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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浅草佳叶(39)

最后一个提问的记者是月见山辉特别派过去的。看着电视里丰川道气得青筋直暴,血压飙升的样子,她的心情愉悦极了,暗自赞美自己:月见山果然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啊!

当然,丰川道绝不会回应任何事情。他只是派人把梨院真秀请到了丰川的本家大宅。

丰川道看着在面前恭敬磕头的梨院真秀说:“真秀,你在怪我当年赶走你的妈妈?”

梨院真秀跪坐在垫子上,双手放在膝盖处,低眉垂眼,说:“从来不敢,您必然有不得已的理由。”

“你是丰川家唯一的继承人!”

“是的。”

“你不能让丰川家的家产都落入迹部的手里,这是你的责任!”

“是的。”

……

“现在我和梨院森还活着,有一天我们不在了,等他把你的财产都归为己有的时候,你一无所有,要怎么办?!”丰川道的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颇为恨铁不成钢。

梨院真秀抬起头,浅浅的笑着:“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除了外公,景吾和几个朋友,现在还有您。你们都会长命百岁的。”

没有人更比梨院真秀知道怎么样把话说得漂亮,这就是一无所有的梨院真秀。

-

按照梨院森的要求,迹部景吾和梨院真秀的婚礼形式是最古老的神前婚礼。早在几天前,管家就把婚礼的流程给迹部景吾看,可是婚礼当天出门的时候,一目十行的大爷最终还是把那张流程反复看了好几遍,他绝不承认有把它塞到衣服里。最后在镜子前再三的欣赏一下自己穿和服的样子,果然大爷穿什么都好看。

神社的外面拉着警戒线,所有的记者和看热闹的人都被挡在了外面,观礼的宾客也只是极少的一些人,大部分人收到的都是晚上酒店宴席的请贴。

迹部父母到了,梨院森到了,最后一刻,丰川道也到了,整个婚礼都安静极了,除了主祭人的祝福,新郎和新娘的誓言和木屐声,甚至连落花声也没有。

不是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但这不是整场婚礼唯一的遗憾,当双方亲属喝过神酒,主祭人念完嘱咐词,司官宣布婚礼结束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梨院森垂下了头,顿时全场乱成一团。无疑的,晚上的宴席新郎新娘秀也没能一直呆到结束,就匆忙赶回了医院。

当天晚上梨院森去世。梨院真秀,应该说是迹部真秀换下喜服就披上了丧服。等他们忙完这些的时候,全国大赛已经进行到一大半了,冰帝在八分之一决赛遭遇青学。

后援团没有因为迹部景吾已婚并且破产而少上一个人,相反的,声音好象更响亮了,要知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做到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丢城失地而甘之如饴,这样的男人简直是梦里的,何况他只是丢了一个小镇,未来还有一个大的帝国将属于他。

第三单打是芥川慈郎对不二周助,这是今年这两个人的第二场比赛了,左泉曦嚼着棒棒糖感叹到:“宿命的敌人啊!”

好吧,左泉曦胡乱用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就不要太在意。芥川慈郎上场前,栖川乐说:“输了今天没饭吃!”于是绵羊气势如宏的上了。

看着场上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的绵羊华丽的双刀流技术,众王子都在后悔早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其实迹部景吾早就想到了,而且已经用过很多次了,只是从来没用在网球比赛上,因为技术没到的情况下,打了兴奋剂也没用。

但是绵羊还是输了7-6,栖川乐说:“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意粉馆。”

第二双打宍戸亮和凤长太郎对海堂熏和桃城武。前面三分打成1-2,比赛看起来还正常,而当青学回击凤长太郎打出第三个削球没过网的时候,左泉曦的棒棒糖掉到了地上。

奈奈和萧萧愤怒的喊起来:“月见山你作弊。”

新上任的迹部夫人笑了:“冰帝这局安全了。”

浅草佳叶扯着桦地崇弘的袖子:“他真的是月见山前辈的表弟啊!是真的!”握拳:“加油!哈哈!”

一个人一场可以打出多少削球?如果对手不发疯,月见山可以削全场,她说:“我觉得这样打球很有趣。”

左泉曦曾经说:“月见山不是削球,是销魂。”

为什么月见山辉的削球回不过网?迹部真秀说:“我曾经成功过两次的,可是至今我也不能保证它一定能成功。”

当然,凤长太郎还不能做到那样销魂的效果,但是偶尔的几个球已经让他的对手手忙脚乱了。

于是一胜一负,第二单打,桦地崇弘对橘桔平。

第38章

月见山辉坐在看台最高的那个台阶上,伸长了腿,感受着场子里橘桔平的爆裂球蔓延到台上的气势,听着柳莲二说:“他输了。”

有些同情的看着青学看台上急得跳脚的奈奈和萧萧,还有冰冷的手冢国光,月见山辉说:“如果是我的话就会安排橘对芥川,不二对桦地,手冢对迹部,虽然橘是否能赢芥川也是个问题,但总比完全被桦地压制要好,他那套对于桦地完全没用,精市觉得呢?”

