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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183)

本是一句戏语,秦宛指着一处的铜镜:“你有力气就搬过来。”

铜镜是连着状台的,信阳或许搬得动,长乐就打死都搬不动的。她的话让长乐不满,“你待会还能这么讽刺我,我就可以一年不去找你。”

秦宛道:“那你去找别的姑娘?”

“自然不会,我这么洁身自好,除你外都是乐一乐,最多摸一摸小手罢了。”长乐瞧着淡抹朱粉的女子,轻扫黛眉,不知引来多少风情。

当那层小衣去后,秦宛做不到方才的平静,蹙眉道:“你不能这样。”

“秦大人是咎由自取,你大可坚持过嘴瘾,我可不是摸一摸小手就罢休的人……”

齿间的呼吸,让人经不住沉浮,就像春雷先是在天空乍响,提示人要有准备,该收衣服的收衣服,该择处屋檐下避雨的避雨,等雷雨来过再准备就晚了。

秦宛就是等雷雨来到后才选择去避雨。

只屋檐都站满了人,没有她落脚的地方,只能由着春雨将她淋湿,口中方开口骂天,一个雷就打了过来,吓得她闭上嘴巴。

默默无言,害怕再来一个雷将她劈倒,爬不起来。

到时她欲哭无泪。

春雷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的,却尤为极少,秦宛以前想着,当真经历的时候就害怕了。

一阵喘息后,长乐抬眸看着她:“我能搬动铜镜吗?”

秦宛咬牙,朝堂上老奸巨猾的狐狸都不及这人的狡诈,她沉默不语,长乐诡魅一笑,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颇为宠溺:“搬不动?”

秦宛肌肤粉红,由上至下,都是一样的,她亲眼看着自己手臂上多了红色印记,咬着唇角不语。她习惯长乐不正经的话,总能逗笑她。

她看着眼前鼻尖上渗出汗珠的人,动情一笑:“搬、不、动。”

轻颦浅笑间香气缕缕,艳丽之景中,红嫣清纯,都各有风情。

“我如果搬动了,你今日就不要去迎亲了。”

秦宛也不觉懊恼,长乐想听的话,她偏偏不说。就像小时候带她出外吃饭,吃过饭后竟问她有没有带银子。

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她做的出来,最后两人都被酒肆扣了下来,回府后自然讨了一顿好打。

长乐在她眼中,就没成功过一件正经事。

秦宛并非是容易屈服之人,哪怕被长乐折腾许久说过改口的话,她的固执在多年前的牢内,长乐就见到了。满身伤痕,也不松口说一句话。

雷雨来得快,毫无温柔,让长乐颇有些后悔,吻着她的唇角,道:“你好像有心事。”

秦宛身子软了下来,指着旁边的衣物:“你给我穿好,我就同你说说心事。”

长乐任劳任怨,是她脱下的,也认

命地给她穿好,没有丝毫怨言,只是穿衣过程中又让秦宛忍不住轻颤。

衣裳虽是穿好,颈间的肌肤上有着显眼的红痕,长乐又给她脱了外衫,拿脂粉去抹那些印记。

这时,她动作轻柔了许多,秦宛就像孩子手中的娃娃随她摆弄,脾气甚好。她靠着迎枕,微微阖眸,心事重重。

靠了许久后,她才开口:“长乐,太子保不住了。”

这么多年,多方势力在暗中保太子,就连洛公临终的话都是尽力去保太子。他是所有人的希望,就像是那颗启明星。

奈何太子自己不争气,错失数次良机。

闻言,长乐手中的脂粉盒翻到在地,秦宛叹气,伸手去摸着她的脸,将她拉近:“长乐,你搬不动镜子,但是你可以让仆人去搬,天下都可成为你的仆人。”

长乐低眸看着身下风情万种的女子,似水般的温柔乡,恰好可以忘却那些俗事,水盼兰情,她俯身而上:“你觉得我可以抗衡信阳?”

肌肤相贴,那些脂粉就失去了用处,秦宛将她的手引到自己的腰间:“她本无软肋,如今却有了。”

“我也有软肋。”长乐不动了,那只炙热的手贴着自己的心,她停下不前,哪怕那是她最大的欲望,她也极力克制住了。

秦宛的手在腰间顿住后,呼吸间探向长乐的肩处,眸色晶莹:“她已不是当年让突厥闻风丧胆的战神了,洛卿的死也是她的错。错在见、死、不、救。”

冰肌玉骨让人魂牵梦萦,长乐望着她淡淡笑后,讽刺道:“你觉得林然会信?”

“事实罢了。”秦宛声音低沉,膝盖处微微一弯,长乐就贴得更近了,唇角上咬出的嫣红更为艳丽,透骨的欲.望。

长乐不置一词,只在捉住那只手,亲上那些方涂上的脂粉。

秦宛低低一声,似鼓励,让雷雨再次而来。

绕梁天籁,如春日应莺啼鸣,钻入耳膜中,挥之不去,更为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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