》不是在说我们丁家?”

  丁太夫人意会,眼下长泰不能得罪,就算是太子入主东宫,他们也不能轻易惹得长泰不快;能得长泰相助,才能让宫中的贤妃稳稳的和皇后分庭抗礼:“是啊,说起来最可恶的当然是朱紫萱;此女就算是离开了我们丁家,也不肯就此放过我们丁家,非要把我们bī死她才开心。此恶女,不能再由着她胡闹下去。”

  芳菲的眼珠转了转,长长叹息:“如果此时能找到那个恶妇,让她不要再胡闹下去;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丁家的弃女,该持的礼还是要持的——不过依她的xing子当然不肯,只要在当地让众人看到她这个恶妇的样子,然后我们再请人写个古儿,也让茶楼什么的一齐开讲,到时候人们自然不会再来骂我们。”

  丁太夫人看向芳菲:“不白疼你。”

  丁阳那里已经站了起来:“我这就去。”他恨不得现在就杀掉朱紫萱,方能一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