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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同人)二皇子的一把杀人刀(69)

作者: 池中涸 阅读记录

“一个长公主爱着她哥,她哥爱着你妈,却被他侄子爱着的故事,后宫事多,乱/伦的故事。”

范无救的话听起来随意,却指向性明显,范闲听得不动声色,却道:“你们家原来是□□。”

范无救点点头,“我知道。但那是我爹的立场,和我没有关系。”

范闲:“你想他死?”

范无救思索了一下,啧了一声,看起来是这个问题弄得她破有些头疼,她把手中的酒瓶往旁边一放,直言:“他当初的确问过我是否还记得他,我说没有,好早之前的事情了。但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你,应该懂这种感觉。”

“我面对他不舒服,他表现得我好像在家道中落之前和他很熟,但实际上我那个时候才几岁啊。”

范闲不语。

范无救就继续说:“我也没那么多能力,他到底要怎么样决定权不在我这,倒是你,决定好了吗?”

范闲:“决定什么?”

范无救借着醉意直言:“我给你的字条啊。”

范闲又是一顿,他看着灯火明亮的话前方,树荫婆娑间是朦胧的月色,半响才道,“还不到时候。”

范无救哦了一声,没说话了。

两个人在屋顶上愣是吹了半天的冷风,没被发现人不在了,连言冰云都没有出来,估摸着被拉着一起打麻将去了。范无救吹风吹够了,拍了拍衣服,正准备站起来,突然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范无救:……

范无救一愣,酒意当头,竟是咧开嘴角吃吃一笑,她也不问范闲那人为何会来,管他为什么呢,反正肯定是范闲请的。她凌空而起,脚尖点地,落到了那青年的面前,更是醉了三分,“殿下来了啊。”

谢必安早就发现范无救在楼顶,于是李承泽也知道了,他蹙眉,这小姑娘今日穿得有些单薄,他为范无救合上有些散开的衣领,道:“怎么下来了?”

范无救理所当然道:“因为殿下在下面啊。”

李承泽道:“那为何不等我过去?”

范无救喝多了,意识也不是多清楚,她下意识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她下来的地方,二层楼,以有些窗边的人瞧了她的身影,正东张西望地往下看,人声喧哗,热闹非凡,范无救回头,眨眨眼:“这么高,殿下上不去的。”

这话说得有些理直气壮,李承泽被她说笑了,“我若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到不了你的身边呢?”

坐在屋檐上被扔下来的范闲能够听到屋子里面那几个大男人已经因为东南西风的问题严肃争论起来,能够听到隔壁屋子喜笑颜开的声音,却偏偏不想听在下面那两个人柔情似蜜的对话,他和执着剑在旁边沉默地站着的谢必安对视一眼,看出了对方的无言与悲痛。

他揉揉头发,寻思起来这人好像也是单着的。

范闲扬声问谢必安:“要不,你去和高达喝两杯?”

范闲的婚礼,李承泽只送了贺礼过去,范无救的贺礼和李承泽单独算一份了,这事换到范闲那里还觉得范无救实在是没有诚意。

在入冬的第一天,范无救收了红楼,虽然是花的李承泽的钱,对方见她对这个地方颇有感情,这点小钱对李承泽来说也不算什么,直接就当聘礼了——他这么一说,范无救又想起来那些堆在滕梓荆家里面迟迟没有拿回来的东西,实在懒得动,就打算晚点再回去。红楼既然完整入了她的手,拉皮条这种事儿范无救就直接给取消,作为一个伟大的青楼,就应该卖艺不卖身。

宫廷诡谲,范无救不喜欢沾染这些事情,也不擅长这些事情。范闲与二皇子建立盟友关系这件事儿,在京都名贵心中自有定数,小范公子与晨郡主婚礼的第二天,太子与长公主的苟且之事被爆,庆帝震怒。自从李承乾被发配南诏国,李云睿被贬出京都,在风波翻涌的前夕,范闲带着婉儿走了一趟天下。

范无救很简短地评价了这件事——越到事头事越多。

入了冬的日子更加平静了,要论动荡,也动荡不到范无救这里,她颇有些畏寒,抱着个暖炉每天恨不得不怕出被窝,总是被李承泽捞出来的,偶尔冰凉凉的手往小姑娘脖颈里面一触,总能把人激起来,除了读书外总有些其他的玩乐事儿,李承泽画画她磨墨,偶尔李承泽会让她动笔,范无救拿着毛笔随便几步。

李承泽见她画得奇怪,问:这是什么?

范无救道:美少女战士。

李承泽:?

日子一天天过去,若要算起来,他们二人的成亲日子只差了一两个月,范无救没刻意算着,她和李承泽相处的方式俨然已经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范闲虽然听了她在单身晚会的话,还是没提防住李弘成,反应过来的时候,范若若已经和对方两情相悦了,言冰云和沈婉儿的感情倒是有些不顺利,范无救开口嘲讽的时候还能把老实人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