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询问的话，但语气却十分坚定，像是亲眼目睹了一般。
纪草从后面冒出个脑袋，“要是我们身上没有，你们又打算怎么办？和我们道歉？”念恩给她的舍利子哪是什么舍利子，压根就是她当年的那一半妖核，如今早就被她吸收到肚子里融合成妖核的一部分了，她就不信两人能找到。
张相冷笑一声：“别和我玩文字游戏。你们可以藏在别的地方，不一定要放在身上。”
“那你这非得赖着我们了呗。”纪草皱着眉头，随后极其熟练地挽起袖子，从纪汐身后走出来，在“不就是想打架？我这个人最喜欢打架了，赶紧来吧。”
纪汐手一伸，把出去的人拉回来埋怀中，“别闹。”
纪草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地在她怀中待着。
张相看两人完全无视自己，脸色顿时涨红：“光天化日，两个女人搂搂抱抱，你们这是成何体统？！”
纪草瞬间转眼看向张相，冲对方一笑，下一秒便迅速拉低纪汐的脑袋亲了上去。
“嘶。”那群人齐齐倒吸了口气。虽然来之前他们猜到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没想到两个女人，还是一人一妖，居然是这种关系。
纪汐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也不害臊，直接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亲亲，三秒后才把人放开。
纪草眼神有些湿润，抬手摸了摸发疼的嘴巴，控诉地看着她，“你咬疼我了。”
“谁叫你乱亲我。”纪汐也有些心疼，低头吹了吹，才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调皮。”
纪草哼唧一声，却没保证没有下一次。
两人歪腻，闪瞎了旁边众人的狗眼。
“够了。”张相气得牙疼，“我们这么多人还在这里呢，你们能不能收敛点。”
纪草和纪汐默契地看过去：“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众人：“……”
*
一阵难言的寂静之后，众人还是凑到一起开始打架。毕竟纪草不可能交出妖核，众人又一口咬定她身上有妖核不愿意退缩。
纪草和纪汐的实力虽没恢复，但也不是这几人能扛得住的，没一会儿一行人便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尤其是那两个掌门人被两人特别对待，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犹如乞丐着装，脸上也被藤蔓抽出一条条痕迹来。
收回藤蔓，纪草伸手向纪汐。纪汐看了眼她的袖子，认命地帮她弄好。
“我说了我最喜欢打架了。”纪草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众人。虽然这群人不是以前围剿她的人，但不妨碍她拿这群人来出气。
张相现在看到她笑就心底发毛，瑟缩了下脖子没再敢说话，就怕纪草妖性大发把他们都给杀了。
“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旁边另一个掌门人弱弱地开口，“还请大妖放过我们，今后我们不会再出现在大妖您的面前的。”
纪草挑眉：“哦？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我们可以发誓。”那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爬起身来，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毛儒在这发誓，今后绝不出现在大妖您的面前，就算是街上遇见也要转头就跑绝不逗留，要是做不到我就道心不稳，天打雷劈。”
修炼者想要修炼冥冥之中有因果，最注重承诺、誓言等东西，一旦做不到，誓言百分百成真的。纪草和纪汐看了眼，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张相。
张相再怎么不愿意，为了小命着想，还是爬起来发誓，内容和毛儒差不多，反正就是不找两人麻烦，以后见到就主动退让，做不到就天打雷劈等等。
发完毒誓，张相顿时黑下脸：“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的那些个弟子还没发誓呢。”纪草笑眯眯地看着众人，像是看着调入狼群的小羊羔一样，“我可不想某天有人跑出来说什么找我麻烦。”
等两个门派的弟子都发完毒誓，张相直接起身就走。
“等一下。”纪草叫住他们。
张相等人身形一僵，就怕纪草反悔，“我们已经发过毒誓了，你还想怎样？”
纪草笑眯眯地打量着众人，眼神带着众人看不懂的“我又没说不然你们走。”
“老实说吧，那舍利子已经被我吃了。”纪草摸了摸肚子，“现在估计已经消化完了，你们要是想要，还是可以过来找我打打架的，万一赢了不就能拿走了？”
张相哪还敢过来？打架说的是两个人实力相当，而纪草实力完全碾压他完全不能叫打架，只能叫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