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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229)

  “锦衣,你不懂!”顺帝说着大声吼道:“来人,把这毒妇给朕拿下。押送大牢!”顺帝的话音才落,就有侍卫飞至殿前欲要拿人,而此时却是一声“慢着”掷地有声。

  顺帝一愣,看了看身边的人,他以为出言相拦的会是母后,却不想是身边的曹夫人。当下曹夫人冲着顺帝磕了个头:“皇上,老身有话说!”

  顺帝眉一蹙:“你要说什么?”

  “皇上,您刚才说玉昭容可是中了附子粉的毒?”曹夫人小心而问,顺帝点点头:“正是!”

  “皇上,老身刚才按照太后的意思在这里登记这些违禁药物,这里有张单子,还请您过目!”说着她起身从桌边拿出一张单子,跪着又递给了顺帝。

  顺帝心中烦躁,拿手推开:“曹夫人,这个时候你拿这个给朕做什么?”

  “皇上,先前您说到玉昭容是中了附子的毒,老身查验记录时,恰恰看到这张单子,这是各宫搜出来的违禁之物开列单子,您看看这上面可写着什么!”说着再递那张单子。

  顺帝此时听出来了点意思,伸手一把抓过而看,此时抱着顺帝大腿的贺宝珍喘着粗气看来一眼曹夫人,而曹夫人依然一脸安色。

  随着顺帝的眼扫到几个字,他的手竟晃动了起来,而此时太后已经走到了顺帝之后,见顺帝如此,便伸手拿过了单子,这一看,眼便微眯。随之冷笑:“芳修容!近前来!”

  这话一出,丁淑芳的身子一抖,更是惨白了脸到了跟前。

  太后此时看了一眼曹夫人,曹夫人立刻从桌子上拿起来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太后。

  “这东西是从你宫里找出来的,你因何收着这东西?”太后说着轻微的晃动了一下小瓶子。丁淑芳普通一声跪了地:“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东西从那里来的!我没有藏,我没有过这东西!”

  “不知道?”太后的眼一眯:“难道你是想说哀家在冤枉你,栽赃你不成?”

  “淑芳不敢!”丁淑芳急忙去磕头,但此时顺帝却似恼了一般,一把从太后手里夺下瓶子,伸手就扒开盖子,当下一把扯丁淑芳的发髻将她的脑袋扯了起来,扯的她不由得张口喊痛:“你说你不知道?那好,朕这就让你吃下去,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死人!”

  说着就要把瓷瓶对上丁淑芳的口。

  丁淑芳那个激动,当下就是推搡与挣扎,而贺宝珍也不再抱着顺帝的腿,而是有意的退开了些许。

  眼前皇上与妃嫔如此失礼,太后已是震怒,她大喝一声喝止了两人,便叫侍卫去抓丁淑芳。而此时丁淑芳兴许是被吓坏了,竟也有了些疯劲似的吼到:“有这东西就是我害得吗?是,我是藏了这东西,可是我没害过人,我不过是自幼手脚冰冷用以调制,我几时害人来着,凭什么你们就要说是我,我是喝了那药,我是知道那药熬好的时间,可是我有下毒的机会吗?”

  “你是不能,未必你就没代做的下人!”曹夫人此时口里似自言的嘀咕了一句。虽是音不大,但如此静的情况下,有如何不会被人听见,当下那丁淑芳指着她吼到:“你说,你说,我哪个丫头敢?”

  太后撇了一眼她:“谁替你拿的药?”

  “若兰,我的丫头若兰!”丁淑芳急忙的说着:“你们可以问她的!”

  太后摆手就叫人去带人,可这个时候一位侍卫统领却急忙入了院,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抬着一卷草席。

  院内的人无形里就觉得有思恐惧笼罩,而此时是为统领已经到殿前大声相言:“启禀皇上太后,臣奉命夜巡皇宫,行之御花园湖畔之时,听闻有物落水之声,循声而去查验竟是发现一丫头自尽于湖。臣费心打捞上来,但人已死,臣在施救时,发现湖畔石块下竟有一封信乃是此女遗书,请皇上过目!”

  顺帝凝眉的抓了信封取瓤而看,丁淑芳却盯着那草席里露出的衣角脸色越来越僵,唇也在哆嗦。

  “哈,朕的芳修容,你要不要朕念给你听?”顺帝的脸已经成了阴色,他此刻只觉得从头到脚都燃烧着怒火:最恨工于心计的女人,可身边的女人无论如何美艳娇柔,却都在一张柔若无骨的外表下,滚动着一颗肮脏的心!

  “我,我……”丁淑芳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的情况完全是她始料未及的。

  “怎么?难以抉择吗?”顺帝冷笑着大声念了其中几句:“奴婢知主仆共荣不敢有违,因而下毒于药汁,但内心惶惶,如今已闻玉昭容毒发更见侍卫搜宫带走毒物,肝胆俱裂之余,更怕或罪牵连于父母兄弟,今,上报有判主之嫌,不招有欺君害加之错,故而生死难做。只求一死而招,望皇上开恩,不要牵连贱奴之家……”顺帝念完将信瓤扔于丁淑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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