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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浅草佳叶(44)

这实在是有些反常,桦地重弘把电话递给桦地崇弘,桦地崇弘却说:“她找你的。”于是桦地重弘自己接了,可电话里的声音不是他以为的浅草佳叶,而是那个失踪了两天的人的妹妹。

桦地重弘,他在我家的地牢里,快死了,你要救他就马上来,不然你就等着给他收尸。

又过了许久……

桦地重弘,你如果不救他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

第41章...

桦地重弘与左泉旭很小就认识了,他们的关系有一点象桦地崇弘和左泉曦,从小就被拿出来比,或者说他们两个被比较得更多一些,毕竟谁都知道在留原组里,左泉曦没有继承权,受的关注自然会少一些。

而从桦地重弘意识到他自己是GAY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左泉旭也是个GAY。分辨同类是GAY的基本属性。

这很有意思不是吗?日本最大的两大帮会的继承人都是GAY,但桦地重弘觉得左泉旭比自己更有意思,因为左泉誉夫只有他一个儿子,而且众所周知,左泉誉夫厌恶GAY,应该说是非常厌恶。

当然,桦地重弘知道他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桦地吉雄一旦知道他是和GAY,会毫不犹豫的把继承权给桦地崇弘。

桦地重弘一直就有很多床伴,他做的很隐秘,所以桦地吉雄不知道,可是尽管如此,他每次看见左泉旭那个斯文败类,心里还是象被猫抓了一样的搔痒难耐。终于,一次酒会上,在左泉旭用一块手帕擦去自己嘴角上那点奶油后,桦地重弘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个房间号。然后左泉旭去了,再然后……桦地重弘被上了!桦地重弘从来都知道左泉旭绝对不和他的外表看起来一样的斯文,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的身手这样好,桦地重弘打不过他。

那天左泉旭离开的时候在桦地重弘的耳朵边上说了一个房间号和时间,看来他对这一次很满意,可是桦地重弘很不满意,所以第二次的时候他带了一把枪,在左泉旭的身上打了窟窿,终于他也满意了。

他们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八年,八年里,他们各自身边的床伴越来越少,到只剩下彼此,虽然攻受问题一直没能彻底解决。基于生理需求,他们的见面越来越频繁,这很危险,桦地重弘知道,所以他早早的把桦地吉雄送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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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的桦地重弘坐在椅子上,垂着手,低着头,咧开嘴笑了,他笑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桦地崇弘,说:“男人比女人要美味,你也应该尝尝。”

桦地崇弘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桦地重弘,没有说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桦地重弘会喜欢男人,那之前那些女人算什么?摆设?需要那么多摆设吗?但是这都不关他的事。

桦地重弘摔上门走了,他走的时候说:“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既然不管说什么,他还是会走的,桦地崇弘认为自己完全没必要开口。于是桦地重弘走了,这个事就和桦地崇弘有关了。迹部景吾说的一点都没错,桦地重弘迟早会出事的。

当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远的时候,桦地崇弘给浅草佳叶打了电话,让她晚上不要出门。又给迹部景吾打了个电话,让他多派几个人去保护浅草佳叶。

浅草佳叶说:“她们说大哥会死。”

桦地崇弘说:“死不了。”

迹部景吾问:“你还回来打决赛吗?”

桦地崇弘说:“回来。”

左泉曦把桦地重弘和他的人带到留原组大宅外,拿着地图向他说明了里面的布局和左泉旭被关的地方。然后桦地重弘把她打发了,让她过一刻钟再进去。

一刻钟后,当左泉曦进入枪声不断的大宅时,左泉誉夫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从地牢到大门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尸体还在冒血。桦地重弘带着左泉旭逃窜,左泉曦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枪带着人追了大半个东京,最后无功而返。到达医院的时候,失神的时候左泉友子告诉她,子弹离左泉誉夫的心脏还差一公分,但年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左泉友子目光冰冷的看着左泉曦,说:“左泉曦,你果然是誉夫的女儿!!!”

