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转移冬兵,但怎么想都不知道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事实上如果只是找一个单纯不太有人会想到的地方那非常简单,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没有其他人会不知情的闯进来,也需要有能照顾一个“睡美人”的设施,这就很难办了,不管怎么说,这都需要时间,可谁知道那位纽约好邻居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呢?
突然之间事情就好像变得一次比一次糟糕,本来以为事情要好转起来,结果有可能能救他的蜘蛛侠在他甚至表示一切后果都能自己承担以后拒绝了他的请求、本该是要担心的自己死后的冬兵的安危又提前到了现在,而现实则是他几乎可以说对现在的情况简直无能为力,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地方。
小奥斯本没有太多时间,除了那个该死的家族遗传病以外,公司里也都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家伙,他知道了一些别的东西,咬伤蜘蛛侠的蜘蛛毒液和被隐藏的电光人,然而在他得知这些的时候奥斯本企业那些觊觎他位子的家伙们以此为理由将其赶了出去。
哈利·奥斯本处于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愤怒中,而那些赶走他的人们则进到了原先属于小奥斯本的房间里,哪怕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也打算保险起见解决里面身份未知的人以绝后患。
一开始见到果真有人就那么闭着眼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们还嘲笑似的讨论到那个年轻的奥斯本原来还真是个有睡|奸癖好**变态,且大言不惭地表示赶走对方是正确的决定,各个潜台词都认为自己相比于小奥斯本是个道德高尚的人。然而情况很快就有了变化,一同走进来的人没过多久就改变了表情与一开始的主意。
他们如同医院里的人一样,渐渐换上了迷恋的神色,有几个的姿势有了要跪下去的趋势,这让其中少见被影响得还没有那么深的人意识到了不对劲,当机立断盖住了躺着的杀手,提醒让其他人移开看向冬兵的视线,他似乎觉得只要不看到对方就不会受到奇怪的影响了。
虽说清醒得有些艰难,但这好像确实起了点作用,原先差点就要跪下去的几个有些尴尬地站起来,但眼神都很是游移,似乎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地再次看向躺着的杀手,所幸能坐到他们这个位置的意志力即使比不上年轻的小奥斯本却也还是有点的,还是没有真的继续看过去或者重复下跪的举动。
他们保持着将冬兵整个人都遮得严严实实的状态,叫来别的人吩咐道要把对方扔到足够远的地方,最好从此冬兵再也不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并且警告绝不能打开看里面的情景。
说是那么说,所有人都只是担心再待下去一秒就要后悔,便命令接到冬兵的人赶紧把人带走,被下达了奇怪指令的男人并没有发现这点,只知道他们的语气都很急切,所以只是带着冬兵迅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然后他就开始思考起了怎么让冬兵不会再出现在这些人的面前,他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对方,男人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备用水果刀,又觉得这么做非常不值得,这对他没什么好处,而且以后只会成为他洗不掉的污点,老实说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在收到这种指令之前他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安保人员。
于是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地方——哥谭。
将毫无意识的人扔到这个有名的罪恶之都,想来应该是绝没法再回到这里了,事实上就算是他本人都从没有去到过这个地方,他听说过很多关于这个城市的传说,当然不会想要亲身试验自己会不会跟一群神经病的犯罪分子扯上关系,而现在大概这就是唯一的选择了。
总比杀掉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是谁的人要好不是吗?运气好的话他或许可以完好无损的回来,运气不好的话最多也就是被抢个劫,不是说那边还有个什么黑暗骑士的么?小心一点的话生命安全也许可以不用担心,那总比在纽约坐牢好。
哥谭离纽约虽说不是非常远,但也不能说有多近,也算是满足那些家伙的距离要求了,只是要运一个活生生的人,还不让人看里面的情景,总不能去坐别的交通工具,最后他还只是将冬兵放在了自己的车上,一个人开着车从纽约驶向哥谭。
他出发的时候正是傍晚,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都黑下来了,他对哥谭不熟,也可以说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绕了一圈也不知道在哪里放下冬兵比较好,似乎开到哪里都有显眼的灯光与经过的路人,最后直到夜愈发深了才终于在一条小巷外停了下来。
走下车的男人十分不熟练地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确认这里没什么人经过以后才打开后车门将冬兵搬了出来,他本打算放在巷口,又觉得不放心,便又抱着人往里移了不小的距离,在几乎连路灯都快要不太能照到的深处里把人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