幸村精市看着一脸悠然自得的月见山辉,说:“假如不是辉帮忙,冰帝输掉两场双打的话,怎么样安排都无所谓吧?!”

月见山辉点点头表示赞同:“是的哦,还是精市看得明白,果然是神之子呢。”然后显得很有兴趣的问幸村精市:“那么精市认为今年冰帝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幸村精市扯下了披着的外套,坐在月见山辉的边上,先笑着跟左泉曦招招手说:“小曦也坐下来听听你们部长说话,很有用的资料哦,莲二都已经拿好笔了。”

左泉曦别过头:“她的话我天天都听得到。”

“这样啊?”幸村精市不以为意的把视线放回到月见山辉的身上,说:“那么辉认为冰帝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呢?”

月见山辉依旧没有笑,但是愉悦的气场还不难感受到,她说:“先说双打,冰帝的双打相对较弱,但是芥川进步了以后,忍足可以专心的练习双打配合,而且他们现在有了梨院……不!是迹部太太。我猜最晚在决赛前,或者是就在决赛中,他们的两对固定双打一定可以同调,到时候的情况和今天可就不一样了,另外,在现在日本的高中男子网球的双打选手中,个人实力最强的就是忍足……”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后面的立海大王子,又说:“……和雅治。我说的对吗?”

哪晓得她的话音还没落,一直盯着场子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她说话的左泉曦就直觉的应了一句:“是的,月见山……前辈。”

于是众立海大王子都笑了,连月见山辉也扬起嘴角说:“还是我们的小曦最乖。”

幸村精市倒是对月见山辉驯养左泉曦的方式很有兴趣,他决定这个问题单独再和她讨论,现在:“那辉对于他们的单打怎么看呢?”

说到单打,月见山辉似乎心情更好了一点,她说:“我的人都很有眼光,现在看来圣安琪的眼光也不错。而且冰帝一直是两个王牌,对吧?可是谁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三个呢?”没等到幸村精市回答,她话锋一转,说:“不过都说立海大的王牌是最多的,精市应该一点都不担心吧?……”

一局终,桦地崇弘胜,终于回过神的左泉曦正好听到这句,马上打断了月见山辉,说:“王牌自然是我们最多!”然后注意力又回到了场上:“双打有什么好打的,都不同调,怎么跟人家打。我去买点喝的,回来看双部之战。”

“红茶!”月见山辉说。

“可乐!”丝谷星灿说。

然后月见山辉用一点都不抱歉的语气对幸村精市说:“真是对不起,我的人除了眼光好,就是性子比较直,有什么说什么,真是让人苦恼。”

问:可以把月见山辉打一顿吗?

答:可以,你上,我声援!

左泉曦回来的时候拎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七个罐子,把其中一罐红茶递给月见山辉,从其余的可乐中拿出一罐,然后把剩下的都丢给了丝谷星灿。丝谷星灿拿出自己的那一罐,然后站起来,一甩手,将其中的两罐抛给了左边看台上的奈奈和萧萧,再一下,剩下的两罐也飞越大半个场子丢给了浅草佳叶和栖川乐,然后趴在栏杆上大笑得看着她们几个手忙脚乱的样子,而且拿着汽水罐也不敢打开,因为怕里面的气都喷出来。

“丝谷星灿!”在萧萧的咆哮声被淹没在后援团的加油声里时,每年几乎都要上演的双部之战开始了。

迹部景吾,手冢国光和幸村精市,这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宿命的敌人”,但凡其中两个人遭遇,几乎都是非残及伤,就算是无身体上的伤害,也有心理上的伤害。

这三个人有一种“既生喻,何生亮。”的感觉,但是谁是喻,谁是亮,还真是说不好。这就好象谁也说不清楚这三个看似光鲜的三个部长到底谁比较倒霉。

手冢国光,原本前途光芒万丈,结果国一被几个垃圾搞得胳膊留下了后遗症,几次远赴德国治疗,回来都说治好,但实际上是不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假如那条胳膊是健康的,他一定会比现在要好。

幸村精市,神之子,带着立海大两连霸,到第三年的时候得了个什么神经炎,最后如神助一般的治好了,拼着赶着去参加全国大赛,遇到了一个一屁孩,按照月见山辉说的,那就是一个和衫山爱差不多的超级大BUG,最终神之子只能含恨中结束了国中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