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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1087)

  御医们终于到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诊脉,然后再一轮的诊脉,每人都诊了三四次后却愁眉苦脸的不说话,急得几位娘娘、王爷和大臣都要吐火了,他们才吱吱唔唔的道:“没有、没有中毒。”什么都很正常,除了睡得很死用银针刺下去也没有反应外,什么都很正常根本就不是中了毒。

  这个时候,已经时近中午。

  紫萱他们正在官路旁的茶铺打尖。晋亲王抬头看看太阳,对墨随风道:“现在,应该睡得正香吧?”

  墨随风正在大口大口的喝水:“如果他们在今天不见面的话,当然不会睡着了;如果现在他们聚到了一起,现在应该睡得天昏地暗了。”

  不管是太皇太后的东西,还是给太后、皇后的东西,甚至是皇帝本身就有无色无味的;各自单独呆着一天过去也就无事了,如果他们凑到一齐药才会发作,结果嘛就是他们会好好的大睡一觉。

  用晋亲王和水慕霞的话来说,一来有足够的时间给他们赶路,免得皇帝或是哪一个下旨让人追他们——走就走了,反正和皇帝等人也不睦,很不好意思让他们送得太远;二来也是给如魏家、泰安公主这样的人充足的时间,不然他们真得和皇帝没有办法拼上一拼啊。

  紫萱仲个懒腰:“只有那么两家人,真得不够塞牙fèng的吧?”魏家和泰安加一起,也抵不住皇帝的一只手吧?她担心皇帝的麻烦不够,会有时间打发人来“送”自己这些人。

  “十里、百里或是千里的长相送很烦人啊,兄台们。”钱天佑对茶铺的包子很不满意,抢了良妃不少的点心来填饱了肚子,又亲自喂了昏迷的碧珠吃药——好在碧珠有点意识了,知道吞咽;他回来就听到紫萱的话忍不住看看京城方向,担心的提醒晋亲王和水慕霞。

  水慕霞淡淡的道:“几个月里都没有人会想起我们来,更不会有人来送我们的;你啊,不要以为自己那么重要。”话虽如此可是他的人目光也看向了京城,似乎有着满腹的心事。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紫萱等人就重新上路了。他们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拐下了官道,换了另外的马车和马;原本他们乘坐的马车、马给了雇来的当地泼皮,让他们赶着一路向南而行,指名到地方后给他们百两银子重重酬谢。

  泼皮们很高兴的打马就走了,不过他们可不会到指定的地方去,这些马儿卖出去可不是只有区区一百两银子;帐,他们可算得门清,短时间内他们不会让紫萱等人再看到他们的。

  离开官道后折了一个方向,即不是向北也不是向南,反而一路向东行去。

  紫萱等人走得很痛快,能把皇帝等人摆上一道,有天大的麻烦留给他们,有什么仇也报得gān净了;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只有丁阳那人——本想杀掉他的,可是晋亲王、水慕霞和墨随风三人在宫中没有找到时间太紧也只能给丁阳留下一封信,希望他可以收到并打开看看;如果他不看,紫萱真得会很失望很失望的。

  紫萱等人想起丁阳来时,丁阳也知道了紫萱等人已经不在京城的事qíng。

  丁阳坐在桌子旁,面前桌子上摆放着一封书信,上面写明由他亲启;他并没有打开,也没有碰那封信,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信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取出了一方半新的绣帕,用它把信包了起来;然后他看着外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唤了小太监进来:“备水,我要净身。”

  “公公,太皇太后和太后……”小太监不明白这个时候丁阳不赶过去伺候,为什么还要净身。

  丁阳喝道:“备水。”小太监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多嘴,转身出去了。

  冲洗过后丁阳换过衣服,临出门时看了一眼桌上包好的书信,伸手拿起它来放进袖袋,这才步向屋外:今天,他有太多的事qíng要忙。

  他没有去太皇太后的宫中,也没有去看太后,更不曾去瞧皇帝一眼,而是转到了园子里一处凉亭那里,等在那里的人正是泰安驸马。

  “怎么回事儿,又怎么样了?”泰安驸马不再是一脸的温和,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霸气。

  丁阳看了驸马一眼:“你不是和公主去请过安了?”

  “要见得到才成。”驸马的脸上闪过杀气:“那几个老王爷硬是不让我们进去;快说吧,她们是真得中毒了吗?御医们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