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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奇案录(152)

白玉堂好笑,把他搂到怀里问,“到处都是人怎么了?不准人洗澡啊?”

“不是……”天天对手指,“你只洗澡,不做其他的事啊……”

“其他什么事?”白玉堂明知故问。

天天撇了撇嘴,“装什么装。”却猛地发现白玉堂已经动手开始帮他解衣带。

“会被听见的……”天天脸红,拼死抵抗,“多没面子?!”

白玉堂哭笑不得,“洗澡怕什么?!”

天天瞪他,“我才不信你,脱光了放一个盆里你会什么都不做?!”

白玉堂摇头,三两下把天天拔了个精光,扔进了水盆里,随后自己也下水。

天天起先还退退退,挪到离白玉堂很远的地方,但是很快,他发现白玉堂真是在很认真地洗澡……天天再一次确认,这人有洁癖!

莫明地,竟然有些扫兴也有些失望,天天自己窝在浴盆的一角,洗刷刷起来,赌气似的搓搓搓,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

白玉堂先洗完了,神清气爽地穿上衣服,走进了里面的卧室里,靠在床上休息。

天天也洗完了,出来想换上衣服,却猛地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衣服嘞??

揉了揉眼睛仔细找了找,别说干净的衣服了,连自己刚才脱下来的脏衣服也被白玉堂扔掉了……

急得团团转,天天郁闷了,总不能光着就过去吧……但是刚从热水里出来,还真有些凉飕飕的。

想了想,天天光着脚走了两步过去,听了听,里间卧室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探出脑袋看了看,就见白玉堂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而在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套自己的衣服,一看就是干净的。

天天盘算着,自己只要“嗖”地冲过去,拿了衣服,再“嗖”地冲回来,在浴盆边穿上衣服,不就行了!

轻轻喊了一声:“小白……”

白玉堂没有动静。

天天硬着头皮,光着身子溜了过去,伸手拿柜子上的衣物,却听身边传来了一声轻笑。

转过脸,就见白玉堂睁着眼睛,盯着天天光溜溜的身子,看得略带玩味,那眼神,天天就想死了算了。

“呀!”惨叫一声,天天拿起衣服就想往回跑,却被白玉堂一把抓住,拉进了床里,翻身压在下面。

“你故意的!”天天伸手推推推。

白玉堂低头亲了他一下,含笑问:“怎么?不想要?”

“才不要!”天天生气。

“你的样子不像是不要。”白玉堂亲亲天天洗得白白净净的肩膀。

“谁……谁说的?!”天天底气不足。

“你刚才洗澡的时候,很失落的样子。”白玉堂伸手摸摸天天的腰身,张嘴含住他的耳朵,惹得天天吸了一口气。

天天被白玉堂捏捏揉揉,很快就有了反应,一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还有了反应,但白玉堂却穿着衣服一派的从容自在,天天越想越不服气,发火道:“你怎么这么坏?!”说完,翻身一把将白玉堂按在床上,开始脱他衣服,嘴里嘀嘀咕咕,“你是坏蛋!今天大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大爷的厉害!”

白玉堂也不阻止,任凭天天给他脱衣服,天天又一次不争气地被美色晃了眼,擦着口水赞叹啊赞叹,他家小白真不是盖的……美人啊美人,真是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简直就是完美,就是不肯让他在上面这点不好……

伸手戳戳弄弄,天天使尽力气占便宜,却听白玉堂突然问,“刚才干嘛哭?”

天天一愣,瘪瘪嘴不说话,想该怎么找个借口把话题敷衍过去,毕竟要是让白玉堂知道自己是因为怕他死了才慌了神,那以后不是要被吃得死死的了么。正在想着,却听白玉堂突然来了一句——哭起来真难看。

爆!

