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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天地为证 小凤为媒(29)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啊,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大概解释一下,不敢求大家谅解。

其实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是在搞房子的事,本来房子说是过一段时候才交的,结果提前交了,所以装修也要提前,这几天一直在忙着买装修材料,那装修材料的价格实在是太让人惆怅了,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几百的东西,那些人一定要标成几千,以至于额不得不一家又一家的跑。

话说我曾经希望桃花的钱能够我买个浴缸,结果如今发现真的只够买一个浴缸(附送拖把池一个)……当然,额本来也没挣着什么钱是一个方面,但是!天朝的物价啊……我实在是没语言。

早晓得我就说希望桃花的钱可以买套厨柜了,当然,这听起来怎么都像是我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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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如果可以,吴妈一定不会让西门吹雪拿张银票在乐菀和乐七娘之间插上一脚,可天下间轻功比西门吹雪还快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就算是有,也一定不是吴妈。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西门吹雪进了乐菀的房间,然后竖着耳朵听着乐七娘表示凌潇不成亲,乐菀也不能成亲。

这个消息对于吴妈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要知道就在刚才,她还想着明天就将聘礼的清单交给凌攸江,然后商量正式下聘的日子,最好能连同成亲的日子也一起定了。就今天白天的情况来看,对于自家少爷能在今年内完婚,吴妈的态度是非常乐观的。可如今……

事已至此,但也不是不能补救,吴妈找上乐七娘是在第二天的清晨,她热心的帮乐七娘把夜里收起来的草药均匀的铺在院子里。

等坐到椅子上时,吴妈还没来得及说话,乐七娘先递给她一枚药丸:“解毒的。”

吴妈笑呵呵的接过去,说:“我头回见到小菀时就想着亲家奶奶和亲家老爷定是好得很,不然怎么教出个这样伶俐的丫头,我这个老妈子虽然年纪大,看人却还是准得很,这不,一见亲家奶奶,还赏我个药丸,这在江湖上得值多少钱啊!”说着话从怀里拿出另外一粒药丸,说:“这是小菀给我的,说是大多数的毒都解得。”

乐七娘听了哧哧的笑,乐菀本就随娘,特别是笑的时候,像极了,乐七娘指着乐菀给吴妈的那一粒药丸说:“这个是值不少钱。”然后有指着自己刚给吴妈的那一粒说:“这个就不怎么值钱,因为它只能解一种毒。”

吴妈问:“什么毒?”

乐七娘指着那些刚被吴妈铺满整个院子的草药说:“那个。”

吴妈深感此行果然如她预料中的一般凶险万分-

在乐七娘这里没能得手,吴妈原本准备换成从凌攸江着手,怎想得还没等到凌攸江的九九八十一招连环刀耍完,他就被人叫走了,据说是寨子里有一户人家的水车坏了。没人检查功课的凌潇则推着一个手推车出了门。还有三日便是幼弟的满月,作为长姐她要挨家挨户的送红鸡蛋,并邀请大家三日后的夜里去谷场吃满月酒。

要说这些鸡蛋也是近些日子从各家收回来的,如今染红了又分出去。要说这寨子统共也不过六百来人,没有开养鸡场的,因为象鸡这样的家禽每家都养了几只,大都自给自足,偶尔家里少了几个就问隔壁左右的先借着,过几日再还,这样的情况下,真去卖鸡蛋反而会被人笑话。是以每当有谁家里有小孩了,约莫孩子二十天的时候便会挨家挨户的去收鸡蛋回家染红了,满月前几日再按各户家长的年岁大小挨家挨户的送出去。

而这鸡蛋出了门便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于是凌潇就是手脚再快也需在外面吃上一顿饭,照规矩是到了饭点的时候,哪家人留了便在哪家用了。接近正午的时候,凌潇在廖三浅家边上两个路口的位置却将手推车拐了个弯,去了另外一家,那一家里的最年长的那位和廖三浅的娘是同年同月生的,所以这顺序也不算是错了,而正和她想的一样,那一家留她用了饭。

待用过饭,从那一家出来,凌潇再将手推车推到廖三浅家门口的时候,廖家刚用过饭,廖三浅的娘直埋怨凌潇怎么没到自己家里吃饭,最后还是硬拉着她进去喝了碗茶。

凌潇从廖三浅的娘手里接过茶碗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好,廖三浅不在。然后开始喝茶,今天的太阳有点大,似乎每一家都觉得必须要请她喝碗茶,到这会子,她至少已经喝了三十多碗了,于是不得不在其中两户家里没小子没男人的家里借了茅房。在外面那会子她特别想寨子里的这种叫“三片罐”的茶,三片泡满满一大罐,清亮清亮的,还解暑,这次正好把上一个月的份都喝了。

