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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191)

  侍卫惊见皇上抱着锦贵人从天而降,都惊的退了几步,为首的一个略定了神才跪言:“启禀皇上,太后说皇后娘娘怀胎不宜处理此事,这件宫祸便由她来处理,先前太后召了春梅等伺候贵妃的人问话,都说到锦贵人之前去过贵妃殿里与贵妃娘娘独处,出来的时候不仅她挂了泪。贵妃也是满脸的泪,太后说只怕有蹊跷,召锦贵人过去问话。”

  “什么?”顺帝再回头看锦衣一眼,锦衣叹了口气冲着顺帝福身:“皇上您请先歇会吧,锦衣去去就来!”说着便对那侍卫说到:“烦劳!”

  侍卫应着就要恭请,可顺帝却抓了锦衣的手:“我陪你同去!”

  “皇上!”锦衣大声制止:“皇上,太后处理此事,为求公平自然是要问一问锦衣的,谁让锦衣正好去了贵妃处呢,您就别去了,您一去,太后还怎么问锦衣?事后别人若不知情,兴许会误解了锦衣,以为锦衣做了什么要皇上您去包庇……”

  “可是……”

  “别可是了,皇上您还是休息会吧,今夜的事真是让人叹息!”锦衣说着大声喊了落云,让她伺候皇上休息,自己便转身示意那些侍卫们前行。

  众位侍卫磕了头带着锦衣上轿往延寿宫去。此时正值深夜,夜风透寒,吹的顺帝前心后背发凉,再一想到锦衣刚才偎在肩头的哭诉。他心中一乱,不管不顾的追了过去。

  “朕还是要过去,至少也要过问下今次的事。”他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心里却是蒙着阴色,他不知为什么充满了担忧,好似这个女人一旦去了,会出什么事一样。

  锦衣没再出声,垂着脑袋跟着侍卫陪着皇上一起进了延寿宫。皇上先入了殿,与太后说了几句后,锦衣才被宣召进了殿内。

  殿内燃着提神的香,太后手里拨着一串念珠坐在正手的大椅上,旁边便是一脸闷色的顺帝。

  锦衣恭敬的磕头行礼,将才被平身,就听到太后沉着嗓音问到:“锦贵人,你不是不适吗?怎么有精神去了贵妃殿里?”

  “回太后的话,锦衣回到殿里后,思及贵妃一人在殿内过节,只怕孤单,便想过去陪陪,故而去了。”

  “为何只你一个过去,连个丫头都没带?听说你还把春梅给支走,说你要和贵妃说说心里话,哼,不知锦贵人有什么心里话要和贵妃说的彼此泪流满面啊?”

  锦衣闻言恭敬的颔首而答:“回太后的话,锦衣是告假归来的,若是直接过去,恐人议论说锦衣眼里不分大小,有不尊之嫌,便一人悄悄到了正殿。当时春梅正伺候着贵妃娘娘,锦衣见贵妃娘娘形容憔悴,实在心中不忍,便向与娘娘献上一家传的方子,好令她燃起希望,早日将息好身子……”

  “家传方子?”太后挑了眉:“不知是什么方子?”

  锦衣的脸一红,头埋的更低:“是,是调宫理身便于受孕的方子。”

  太后闻言眼角微微一颤,而后有些似笑非笑的打量了锦衣好一会才说到:“想不到苏家还有这方子,不过皇宫里的太医们可不都是吃闲饭的,一个调宫的方子,你当他们就没有吗?”说着太后一拍桌子,手里的念珠恰恰断裂了线,霎时念珠飞溅,噼噼啪啪的散落了一地:“说!你到底和贵妃说了什么?”

  锦衣立刻起身下跪,即便跪到了念珠上咯了膝盖,她也咬牙忍着撑着。

  “说话呀,你到底说了什么,两人要哭成那样?嗯!”

  “回太后的话,锦衣真的只说了方子的事……”

  “来人,掌嘴!”太后不客气的吩咐了一声,立刻左右的两个丫头就要上前,身边的顺帝见状刚要制止。太后却看向了顺帝:“皇上!您可是答应哀家只看而不问不管的,今次的事,是由哀家来处理的!”

  顺帝无奈只得落座,而此时只听到啪啪两声脆响,锦衣已经被两个丫头各扇了一巴掌。

  “哀家再问你一次,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哀家就叫人把刑具搬来,就在这里用刑。你别以为皇上疼你,你就可以满嘴跑马,我告诉你,哀家处事最为公断。今日里不为贵妃讨一个公断,我枉做她的婆婆!”

  锦衣的脸上火辣辣的烧,可人却并不慌张,她正了正身子,恭敬的对着太后与皇上磕头:“回太后的话,锦衣并未扯谎,当真只与贵妃说了那方子的事……”

  “啪!”剩下的半截念珠被太后一把甩到了锦衣的面前:“你这丫头倒还嘴硬,你当哀家和你说笑吗?来人,去取刑具来!”

  “是!”殿外有太监应了声而去,此时顺帝急的脸色都白了,忍不住小声说到:“母后,有什么不能好好问呢,何必一定动刑?锦衣说只说了方子的事,兴许就只是说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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