天天怒了,伸手揪住白玉堂敞开的衣领吼:“老子是男的,你还指望我哭得梨花带雨不成啊?!也不想想老子是为了谁才哭成那样?!你个@#¥#@¥@……”

白玉堂不等他骂完,就一个翻身把人又压了回去,堵上天天还在啪啦啪啦往外蹦脏字的嘴,伸手放下了床帘。

于是,天天又一次光荣地被吃干抹尽……只是,这一次的过程颇为荡气回肠,天天边喘气边哼哼,边挣扎还边骂人。

白玉堂似乎挺喜欢这调调的,比平日更有精神,只苦了天天,到最后迷迷糊糊了,才猛地想起来,不是有人说了么,做这种事的时候,你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

另一个房间里,赵普也满意地把“精力消耗过度”的公孙塞到了被子里,美滋滋地回想着紫影告诉他的话——公孙刚才急哭了,死也不肯出来。

 

大匈奴王墓奇案 27 水晶心肝

盗墓是一件需要精神和体力高度消耗的苦差事,众人从墓里出来后,好好地“休整”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白玉堂和赵普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间,天那个蓝啊,云那个白啊,阳光很灿烂。

相比起两人,天天和公孙则是累上加累,白玉堂和赵普似乎把墓里的紧张情绪都发泄出来了,比起以往精神百倍,可怜了天天和公孙的小身子骨……趴在床上,软趴趴的连爪子都动不了了。

蒋平和韩彰一大早就来找白玉堂,给两人送来了早点。

天天嘴里叼着桂花糕,腆着脸趴在床上装鸵鸟,白玉堂和两个哥哥则坐在不远处的桌边,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老五,尸逐没消息?”韩彰开口。

白玉堂点点头没说话,似乎是有心事。

蒋平和韩彰对视了一眼,又转眼看了看天天,就见天天原本藏在被子里的脑袋突然钻了出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几人。

蒋平突然明白了,笑着摇摇头,道:“我出门的时候,大哥大嫂叫我带封信给你。”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有些疑惑地接过信,又闲聊了两句,韩彰和蒋平就起身,离去。

送走了两人,白玉堂拿着信走到了天天的床边,抽出信纸,看了起来。

天天趴在他身边,就见白玉堂一行行地看着信,看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伸手揪揪白玉堂的衣襟,天天好奇地问:“那个……大哥他们说什么?”

白玉堂低头看看他,笑:“他们说要我回去,在岛上安安稳稳过日子,娶妻生子。”

天天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白玉堂。

“你说呢?”白玉堂含笑问他。

“不准!”天天拽住白玉堂的袖子,“不准!”,急得眼都红了。

“呵……”白玉堂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掐天天的腮帮子,“笨!”

天天眨眨眼,不解。

“大哥怎么可能这么说。”白玉堂把信递给天天。

天天接过信来看了半天,抬头:“看不懂……”

白玉堂无力,伸手理天天的头发,道:“大哥说了,他们在陷空岛很好,有家有业,后代也都很孝顺懂事,用不着我这个到处惹事生非的总在身边呆着。”

天天吃惊,问:“那么说……”

“他们要我带着你,能走多远走多远,最好别回去了。”白玉堂说得有些失落,“我现在可是没人要了。”

“他们才不是这个意思。”天天往白玉堂身边蹭了蹭,小声说,“他们是疼你。”

见白玉堂不语,天天又蹭了蹭,问:“你是不是不舍得他们?”

白玉堂微微一笑,低头亲了一下天天的头发。

天天拱啊拱钻出被子,爬起来,靠到白玉堂身边,笑嘻嘻地伸手,捏白玉堂的腮帮子,很有精神地说:“美人,给大爷笑一个!”

白玉堂抬眼看他。

“你还有一件事要干,我也有一件。”天天道,“你要救展昭,我要查爸妈的死因。”

白玉堂伸手摸摸他的脖颈,低声道:“我帮你查。”

“嗯。”天天点头,道:“我们干掉了尸逐之后,把这两件事情做完……到时候,我听你的,你想在哪里呆着,就在哪里呆着。”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良久,问:“那你那里的亲人朋友呢?”

天天想了想,道:“其实,我们可以一年住这里,一年住那里……对不对?总会有办法的!你高兴一点么。”

白玉堂失笑,点头,“我也想去你出生的地方看看……”

天天钻到白玉堂怀里,小声说,“你高兴就好。”

白玉堂叹了口气,伸手掐了天天的腰一把,“还疼不疼?”

天天脸红,警惕道:“你要干嘛?!”

白玉堂笑,凑过去刚想亲,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有些扫兴地挑挑眉,白玉堂伸手用被子把天天盖好。

同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传来了贺一航的声音:“五爷,元帅请您和景天去帅帐,有要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