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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大人,别碰我!(69)

作者: 猫十六 阅读记录

修皓却往后一缩,迅速避到苏小米三步开外。

“别碰我。”

他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逼出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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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融为一体

“不然我……”

修皓胸膛起伏,眸若寒冰,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苏小米俯下身去用力吻住。

“好,我记住了,以后,永远都只给你一个人进去。”

苏小米娇滴滴地道,粉白的面颊撒娇一样轻轻磨蹭上了修皓炙热的胸膛。

修皓瞬间噤声,眯起眼来,凛冽的黑眸锋芒毕露地对准了苏小米。

下一个瞬间,他猛地弯腰,用尽全力紧紧抱住了在他怀中像个撒娇的小兔子一样蜷成一团的苏小米。

都说女人失身前和失身后会有天壤之别,这一点充分体现在了苏小米身上。

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她脸色愈发红润了,身子骨愈发娇柔,看人的眼神也愈发妩媚了。

任何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魅惑般成熟诱人的气息。

就好象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又好像一个鲜红欲滴,急待人采撷的苹果。

娇艳欲滴,鲜红媚人。

山林中的那一夜过后,苏小米每天趴在窗户前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每次,修皓一出门,她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活生生从脊椎里抽走了主心骨,非得趴在窗户旁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外头看,一直到夜幕降临,修皓匆匆归来,要不就是背上背着苏小米最爱吃的野莓,要不就是手里提着山鸡和鱼鳖。

修皓依旧早出,但是他再也不晚归了。

因为每天,苏小米都会静静地趴在窗前,不管多晚,都一定非等到他回来才肯上床入睡。

而且,她愈来愈粘人了。

如果说以前,她只是个甩不掉的小尾巴,时时刻刻跟在修皓身后,那么,她现在完完全全变成了黏在修皓身上的一块酥糖,长在修皓心口的一块嫩肉,只要一看到修皓,不管她在哪里,正在做些什么,她立刻就会丢下手里的活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地黏到他身上去。

就好象今天,修皓刚刚进门,从背后解下箩筐,苏小米就像个小兔子一样窜到了他旁边,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在他怀里找到一个平时依偎惯了的位置,骨碌一声,没了骨头似的依偎在了修皓炙热的胸怀。

“我跟你讲!你到底会不会轻一点!你看!你看!都是你,把我的腰都抓紫了,还有这里,还有这里,我的手都被你掐红了!你个大猩猩!你知不知道你用的力道这样猛,万一我哪天肚子里有了你的小孩,这么一来,小孩子还没生下来就掉了!一辈子都没办法落在我肚子里!”

“还有,你今天回来的晚了十分钟。”

“啊!对了!小紫今天早上生了,有两个小小白,一个小小黑色,还有两个花花……”

苏小米嘀嘀咕咕了老半天,修皓非但一个字都没有回答她,而且,四周的温度仿佛又开始渐渐变低了。

苏小米停顿了一下,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抬起头往顶上看了一眼。

果然,修皓俊颜紧绷,眸若寒冰,那张脸板的,别提有多不耐烦了。

“我……我……”

苏小米“我”了两声,终是敌不过四周骤至的冰寒,耷拉下了小脑袋,没精打采的闭上了嘴。

“上来。”

修皓背对着苏小米,冷冷冰冰道。

苏小米颤了一下,小心翼翼趴上了修皓的后背。

山顶一战,修皓身上多处负伤,肩膀上的肉活生生被瑞森咬掉了一块。

他虽然活着下了山,背苏小米回到了“莫”部族,可却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十天前才刚刚从床上起来。

这十天里,他每天天刚刚蒙蒙亮就会出门,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回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苏小米弓着腰趴在了修皓背上,不敢贴得他太紧,生怕碰疼了他身上的伤口。

修皓背起苏小米,健步如飞,只听得耳边风声“哗哗”的在吹,四周的景物飞速的在往后退。

修皓竟然背着苏小米回到了穹窿山,又一脚踏进了那个几乎让他丧命,魂归九天的阴冷山坳。

苏小米瞬间紧张了起来,小身子绷得紧紧的,小手搭在修皓肩上,死命握成了拳。

前尘往事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再度浮现在她的脑海。

遍地的死尸,满山的血海。

最最让她记忆犹新,痛不欲生的就是修皓背着她下山以后,她在他腰背发现了十几道深可入骨的刀伤和咬伤。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会让她夜夜噩梦,无时无刻不回忆起山顶那血腥而又惨佞的一战。

修皓到底为什么要带她回到这里?

