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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女(295)

  此时,再看场地中央,红莺已露败象,杰开始收势。

  “红莺,用你对付我的招式,窜上去,抓脸拔头发。”我手舞足蹈让她争气,“咬他。”

  没人再动,连风都不吹,至使三道目光能在我脸上定格。

  “臭孤鸿,当我是泼妇啊。”又抓又拔,还要咬,那么没武格。

  “又不是没打过。”我小声说,“头发还被你揪了不少。”

  距离远,红莺没听见。她对杰摆手,“我败了。”

  “承让。”杰走回雪身边。

  “你!”红莺划大步走向我,“跟我打一场。”

  “不要。”谁要跟她打啊!“我不欺负弱小。”对这个儿时的朋友,我喜欢逗她。

  “我打不过你?哈哈,好笑。”她想到的却是船上生死相搏的那场血腥游戏。

  “你的确打不过她。”雪说得貌似中肯。

  我得意洋洋。

  “就算打得过,也不能在这里动手。”他还没说完。

  我和红莺一齐问为什么。

  “这里是她的地盘。你一出手伤到她,就会被扔出去。”现在说完了。

  我的结论是在无奈中得出来的:世人,没有一成不变的性格,表象则用来欺瞒懵懂的陌生人。一旦相熟,什么怪里吧唧的本质都会一窝蜂跑出来秀。这个千年不化万年雪,就是一例。看他冷冰冰,却是个得理不饶人。

  吃过晚饭才回四季园,在书房里找到海粟,他还在工作。接替正在读数据的大新,我为他报某地区沧海集团的年终财务结算。一个地区的盈利超过十亿,那么全球沧海集团的财富是多少,我也不用算。

  大新见我来,乐得轻松,回了自己的房间。书房里只有我们俩。

  “吃过晚饭了?”吃完后,他用十分钟整理了一下,然后放下公事。

  “在奶奶家吃的。”像所有的夫妻一样,日常生活的对话,平淡,却珍贵。

  “意心要求辞职,我同意了。”这算是好结果。

  “听说她能力相当不错。”记得单秋寒也曾想挖角,“我并没想让她离开。”只要她别再耍手段。

  “她什么都没说,递完辞职信,就走了。”他却有心理准备。

  “你为什么把她从黎城调过来?”我不明白,“在同一个地方,我和她总会见面。她知道以前的顾鸿是现在的凤孤鸿,当然呆不下去。”又不是缺心眼。

  海粟不说话,表情有些狡猾。

  “该不会是你故意调她来的吧?”我揣摩他的面部变化,“只为了见到我,让她知难而退。”越想越有可能。

  “我不想亡羊补牢。”上次去黎城,意心的行为几乎算是挑逗了。他不喜欢,并且确认这是隐忧,一个能影响婚姻的隐忧。再回想和孤鸿失去联络,他在医院的日子,不用证据也知道意心动了手脚。所以他把她调来凤城,制造和孤鸿碰面的机会。意心是聪明人,自然领会精神。

  “欲擒故纵,兵不血刃。”作为女人,我能想象钟意心的痛苦和挣扎。

  “我还是向你学的。”他认为皆大欢喜。

  “什么时候我那么高明?”我想皱了五官。

  “当年你让我放过张小菊,就用了欲擒故纵。”他记忆犹新,那次才知道被劝的可以发过来劝人。

  还真的是。虽然过了好久,张小菊这女人我记得很牢。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当时哀求海粟放她结婚去,应该日子过得不错吧。

  “那男人骗光了她的钱之后,她来找过我一次。”还想做他的情妇。听声音哭得厉害,但他知道她干打雷不下雨的演技。

  还有后续发展?我饶有兴趣,“接着呢?”

  “没了。”他说。

  我不信!

  “海粟,你曾经要我做你的情妇。我可不可以认为,那时候你和不少女性有过——呃——不寻常的亲密关系。”这人颓废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海粟顿时很尴尬,“都过去很久了。”

  “想我不提,就说实话。你把张小菊怎么了?”该不会再回收?

  “我能把她怎么样”他还在兜圈子。

  “沧海粟!”我越觉得他有鬼,心里就越气。

  海粟哈哈笑起来,“孤鸿,你吃醋了。”

  我半秒不停,“吃醋?我还添油呢!你说不说?不说我离婚了。”

  “好吧,我给了她一笔钱,就没再见过面。马可说,她又找过我一次,但只留下花束和卡片,好像开了个花店。你呀,别动不动把离婚两字挂着。”他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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