虽然一点都不渴,但凌潇喝得很快,她希望尽快离开这座小楼,她知道廖三浅的娘也是这样希望的。

不得不说说这个廖三浅,他是家中独子,今年刚满十六,模样中等,白净周正。凌潇认识他是在寨子的私塾里,因为爹死得早,娘又忙,他便比别的孩子要早读一年,是以正好和凌潇坐前后位,那时候凌潇还没长开,只是好看,还没到祸水的程度,他总是喜欢回头问凌潇借东西,再后来凌潇眉眼长开了,寨子里的男孩都不与凌潇说话的时候,他也就随了大流,这样一直到了凌潇出寨子前。

按说女子在出寨子前都会先定好一门亲事,凌潇也不例外。虽然从十岁后,从来没有一个男孩跟她说过话,但从十六岁那天开始,时不时的还是会有一些裹着情书的小石头从篱笆外面飞进凌潇的小楼,廖三浅的那一块来得有些晚,约莫春天都快晚了,才飞进来,但凌潇还是选了他,毕竟也算是个认识的,看到那落款她还能在脑子里想起那是谁。

第二日,凌潇便带着碧乐珠去廖家提亲,怎想得……被拒了。廖三浅说他爹死的早,他福薄,要找个一辈子对他一个好的女人。而廖三浅的娘也说她不指望自己儿子能多富贵,就指望着他能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

于是凌潇走了,那天她回到自己的小楼把廖三浅丢进来那张纸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上书“慕卿如草,倾卿吾心。”落款是廖三浅。没看错啊。难道是他人冒名写的?想也只可能是这般,凌潇深觉自己是唐突了,所幸她去的时候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事。

可最终不知道怎么的,这事还是被寨子里的人知道了,这也是迫使凌潇提前出门找乐菀的原因。

再说这边凌潇饮尽了碗里的茶,起身告辞,走出廖家的竹篱笆时,廖三浅的娘说:“你后面还有好多家,我不多留你。回头你弟弟满月了我一定早些去谷场给你们帮忙。”她后来说的话有些哽咽,她说:“三浅他爹死得早,我一个人把他带大不容易,你可不要怪我。”

凌潇低声说:“不怪。”的确没什么可怪的,寨子里求亲被拒的姑娘又不只是她一个,虽然自古寨主家的姑娘求亲被拒的可能她是头一个。

廖三浅的娘又说:“你带回来那个也蛮好,比我们家三浅好多了。”

凌潇最终也没解释就走了,这的确是一个很难解释清楚的事。她加快了步子,下午那些,她大都在门口那茶喝了就走,也没有进屋,约莫黄昏的时候才总算是从一户刚成亲的人家里出来。

她推着车走进一条小巷,这是一条回家的近路,可她刚进去马上的又退了出来,巷子里有人。

廖三浅已经站在这里等了约一个时辰了,总算是等到了,没想到凌潇又退了出去,顿时的他便气到了,他说:“你不就是怕你带回来那男人看见么?”

凌潇自然不是怕这个,花满楼根本就看不见,但他这会子一定听见了,他的听力总是惊人的好。凌潇忽然想着他如今会不会就在附近,他会不会以为在寨子里她也会迷路?

她说:“不是。”

廖三浅以为她还会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却没了下文,他看起来恨不得在墙上抠下一块砖。他说:“我娘说的没错,你这样的人变心比稻子黄的还快。”

凌潇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廖三浅是因为她去提亲坏了他名声才生气的,毕竟寨子里很多小子都不想跟她有瓜葛,她说:“我收到一封落款是你的信,才去提亲。”

然后,她听见廖三浅说:“你就提了一次。”

凌潇迷茫了,说:“你拒绝了。”

廖三浅一脚踹到了墙上,说:“那你就出去找了那个人回来!?你不知道再提一次?”

凌潇非常的迷茫,问:“你为何要拒绝?”

“我……”

其实只是因为希望她再多提几次亲,只要她能提满三次,他一定会应了,虽然他娘不想他应下这门亲。这就好象他知道虽然寨子里的小子都不搭理他,但都私下里稀罕得很。

“凌潇!你不知道如今寨子里提亲大都要上三次门!”

凌潇不知道,这是什么新鲜的规矩?没人跟她说过。

廖三浅看着凌潇从一直的没有表情到愕然,他笑了,至少他知道凌潇不是故意的,她很少出门,自然不知道寨子里年轻的姑娘小子们的新规矩。他说:“你和那个男的在外面成亲了?”

“没。”

“那你为什么抱着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