不要,别,别再往前走了,她不要再回到穹窿山里去!她不要修皓死,别!

惊惶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上了苏小米的脑海。

她眼儿潮湿,脸蛋煞白,手指紧紧抓着修皓的肩膀,刚想出声让修皓带着她回头——

修皓却慢慢放缓了步子,背着苏小米慢慢跨进了一片她再熟悉不过,鸟语花香的林海。

乍一见林海深处那座小小的木屋,眼泪就像打开了闸的水龙头,“哗”的一下涌出了苏小米的眼眶。

滴滴答答,连绵不绝。

就好象突然有人往她的心口狠狠扎了一刀,又好像她的心突然跌落进了一个甜蜜的糖罐。

苏小米绝没有想到,修皓会把她当天在林海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她更加没有预料到,他身上的伤势刚刚恢复,他每天忙进忙出,早出晚归就在干这个。

他真的按照她先前在草地上画的设计图,为她造了一间别致小巧的木屋。

木屋不大,和她画上的一样,只有一间卧室,一间厅房,一个洗澡的小屋,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

可木屋外面的篱笆却出奇的大,从木屋往外蔓延出去上百步都不止。

一个篱笆里养了鸡鸭,一个篱笆里养着刚刚从丛林里抓回来,还只有苏小米两个手那么大,嗷嗷待哺的小猫小狗。

一个篱笆里养了她那天在湖边看到,疑似母子,一大一小的两头羚羊,还有个篱笆里面种了几棵树,里面挂满了鸟笼,叽叽喳喳都是她最喜欢的红毛雀鸟。

值得吗?

就因为她无心的一句戏言,他大伤初愈,就急匆匆赶进林海为她造出这样美丽宏大的一所庄园。

不值得,不值得。

她要他好,要他平平安安,要他无病无灾。

她不值得他为她付出那么多,真的不值得。

苏小米趴在修皓肩头,嘤嘤呜呜,泣不成声。

豆大的泪水一颗颗从她嫣红的脸颊滑落,滚滚而下渗透进了修皓后肩的皮衣。

“喜欢吗?”

修皓问苏小米。

就算明明是在讨好苏小米,就算他明明是在哄苏小米开心,他的声音也依旧是阴鸷冰寒,凛冽无情。

没有人能触碰到他冰封的外壳下那颗炙烫而又柔软的心。

没有人可以冲破他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的心防,触碰到他心底最深处的真实。

然而这一切于苏小米,却唾手可得。

她只要伸出手,他的心就已经炙烫烫,毫无防备地摆在了她面前。

叫她如何能够抗拒,叫她如何能够拒绝?

“嗯,嗯!喜欢!喜欢!”

苏小米连连点头,趴在修皓背上,泣不成声。

“既然喜欢,那,你不走了?”

修皓沉下声来,咄咄逼人,不容抗拒,连声追问。

“我……”

苏小米最后犹豫了一下,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她亲戚朋友哭泣痛苦的脸庞在她眼前不停晃动。

紧接着,修皓麦色的手指强而有力地扣住了她的脸庞,逼迫她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与他对视。

仅仅一刹那,苏小米就被修皓冰封的眸底如岩浆般狂涌的炙烫和深情夺去了呼吸,遏止了心跳。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恍恍惚惚,虚无飘渺,仿佛从遥远的外太空传来,仿佛早已不是她自己在用嘴唇说话。

它脱离了她的神智,凌空于她的头脑,坚定不移地回到他道:“恩,我不走了,再也不!”

那一瞬间,似烟花般璀璨,短暂而又耀眼,苏小米不确定,因为这不是修皓脸上会出现的表情。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她好像模模糊糊看到他冲她扬眉轻轻一笑。

就好象万年冰封的湖面微微裂开了一条细痕。晶亮亮一闪,万丈光华,天地璀璨。

下一个瞬间,修皓一脚踢开房门,背着苏小米走进了木屋。

屋子里面就没有外头那么好看了,到处东一块西一块,堆满了圆滚滚的木头疙瘩。

时间紧迫,从修皓伤好,到他搭建好木屋,才过去短短十天,他还没时间打造屋子里的家具摆设。

苏小米骨碌碌从修皓背上爬了下来,圆滚滚的跑进内室,拿起一把修皓显然早就事先为她准备好,小巧的榔头,乒乒乓乓开始在厅房里修起了给小黑小紫,还有他们四个儿女,小白小灰住的篱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是夏天了,苏小米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皮衣,可她的小身子还是圆滚滚的,甚至,比冬天穿上好几件裘衣看起来更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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