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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猪头我爱你/相思季节不懂爱(14)

“气管不好还是不要喝可乐好。”

“你是在教一个医生健康常识吗?”子霖侧眸浅笑,略带嘲讽。

“我……不是……我……”天那,怎么又结巴起来,对自己的表现很是失望,宝言郁闷的抓了抓头发,越想越郁闷,最后终于烦躁大吼,“不希望别人忘记你是医生就不要摆出一副没常识的样子!”

脱口而出后,宝言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她,她怎么又吼他了?天那,昨天才刚想通看见喜欢的男生要倒追,反正都老也也就不要脸了,怎么会在刚开始第一步就吼他呢?完了完了,搞砸了。

一径沉入自怨自艾的宝言如何都不会发现子霖这一刻别开的脸上带有隽永的笑意。

晚饭过后子霖带宝言回的大厦,对宝言微微点了点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门合上之后,子霖才放任自己靠在门板上吐出长长一口气,漂亮的眼睛里有疲倦有欣慰有更多不知名的东西。没有人知道,他等她主动走出这步等了八年……

之后一起吃过几顿饭,说不咸不淡的话,关系不远不近的僵着。朋友不朋友,情人不情人的。她终于有些明白蹲坑的姐妹的心情,如此僵持不前的关系,确实很让人想拿把铁锤敲醒作者。

“夜黑风高,一看四下无人,就嘿嘿嘿嘿……”

脑袋里忽然冒出一句话。死白白,踹出去。

“……现在都流行女生硬上的……”

又冒出一句,臭小六,踢飞!

“霸王硬上弓!!!!!!!!”

又有话飞出,宝言抱头,天那,上帝啊,就饶了我吧,那么丢脸的事情呀……

可是为何她此刻又会拎了瓶红星二锅头出现在子霖的家门前呢……

宝言叹了口气,摸了摸布满红潮的脸,终于还是伸出手按下了门铃。

子霖开了门,居高临下莫测高深的看她:“今天很热吗?”她怎么满脸通红。

宝言的脸上温度有更增高的趋势:“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子霖让开了身,让宝言走了进去,然后紧跟其后,抬了抬手:“坐,想喝点什么?”

宝言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举了举红星二锅头:“我有带……”

子霖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没问什么:“我洗杯子。”

子霖进了厨房之后,宝言手指颤抖着打开红星二锅头的盖子——毕竟第一回做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借酒壮胆。

可是当酒瓶口快沾到她的嘴巴的时候,她蓦的忆起自己的酒量好象不怎么好的样子。要是胆没有借到,还醉的七荤八素……那不是错失良机?

啊,怎么办……

不如……宝言举起酒瓶倒入口中,漱了漱口,然后尽数吐到子霖家的那盘吊兰的花盘里,就借酒装疯吧。然后将酒均匀洒到衣服上,闻了闻,好重的酒味哦,不错不错,最后将剩下的一点也全都倒入了吊兰中。

如此这般后,子霖从厨房出来就只看见一个空瓶子和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了……

“看来你是不需要杯子了。”子霖淡然的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啊……我好热啊……”好烂的台词,5555,她想咬舌自尽,可是既然开始了,现在又回复清醒好象更加难堪,只有硬着头皮演下去了。她扭着身子起身,边在脑海中拼命回忆曾经看过仅有的教导片中女优脱衣服的媚态,边扯开领口边靠近他。

子霖不动声色的任她靠近,眼神早已经有重点的捕捉到了她衣物上可疑的痕迹和花盘的湿痕,可在她贴在他身上,氤氲着双眼,轻轻呵气的时候,插回袋中的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握紧。

“子霖我喜欢你~”KAO,既然醉了那就干脆什么都说了吧,反正是醉了,她醉了,她现在是醉的。

子霖不自在的别开了眼,清了清喉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宝言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抚着他的锁骨:“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喃喃不停的念。

“你知道这样有什么后果吗?”子霖灼灼的眼神盯着她,身体不可遏制的发热。

宝言被他看的有些慌了,接下去呢?先是醉了,然后贴到他身上,然后表白,再接下去该怎么办呢?天那,为什么没有教导书是专门教女人勾引男人的?不干了,她不干了,这不是人干的活,她要打退堂鼓。

