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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弃妃(60)

  说完他也不等秦芳言语,便是飞身上了瓦檐,继而便走。

  秦芳则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星空,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屋睡觉--明日还有一场属于她的罪要受,她怎么也得养好精神。

  翌日,她睡够了起来,便在屋内打了一套军体拳以活动着筋骨,刚刚练完正在拭汗,屋外就有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略带着抖音:“请问,有人在吗?”

  秦芳闻言便惊讶的转身开门,立时愣住,因为门口的人,竟是抱着一个包袱的驼背女子,正是铁蛋的母亲沈家娘子。

  此刻她一看到秦芳便是愣了一下,张着嘴巴上下打量后才言:“原来,您,您真是位小姐,是郡主,惠郡主!”

  秦芳悻悻地扯了下身上的中衣:“没错,目前还是,可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哦,是苍公子叫奴家前来此处送个包袱给这府中唯一的人,奴家挨个寻着院子寻到此处,却不想竟是遇到了恩人。”那沈家娘子说着,把手中包袱往秦芳怀里一塞,人便跪下要磕头,秦芳赶紧拉了她起来:“别这样,你已经谢过我了,不需要再谢的。”

  “奴家怎能不谢,若非郡主和公子出力,我那残儿已命归天了……”

  “别这么说,是他命不该绝。”秦芳说着冲她一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沈家娘子闻言立时眼眶盈泪,秦芳不想看她哭,便赶紧言语:“这包袱里是什么啊?”

  “哦,公子叫拿来的衣服和头面。”沈家娘子说着抹了眼睛:“奴家做的是专门给人梳头的营生,公子叫我来给您梳头。”

  “梳头?”秦芳有些意外。

  “是,公子说的,说今日的您定然会要一份光鲜不输那日,便叫着我来送衣梳头的。”

  秦芳闻言抿了下唇,随即笑了:“好,那就要一份光鲜吧!”

  烧水换衣梳头,花费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做完了这些,就着屋里的铜镜,秦芳看着一身白衣的自己梳着漂亮的双环,抿了下唇。

  她不能否认卿欢的相貌是上佳之色,尤其这一身白,更衬托的她娇弱。

  下意识的,她就想到了苍蕴,猜测着他是不是要自己显得楚楚一些,好博取一些同情。

  “铛……”遥遥的,一声钟声传递而来,秦芳扭头看向了窗外。

  新帝临朝,这南昭新的篇章已经开始,而她则将成为新帝第一日找回脸面的踏脚石。

  “回苍公子那里去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丢下一句话,她翩然出门,毕竟她不确定新帝回不回再晚什么别的花样。

  走出府门,一辆马车竟然等在门口,看着那眼神冷冷的小黄门,她什么也没说的上了车。

  车行不过片刻,便到宫门,当下那小黄门带着他入了宫门,又着两个嬷嬷对她搜摸了一翻,确认身上毫无利器之后,那个小黄门才领着她穿过了门楼,直往大殿而去。

  不多时,来到大殿前的最后一道仪门时,她已然看到百官列队的最前,跪着密密麻麻的数十人,显然是郑瑜所说的那些府中主骨,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了身边的小黄门:“拿来吧!”

  小黄门扫她一眼退进了仪门的门房里,转瞬举了两根荆条走了出来。

  秦芳一看那荆条就咬了牙,因为那荆条真是太过新鲜,根根利刺还带着新芽的青黄嫩尖,那以为着,在扎入体内之后,很可能会残留在内,无法挑出。

  但她什么也没说的转了身背向于他,由他绑缚,因为她明白,南宫瑞要的就是她痛不欲生,要的就是她背负不住。

  睚眦必报的男人,哼!姐就是拼着一身刺,也不会低头!

  荆条一加身,就有细密的刺痛传来,于背负中扎破衣料,刺入肌肤。

  她抿着唇一声不吭,死死的忍着,待小黄门绑好后,便转了身:“请传吧!”

  小黄门看着秦芳眉头都没皱一下,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向前传话:“报,惠郡主负荆请罪求见陛下!”

  他喊了之后,扯着嗓门的小黄门们,一个接一个亮嗓开喊,伴随着这些重叠的声音,她看到无数官员转了头,侧目倾注于她,更看到跪地的那些人,试图扭转的身躯--然而他们难以做到,木枷连锁不说,还连成了排,他们只能跪在那里,头手向前。

  “宣!”响亮的声音传递而来的同时,也有一个小黄门奔到近前:“还请惠郡主,跪行而前!”

  秦芳的眼眯了一下,随即却是开口:“我体中血脉可有一半是北武长公主之血,我不知前情跪了也就罢了,如今乃知此事,怎能跪行?你且传话过去于皇上,就说我卿欢跪行不得,否则万一让母族北武蒙羞,到时领兵压境的,他的盛世太平可就少不得狼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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