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是的呢，请继续努力背锅哦。】
跟系统聊了两句，宁赞镇定回复电话那头。
“不，是我砸的。”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许久，显然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操作，好一会儿，对方才终于找回正确的思绪：“您好，证据显示……”
“不，我砸的，你不要再问了。”宁赞闷声回道。
电话那头：“……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回头再聊。”
挂断电话，工作人员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了。
旁边的同事看出他情绪不对劲，连忙询问：“怎么了？”
“这个案子的被告坚定自己犯了事。”
“啊？监控视频不是显示石头是从他身后飞过去的吗？而且真正扔石头的人也从另外的监控视频找到了。”
“我就是打算通知被告这件事，结果被告坚定表示石头就是他砸的。”
“……这是什么奇葩？”
宁赞这边挂断电话，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他之所以一直坚定表示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的，主要是因为系统的原因，不过他也确信哪怕自己承认了，在监控视频的证据下，没有人能将他定罪。
法院那边的好心没有得到宁赞的认可，但他们还是联系了原告，并把监控视频放给原告看，证明当初砸车的人不是宁赞。
与此同时，当时的监控视频突然在网络上火了。
而这个视频的标题是#妙龄少年为何要承认自己犯了罪#。
不说视频内容如何，光是这个标题，就让人吐槽欲满满，评论区更是出现了许多连视频内容都不清楚的吐槽评。
“眼瘸，看成了妙龄少女，你们现在的标题都是从震惊部学的吗？”
“……这个标题，真不是开玩笑吗？”
“这真的不是小X视频吗？”
“打开前先戴上耳机……”
……
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则是看过视频的。
“石头不是从那人身后飞过去的吗？为什么要承认？”
“承认就承认了，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笑喷，这人不是来搞笑的吧？”
“沙雕新闻又来一发。”
……
还有另另另外一部分。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承认抱着小孩的男人很眼熟？”
“我去去去去，这不是宁赞吗？”
“宁赞？最近几次上热搜那位？”
“……MD，又是营销炒作，你们还能不能行？”
“这不算是营销操作吧？这不是社会新闻吗？”
“如果不是营销炒作，我把自己的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傻逼都不会做，偏偏宁赞做了，而且视频还出现在网上，要不是为了火谁信啊！”
……
在网友们的推波助澜下，宁赞又一次登上热搜。
#宁赞不择手段#
这次没等谢江打电话过来，宁赞就已经看到了热搜，等到看清热搜里的内容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同时还觉得有些兴奋。
【锅啊，你快说，这是不是你送给我的福利？】
【……亲亲，福利是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存在。】
【就算你这么说，还是得打钱。】
【收入，您尾号为6789的X行黑卡已到账1，000，000元】
【合作愉快呀。】
【……】
宁赞又等了一会儿，谢江还是没有打电话过来，他就这件事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谢江可能是已经习惯了。
这大概就是上太多次热搜的困扰。
“爸爸。”宁乐乐站在楼梯口，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扶着扶栏慢吞吞，一步一步往下走，因为腿太短，他的每一步都很吃力，看上去跟只企鹅似的。
宁赞看的开心，直接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爸爸，你在干嘛呀？”宁乐乐走到一半，注意到宁赞的动作，停下脚步，语气软绵绵的。
“我在拍你呀。”宁赞一边回答，一边也没忘记继续拍。
宁乐乐盯着宁赞看了好一会儿，抬头又低头，最终还是继续扶着栏杆，一步一顿往下走，走着的时候还没忘记用软绵绵的声音跟宁赞说话：“那你拍吧。”
宁赞笑着继续往下拍，直到宁乐乐走到自己面前，仰着头看他。
“爸爸。”宁乐乐抱着宁赞的大腿，使劲蹭了蹭。
宁赞用另一只手抬起宁乐乐的脸：“你是不是往我衣服上蹭眼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