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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后爱人逼我学习(3)

作者: 菠萝炖仔 阅读记录

下辈子就指着这事埋汰他了。

酒店大屏幕上播映着元柏的一生,一张张照片滑过眼帘,耳边响起的音乐带着古典曲,如是让白穷来挑配音乐。他定不挑这么柔美的曲子,根本配不上元柏这荡气回肠的一生。

元目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冲着白穷尴尬一笑。

“别放在心上,没什么大不了。”白穷安慰道。

屏幕的画面压过曲子的柔情似水,从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到挥斥方遒的中年时代,从一无所有到身价过亿,成为商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商业大鳄。

元柏家境贫寒,如今的社会注定寒门难出贵子,少年打拼时不知吃了多少苦,可他到底还是咬牙熬了过来,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辉煌商业。

在场来宾看似风光,不知多少是他曾经的手下败将,又或是他手下败将的子女,时光带走了元柏那条勇猛的生命,谈起此人大家不免唏嘘,有怨恨也有敬佩。这样的人能活到五十,已经够让人吃不消的了。

多少人恨他入骨却又无能无力,只是没想到如此冷清人物,年轻时洁身自好不沾世俗之情,拒绝了无数位妄想飞上枝头的少男少女,人到中年却谈了场跨越性别的轰轰烈烈的恋爱。

这爱情来得突然耐人寻味,谁也不知他白穷到底何来的能耐?

将元柏勾得团团转,连家产都尽数交托。

可怜白穷享不长这所谓的清福,公司股份辗转一番,恐还得回到姓元的人手里去。

元柏不愧是阴险狡诈的商人。

生前赚个盆满钵满,知晓死后带不走金银俗物,到不忘留个痴情人的美名。

也只有白穷才能成全他这一世美名。

白穷没能耐,他做了半辈子兢兢业业的医生,无数次从阎王爷手里抢人,只是运气不佳,发生了一场意外,导致他的手受伤。

因此他辞了职,开了个药店糊口。

他爱过人,但没结果,如今户口本上就他一根独苗,不好动也不太喜静,那日躺在家中的藤椅晒太阳顺便哼唧几句戏腔,别扭的声音杀伤性极强,方圆百里望而生畏,刺激得他家那猫伸出猫爪子直磨阳台的玻璃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想让这位老人消停会儿。

偏他白穷是个傻憨子,还以为这只猫是喜欢他美妙的歌声,滑开阳台门,弯腰将猫搂在怀里,误以为逢知己的他低眉在它耳边咕哝了几句。

虽说是自家养的猫,在他开腔的情况下,终是憋不住,猛地伸出利爪扒拉冲着那张老脸划去。

四周诧然安静,猫松了口气,收回爪子小心翼翼看了眼沉默的白穷。

下一秒它跳离白穷的膝盖,宛如胜者般昂首挺胸地前进。

见血,不吉利。

白穷包扎好伤口,决定去菜市场买条鱼回来煮。

不给这只不孝顺的老猫吃,馋死它。

下楼,顺手招了辆出租车。

车没走多久,就撞上一辆私家车。

好巧不巧,让他们相撞的怕是月老的红绳,因此白穷和元柏在医院相见。

两人在医院不知怎么交谈起来,在交谈中发现两人高中时,住在一条江的两岸。

一江之隔,却又素未蒙面。

元柏就读的是一所普通高校,而白穷读的是他们县最好的高中。

白穷年少时成绩其实不好,能进最好的高中也只是他父母拿钱塞进去的,但他好面子,没说实话,说自己的成绩还不错。而元柏那也是相当优秀,虽然读的只是一所普通的高校,但是耐不住他勤勉努力,也是稳居年级前三名。

聊着聊着,两人格外投缘,不知怎么谈起了性取向,才发现是同一类人。

元柏笑着说他年轻时曾爱过一个男人,是他们学校第一名,很优秀。

白穷问他,追了吗?

元柏说,怎么敢追啊?那个年代又不像现在这样同性还可以扯证,先不说别人能不能接受,就连我自己差点都以为自己有病,要不是因为胆子不够大,害怕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估计我都跑去看心理医生了。

白穷深有所感地点头,我也是。

两人笑望,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年轻时爱过的人早已记不清模样,两颗干干净净的心相互依偎,竟滋生出不可言诉的甜蜜。

白穷年轻时爱过自己的发小,后来搬家,两人仅以书信往来。

他曾给发小寄出唯一一封表白信,结果石沉大海,而后书信往来也断了。

后来他再没动过心,也不敢再尝试,自己是个外科医生治病救人,明明不懂心理理论那一套,却将自己爱上男人定义为一种心理疾病,觉得自己是治不好了,也别祸害别人。

后来就算知道同性恋不是病,他也没兴趣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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