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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323)

作者: 绯瑟 阅读记录

是想尽办法脱身还是先行蛰伏?是想法子适应还是管它娘的?

我是不是该演一演这所谓的第一杀手七哥同志,然后想个办法脱身?

这几个选择决定了接下来的故事走向,对我这篇文是BE 还是HE起着关键性作用,我觉得我至少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思考。

我这晚上就不用睡了,就顾着想事儿吧。

一夜过去了。

睡得和死猪一样。

不怪我,真不怪我。

要怪就怪七哥他脑袋上的洞,它催着我睡觉呢。

第二天我一睁眼,险些从头凉到脚,脚趾头一个个都耷拉着往下垂呢。

李藏风就那么看着我,他坐在一个交椅上。

目不转睛,一动不动,这距离近的仿佛和没距离一样。

我目光僵僵地往下移,我瞧见他——衣衫整齐,该扣的扣好,该系的系好,倒是一个人模狗样的刘海哥呢。

那我呢?

我赶紧挪了挪屁股,感觉上它还是个完整的,没裂成四瓣的,那我就舒了口气了,这是口清白无染没有颜色的气了,这身子肯定是没有被人占便宜了。

李藏风把我这一系列小动作收在眼,好像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二三个变化,他就把椅子拉得更近了些,然后身子往后一躺,他盯我仿佛土豪盯长农,他指着我做工呢。

我一个激灵想起自己是谁,我是那倒霉的夺了方即云舍的方即云啊,我如今就要把旧方即云未尽的事业给一股脑抛了,做一个新时代的新方即云。

首先我决定正气凛然,问问他在干什么。

结果李藏风先说:“你在干什么?”

咋你问我?该我问你才对啊。

我皱着眉道:“我在看你。”

这台词迷之熟悉,李藏风听了竟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你看我做什么?”

大哥你坐在这儿盯死了我,那我不看你那我看什么?

我咳嗽一声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可别告诉我,你除了守着我就没别的事儿好干了。

李藏风竟道:“除了守着你,我还有别的事儿好干么?”

……这是复读机么!?

啊不对,这是读心机么!?

啊啊还是不对,他这分明是偷了我的想法再给我读出来,这是回声机么!?

我提醒他:“你若是信得过我脑子(的洞),心里就该装些别的。”

李藏风奇怪道:“你想我心里装些什么?”

“你心里想装什么都可以,又何必问我?”

他像得了某种奇特的允准,先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脑子上的洞,那被刀子扎出的洞口现在还被绷带包着呢,估计他也没透视眼,他就一脸警惕地扫了我全身上下,最后定格在了我胸口,的两个地方。

这看着我胸口干什么?

这是嫌七哥的脑子不够你祸祸的,你想祸祸七哥的两点?

要不是这胸口还有绷带,我现在就有种双手护胸的倾向,你得知道我现在都没搞清楚自己穿到了哪个世界观的文里,这要是晋江那还好,反正动不动就用红锁来保证小受的清白,这要真是海棠了那还了得?每章都能给你开车开到喜马拉雅高峰去。

鉴于这家伙的属性不甚明朗,我先承认自己失忆,省的他再给我整出个新的幺蛾子。

“我虽失了记忆,但也并非痴儿傻子,我我顾得好自己。”

意思就是你不用一直盯着我。

可李藏风还是死硬死硬地盯我,人也不起来,手也不动弹,他这一眼的注意力和凝死了似的固定在我身上。

我硬声道:“我现在就要下床,走路,吃饭,这期间你该顾着你自己的事儿。”

意思是你再盯我我就和你急。

李藏风终于有了动作。

他像是个石头里迸出的佛陀似的,慢悠悠地起身,人像一节一节起来的,这点特别奇怪,显得下半个身子他做他自己的,上半个身子他就顾着看我。你说他到底是怎么一个身子两种用法的?

他挪开,我也得下床不是?我这就掀开被子伸开脚,务求一气呵成毫无中断,这赤脚一碰地顿觉透心凉,我也不怕,我就是踩着这死冷死冷的地板当是在滑雪橇,我在这地上“啪拉啪拉”地走了几下,正觉得全身舒爽、一身冰凉,忽的就脑袋一热,我就往地上一扒。

还没扒倒呢,人先被李藏风接住了。

他一只手穿过去,轻环着腰,避开要害,动作自然无比,凸显一个行云流水下的从容。

我不从容,我是愣了。

我愣了三秒,他大概也保持这个动作足足三秒,咱俩整的和个花式体操的双人男子组合似的,我才扭过头,去瞧他,他却不看我,保持手中动作,垂着眼看地儿呢。

“你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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