左泉曦问:“母亲大人,我问你,在您的丈夫和儿子间,您选谁?您给我一个答案。”她说:“您为什么不去扒开您丈夫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的儿子!我对什么见鬼的留原组半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对不起,我也不能给你,给你了我就活不成了。”

这天的媒体忙坏了,原本他们派了人去神户的宗边组的总部蹲守,结果天还没亮又听到暴料说留原组出事了,左泉誉夫生死未卜,左泉旭叛逃,是死是活不知道,而且最劲暴的是与他联手的是宗边组的桦地重弘,据说这两个人有不正当关系。

太阳还没最后升起,原本没有继承权的左泉曦成为了留原组的新组长,做出的第一个决策就是全力追杀左泉旭和桦地重弘,并立誓要向宗边组讨一个说法。

而两个小时后,宗边组表示不能接受桦地重弘个人行为为帮会带来的麻烦,建议取消他的继承权,并获得了善在狱中的桦地吉雄赞同。桦地崇弘成为了宗边组的新组长,一天内,日本两大帮会的组长易主。

左泉组长坐在长条桌的首位,那个左泉誉夫坐了几十年的位置上,揉着她那一头嚣张的红发说:“我知道你们一个个的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够资格坐这个位置,但是我跟你们打个包票,就算是我被你们哪个从这里赶下去,你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坐不稳。所以你们一个个的该砍人的就砍人,该发财的就发财,别的什么心思都别想。我脾气不好你们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也别装作不知道,我妈都说了,我是我爸的女儿。你们最好也记好了。”

桦地组长依旧面无表情,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也没说话,只是到最后说:“散了。”

报纸新闻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这两家的事,几乎一天内所有人都认得了左泉曦那一头红发和桦地崇弘那张钢刀脸。他们报道的内容千篇一律,只有一家的标题与众不同,他们的大标题:日本的少年们。

迹部真秀指着那个标题对迹部景吾说:“说你呢!”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然后说:“你也有份。”

月见山辉翻着报纸浅浅一笑,说:“一个晚上没看着就干了这样大的一件事。”然后给左泉曦打了个电话:“今天的训练不要迟到。”

忍足侑彬在早餐桌子下踢了忍足侑士一脚,说:“你们冰帝今年风光啊!要不你把左泉曦泡了,就不输给那两个人。”

忍足侑士摇头:“她的男人太麻烦。”

浅草家的门窗紧闭,两层窗帘都拉得很严实,但还是可以听见外面喧闹的声音,浅草佳叶一家围坐在桌边,面前的报纸上赫然是浅草佳叶的照片,下面写着:她是桦地崇弘的女朋友,也是左泉曦最好的朋友,她漂亮而年轻的脖子上挂着半个宗边组。

浅草雅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左泉曦最后还是没有去参加训练,哪怕月见山辉说不来下次罚她拣球加一个人打扫球场,她还是只说了一声谢谢。

她偷偷的去了东京的西郊,虽然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忽然失踪不好,但是她不得不去。在那里有她两年前买下的一栋的房子,上下两层不过一百多平米,十几年的老房子,现在那里应该住着桦地重弘和左泉旭。

左泉曦到的时候左泉旭刚做完手术,麻药还没醒,但呼吸还算平缓,只是脸上那道自左上到右下的刀疤看起来有些狰狞。

指着那道疤,左泉曦说道:“如果我是你,在地牢里看见这道疤回头走了算了。”

桦地重弘却桦地重弘是一口白牙,说:“你不觉得这样看起来很……SEXY?”

左泉曦过去就唾弃桦地重弘,现在还是,她说道:“变态!”

桦地重弘拿出一根烟,点上,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地方?他总跟我说你是个小白痴!”

左泉曦听了马上炸了毛:“你胡说,他总说我最聪明!”桦地重弘看着她的样子连同那一头如刺猬一样竖起的红色板寸,笑得差点把手里的烟抖掉了。

桦地重弘是个变态全日本都知道,左泉曦不明白左泉旭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但这个她不关心,就跟栖川乐说的“他是你哥,又不是你男人。”谁管他晚上跟谁一起睡觉。

左泉曦问:“医生哪去了?”

桦地重弘说:“关在地下室。”

左泉曦点点头,起身戴上帽子准备走了,说:“不能让他离开,等大哥好一些能走了,我给你们找个新地方,再放他回去。”

桦地重弘靠在门框边上砸着嘴,说道:“啧啧啧!左泉组长发号施令了呢!”然后忽然靠得近了,用那种他独有的压低了的嘶喊,问道:“那么左泉组长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搞这么个地方?”

左泉曦快速的跟这个变态拉开了距离,往房子的外面走:“你管我为什么!反正是用上了。你叫他快点好,最多一年!超过一年我别怪我什么都不管了!”

等左泉曦回到留原组的大宅时那里早已成了一锅粥,以前也总是有这样的情况,可是以前她可以当没看见一般穿过这些人,然后回到房间里。现在却不能了,等她打发了所有人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凌晨。她原本想打个电话的,还是没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