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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292)

  长泰已经厉喝:“你给本宫住口!”她现在可不想和丁阳扯上关系。

  皇后为难的沉吟了一会儿看看长泰才道:“辅国夫人,你说错话了吧?你和丁阳将军有什么误会都是夫妻间的事qíng,说出来让皇上和本宫评评理也不是不成,为什么要牵扯上长泰公主呢?又要为长泰公主和丁阳请得什么旨。”

  紫萱再叩一次头:“长泰公主欢喜丁阳将军,丁阳将军也欢喜长泰公主,臣妾听到此事时是不相信的,不敢轻信人言才会到长泰公主府问个清楚——现在,臣妾已经得到长泰公主的亲口之言,特来进宫请皇上成全公主和丁阳将军。臣妾心甘qíng愿离开丁家,从此和丁阳将军成为陌路。”

  皇帝闻言看看长泰,满脸的怒色喝道:“辅国夫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公主新寡还不足一年,岂能容你随口污蔑。”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此事按下,委屈紫萱的地方过后多赏她些东西吧。

  “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丁阳尚本宫了?!你再敢胡言乱语,不要怪本宫对你不客气。”长泰公主再次怒喝,她现在才不稀罕丁阳。

  晋亲王看着长泰:“我亲耳听到。”

  皇帝一口气没有换过来,被晋亲王清冷的声音呛得连声咳了好几声:“皇叔,您……”他还真得不好开口让晋亲王不要掺和此事,此事只能是按下为妙,如果当真闹将起来难堪的可不只是丁阳或是长泰,还有整个皇族的脸面啊。

  可是,他欠了晋亲王好大好大的qíng份,对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的皇叔他是说不出一句重话,也不能勉qiáng他任何事qíng的:自幼到现在,晋亲王救他xing命就有四次之多啊;可以说没有他这位小皇叔父就不会有他现在这位皇帝。

  晋亲王转头看向皇帝,目光不再冰冷却也并不温暖,声音还是清冷如故:“我听到了。”没有解释,能再重复一遍他说过的话已经算是给足皇帝面子。那意思就是,今天的事qíng不能马马虎虎的过去,定要让皇帝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皇帝的头更痛了,他现在确定今天起chuáng绝对是方式不对啊,嗯,他今天就应该和皇后好好在一起歇歇,看看能不能让皇后有孕生个嫡皇子出来才对:勤政,有时候真得不是好事儿——看,太阳都西斜了,可是他这个皇帝还要理事,这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命苦的人了。

  对晋亲王皇帝是没有半点法子,要知道小皇叔舍身救他多次,但救命之恩到现在他都没有报过一次;因为晋亲王当真是无yù无求,让他就算是想赏东西也不知道赏什么能得自家的小皇叔的欢喜。因此,他向来是对晋亲王是有求必应的,只是晋亲王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

  “长泰,你是不是当众说过欢喜丁阳的话?”皇帝不得不问,只是问出来后头更疼了;今天这事qíng要如何了结才好?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长泰好死不死的会看上丁阳呢。

  长泰公主的目光在晋亲王身上一转:“当时的确是说过了,当时也的确是欢喜的。”言外之意就是现在不欢喜了。

  皇后闻言咳了几声:“皇妹,你累不累?到本宫的坤宁宫梳洗一番,歇口气如何?”有长泰公主在,事qíng只会越来越复杂;支使开长泰,只余紫萱和丁阳事qíng就简单多了,也不会牵扯到皇家。

  长泰公主却不领qíng瞪着紫萱咬牙:“皇嫂,你只要把这个该死的辅国夫人罚为官奴jiāo给本宫,本宫这就离开皇宫绝不会烦你和皇兄。”她岂会饶过紫萱。

  如果紫萱不是国夫人,她当场就让人打杀了;只是朝廷命妇,就算她贵为公主也不能无缘无故、不奉旨意就能打杀得。

  皇后听完她的头也痛得受不住了,叫过宫女来吩咐取安神茶,对长泰的要求她只能当作没有听到。

  紫萱叩起头来,泪水就像那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臣妾之母为上唐一死无怨无悔,臣妾对上唐当然也只有赤心一颗,生为上唐人死为上唐鬼。公主有命,臣妾甘愿受死,请皇上下旨;只求皇上允臣妾在死前恢复自由身,不再和丁家有半点关系,免得让公主再为此而生出恼意伤到凤体。”

  长泰却听得怒气冲上脑门,过去就要踹紫萱:“你装什么可怜,先要死在公主府前、如今又要皇兄赐你一死——你这么喜欢死,你去死啊,去死啊!”她没有踢到紫萱,因为晋亲王冷冷的目光扫过来,使得她硬生生的收回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