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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外梅子三两只(甜草莓之吻)(19)

太easy,很轻松的就用一枚游戏过了通关。

“我们是膨服宇宙,无与伦比,神功盖世,举世无双,日月神侠!”赊月兴奋的的乱动的。

“喂。”望日急忙搂住她的腰,压她坐好,“跟你说了不要乱动的。”

赊月这才记起自己是坐在他身上,他热热的气息就呼在她的颈后,很痒,可是她不敢动。

“我说过了。”望日清清冷冷的声,徐徐吐露真情……“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配我。”

终于,终于,有个厚厚的茧壳有了缝隙,胆小的飞蛾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张望属于她的世界。

天空依稀晴朗。

车来车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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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双手在空气中轻轻荡着。

心静如水,却不是死水,有轻风微波和杨柳,闲适而幸福的感觉。

盈盈的笑眼偶而为之的上仰总会对上灿灿的细眸,他的眼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似的。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在于,他们现在正在目无交通规则的横穿马路啊,拜托他也给个违规者的专业精神好不好!

阳光很好,不灿烂却温暖,淡淡铺在每一个幸福的人身上。

只是有阳光,就会有阴影。

不远的地方,有阴狠的眼一直没离开过他们。每一个笑靥,都牵动他的杀意。

婊子,害的他没了工作,还用圈套套他,害得他家现在还被天人的人守着要报仇!恨恨的吐了口痰在地上,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第九章

好累,赊月有些无力,居然从广告公司就这样一路走着回到了家,走进巷子的时候,觉得脖子酸痛的厉害,举起右手想揉揉,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还粘着另一只手,微张手指,准备脱开。

酸楚的脖子上已然有凉凉的手搭上,清冷和按摩令她整个人放松。

“谢谢。”他们的脚步都没有停下,望日又不肯放开她的手,所以只有她走在他前面一些,半垂着头对着地面说着谢意。

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现在必然是有浅浅笑意的。望日的话依然不多,表情却柔和了不少。

她好象很享受。望日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轻浅的笑着。

有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空气里凭得带了阵寒风。

望日发觉不对,放开赊月的脖子,转过身子护住她。

闪着寒光的刀影凌空劈来。

情急之下,望日举起右手一挡。

刀子深陷进肉里发出闷闷的噗声,血渗出染红了毛衣。

迟一步发现情况的赊月转过身便看见了鲜血淋漓的场面,望日手上的伤口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张德!你干什么!”赊月挡到了望日前没,喝向手持凶器的张德。

砍红了眼的张德见被人挡下,从望日的手上拨出刀又向赊月扑去。

刀拨出手臂,带出更多鲜红,疼痛让望日闷哼了声,却在看见他凶狠的攻势时又一次挡在了赊月面前,刀再次

陷进了他的肩头,他伸出腿狠狠将张德踢翻到了地上。

“有没事?有没事?”急急查看望日的伤口,赊月急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张德从地上爬起,再次恶狠狠的扑过来。

望日自己拨出了肩头的刀,他皱了皱眉压下疼痛的叫嚷,用左手挥舞着小刀阻止张德的接近。冷清的眸子冰寒的放出死光,冷静的交代赊月:“打电话找警察。”

焦急不知所措让赊月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按110也是按了几次才按正确,声音也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全身冰寒,头很重,脖子到心脏的部位是空的,心以下又沉的要命,电话接通的那刻,手都有些软:“喂?110,拱酥区长干里巷有人行凶,是的,有刀,现在,有人受伤,请马上来。”

张德几次扑上来都被望日手中的刀阻了回去,最后一次太过靠近衣衫也被划破,眼看警察又要来了,咬了咬牙,看向赊月的眼里充满了愤恨,最后还是恨恨的哼了一声,飞快的消失在巷子的入口处。