她微微移开紧贴的身躯,空隙中有风灌入,子霖反射性的一把抓回了她,这样的温暖他等了多年,又怎会轻易放开。

他不放……那就是有希望咯?宝言被这个想法鼓舞,猛然贴上他的唇,最后一招了再不行她也没办法了……

温温的,好象有吸力一般。

宝言清醒的意识最后一刻的感觉,因为在其后早就被撩拨的无法自制的宇宙超级闷骚男碰上觊觎了许久的甜唇便接过了主动权,狠狠的,热烈而狂乱的吻住了她。

好痛……

全身都痛,是谁说SEX是美妙的事情的?是谁说28岁前不SEX就会心理扭曲的?她现在好想扁人。

一夜干柴烈火明显胆子大了不少的宝言拿手戳了戳自己依靠着的臂弯:“子霖,你是处男是不是……”

抵着她头顶的下巴蓦然一紧。

宝言不等他回答,又叹了口气:“算了,不用回答了,想也知道,肯定是没经验所以我才会这么痛的。”

抱着她的手臂兀然收紧,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一个火热精壮的身体下。

子霖咬牙切齿:“昨天就不是了!”而且终结者还是小姐她,看来有必要提醒她有关这方面的记忆,需索的唇一低,那带著温热吐气的吻咬所到之处皆是那般的热烈狂乱。

……

不知多久以后。

“今天下去去趟花鸟市场吧。”

迷迷糊糊的宝言支吾了一声:“去……干嘛……”

子霖心情极好的垂头在她肩膀吻了一记:“你认为吊兰喝了你的二锅头还可以活多久?”

不大清醒的罪犯在几秒之后才听明白他的意思,低叫了一声,化身红番茄一颗,钻入了被中。

“阿宝……你最近……好象很累厚……”位置在宝言旁的同事小心翼翼的问,一个早上不知道看宝言打了几个呵欠了,严重睡眠不足的样子。

宝言努力睁大眼,坐直了身子,摆了摆手:“顶的住。”可不到两秒就又整个人萎了下去,真的……好想睡觉……

不该批评他的……不该问他是不是处男的……

以子霖如此认真的个性……不管什么功课都要求优秀的……就连……

只是苦了陪练的她……

向所有奥运会的陪练致敬,她现在完全理解他们的辛苦了。

可是……

满脸疲倦的小脸越埋越低,最后整个埋进了臂弯,嘴角再也控制不住了流露出了喜悦。

也好甜蜜……

完蛋了……她是不是真的好色哦……

奇怪……真的好奇怪……

顾家明摸着下巴奇怪的看着站在窗边的何子霖,子霖到底在看什么?家明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凑了上去。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窗外一切正常,阳光普照,行人也正常行走,没有活跳尸,喷泉没有喷金币,天上也没下钞票,那……

“你到底在看什么呀?”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家明问道。

子霖回头睨了他一眼:“什么看什么?”

“不是吧,”家明怪叫,不能怪他,实在是太吃惊了,“你不会是告诉我刚才你一直在发呆吧?”

子霖不理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家明跟了过来:“发呆也可以笑的象中了体育彩票一样?何医师,你知不知道方才10来分钟时间,你突然笑出声有36次?”

“夸张。”子霖瞥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腕上的表,“我到点下班了。明天见。”

子霖起身走了出去,正与一个刚回来的医生擦肩而过。

那个医生呆了呆,摸了摸脑袋奇怪的问家明:“子霖中了体育彩票吗?”

下班了呢。

宝言摸了摸肚子,好胀哦,今天喝的咖啡太多了。

“阿宝你还不走啊?”办公室里最后一个同事关了电脑,走出去前问了她一声。

“等人。”宝言甜甜的笑。

“那我先走了哦。”

“bye!”宝言心情极好抬手到耳边挥了挥,看同事的背影消失在走道,宝言再也抑制不住的笑了出声。

最近他都有接送她呢……宝言低下头偷偷的笑,然后还警觉的看看四周有没有人,之后继续偷偷的笑。

她现在整天嘴巴都合不上一样。

今天被经理批的时候还傻呵呵的笑,经理还以为她被刺激过度疯了。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那端传来清冷好听的声音:“我在楼下等你。”

“好。”她脆脆的应着,提上包就跑了出去。

她下来了。

子霖坐在车中,看她跑出了公司的大门,然后慌慌张张的跑过马路,直朝他的车奔来。原来柔和的眼神不由冷凝了起来,眉心打了一个好看的结。

在她拉开车门的时候,他就劈头盖脸的沉声道:“你过马路都不看车吗?”

被他的阴郁俊容吓了一跳,宝言呆了呆才反应过来,笑着吐了吐舌头:“我怕你等嘛,我福大命大的,安啦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