望日靠口气撑着的身子终于在疼痛和放松下瘫开。

“望日!”赊月忙不及的扶住他,可是一只手根本拉不住他沉重的躯体,只能看他这样落到地上。

巷子不宽,望日靠在长了青苔的墙上,微弱的笑着。

“望日……”赊月蹲在他身边,手捂着嘴,眼里还是滴下了泪。

望日失血过多,不过无生命危险,只是没脱离昏迷期。

“哇,他不想参加wcg这种拒绝方式倒是满彻底的。”安然有些夸张,拿手挡刀哎,他当自己是铁臂阿童木吗。

开颜敲了敲他的头,在病房里还大喊大叫,发病也应该有个分寸的。普通医院和精神病院还是有区别的。

展眉有些担心的拍拍赊月的肩,她一直都没有休息,这样,人会垮掉吧。

床上的望日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啊,望日!”花痴男再度发出精装版狮子吼。

开颜抬脚先踹了他出去,用眼神示意展眉跟他出来。

放赊月在这,没事吗?展眉抬眼表示疑问。

相信我。开颜合了合眼。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放2个人相处好。

赊月根本没有发现病房里已经被清场了,现在对她而言正个世界就是病床上的望日。

张德已经被逮捕了。他疯狂的叫嚣着是赊月的错,赊月的无意争夺让云想的利益一直高不到哪里,是赊月害了他这辈子。

这一切让赊月开始怀疑很多陈旧的想法,关于责任,是否真的是只是作茧自缚。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目前最重要的只有床上这个男人,他昏迷的几天,她连跟着他去的心思都已经有了。

喉头的哽咽让赊月说不出话,只能深深的凝望着他苍白虚弱的面容。

感谢上苍,望日还活着,还真真实实的活在她的面前。

赊月喜极而泣。

“怎么又哭了……”望日抬手划过她红肿如核桃的眼,声音因未进水干哑的不行。

想问他为什么那么傻要替她挡刀,可是这个问题问出来似乎更傻,赊月只深深的凝望他,第一次主动握上他停留在她眼眶上的手。

就是这个人了,用他的手在儿时为她挡过恶犬,用他的手在丧亲时给她安慰,用他的手替她挨下锋利的刀。

她爱他的,一直爱他的,从来没变过。可是为什么他要是她的表亲……

“在想什么?”她的眼泪滴到了他的手背。

“没有啊……”赊月急急的放开他的手,抹去不小心溢出的泪珠,红着鼻子对他笑笑,“可能是哭成惯性了,一时停不下来。”

应该理智的,应该理智的。赊月心里默默的念,越念却越浮躁。

算了,理智都滚蛋吧。管他什么是非黑白,他什么道德伦理,管他什么他人舆论,他爱她,她也爱他,这就够了,她已经尝够了5年的孤零,心是空的,行尸走肉般的浮笑,她知道自己也无法再承受离开他的日子,就象这次,如果他失血而去,她会毫无犹豫的跟着他就这样去了。

就让舆论去舆论吧,在爱着的人有生的时候能快乐在一起,把握生存的短暂时间,才是最关键的。即便背离天伦,即便进入无间地狱。

“望日,”赊月握上他的手,“如果,和我一起就必须选择下地狱,你会去吗?”

望日回握,因为病痛而没有太大的力量,声音也并不洪亮,却字字分量:“没有你,哪里都是地狱,有你,即便十八层,甘之如饴。”

这就是所谓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于君绝吧。

赊月含泪而笑,一辈子可以碰上爱上这样一个人,也该无怨无悔了。

她轻伏下身,在他额头,留下蝶吻的痕迹,轻启樱唇:“那么,一起下地狱吧。”

“真的没问题吗?”展眉在病房外边咕哝边跳起来想从门正上的看窗里看看里面的情况,她的记忆还一直停留在那天会议室望日和赊月并不愉快的记忆中,后来所发生的她全都一无所知。

开颜将手放上她的两肩,制住她墨西哥跳豆的行径:“非礼勿视。”

展眉愕然,嘴巴张的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你是说里面正在非礼?”

“哈哈哈哈。”蹲在走廊中间的盆花男人被引爆,笑笑笑笑个不停,“开颜,你的小红毛国文水准粉强悍啊。”

开颜随便一脚就把挡道的垃圾拨到了走廊边上:“去买点吃的回来吧。里面的都没吃过东西。”小红毛向来是他欺负的,哪有别人调侃的份,这颗灯泡也实在大的碍人眼,怎么也不能拿他当蜡烛对待。

“不~~去~~~~~~~~!”骄傲的盆花王子仰起下巴,即便被当垃圾处理了很多次,还是懂得威武不能屈地!人活一口气,没了就会断气的!

开颜一挑眉,冷冷的眸光射向安然,淡淡的表情没有起伏。

“我去吧……”展眉怯怯的举起只手。现场气氛好紧张哦,盆花王子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破盆王子,为了开颜少一个杀人罪名,这种简单的事还是天生跑腿的人去吧。而且现在回想赊月的样子……她和望日的问题应该是解决了不用她操心吧?

开颜的手缠上她的肩,拥着她向前:“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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