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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10)+番外

……

沈沫沫望着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顾彦衡,不禁推了他一下:“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我当初的约定?现在三年时间只差了三个月,你既然不打算遵守合约了,那么你我现在离婚,和三个月后离婚,又有什么分别?”

沈沫沫自认为她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既然顾彦衡不打算履行合约上规定的义务了,那么,她提前要求解约,又有何不对?

顾彦衡有口难言,他不能告诉她,他是为了不让她伤心,才不告诉她理由,如果他真的说了,才真的是让沈沫沫难受。

“三个月未到,你着什么急?还有,你趁早把你那药停了,爷可不想爷的儿子生出来有毛病!”顾彦衡望着身下的沈沫沫,滑腻的肌肤让他心生柔软,声音越发的粗重起来,大手游离在她的皮肤上,身子继续狠狠的撞向她。

沈沫沫还想说话,却被顾彦衡一下子堵住了嘴,他的舍强硬的横扫她的口腔里的每一寸,誓要让她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一闭,一睁,两年零九个月过去了……中间就略过去吧,反正重点也是后面的内容,有狗血,有奸|情,有肉肉,吼吼

☆、名分(二)

翌日清晨,顾彦衡揉了揉额角,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慢慢睁开眼睛。

低头望着怀里的赤、身的沈沫沫,他眼中划过一丝温暖,尔后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漱完,然后在浴池里兑好水,试好了水温,就走出去把沈沫沫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掀开了,雪白的肌肤上印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抓痕。

顾彦衡眸光微闪,除了他第一次要沈沫沫,之后的每一次,他对沈沫沫都是温柔呵护,从未像昨晚那般……

轻轻叹了口气,他果然是被气糊涂了吗?如果沈沫沫乖乖的,不提离婚二字,他也不会这样喝醉了酒回来这么折腾她。

抿了抿唇,顾彦衡弯下腰将沈沫沫抱在怀里,走向浴^室,他打算亲自给沈沫沫洗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彦衡将沈沫沫放在浴池里坐下,同时也将自己的睡袍一扒,就这么坐在了沈沫沫身后,开始为她“洗澡”。

温暖的水流过皮肤,沈沫沫舒服的“嗯”了一声,依旧没有醒来,这种被水包围住的感觉,就仿佛是重新回到胎儿时期在母亲肚子里那般温暖安全的地方。

顾彦衡低低笑了一声,他带着粗茧的大手划过沈沫沫的光^裸的后背,划过妖^娆的曲线,那纤细的仿佛他合掌就能握住的腰部,最后,停在她圆润的臀^部。

顾彦衡的呼吸加重,原本不带一丝^情^欲的动作突然变了味,他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那处美好,嘴唇也凑近她的脖颈处,不轻不重的咬着,力争不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

沈沫沫终于醒了过来。

每一次的欢^爱,顾彦衡都会往死里要她,她不开口求饶,顾彦衡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当然,他往往会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他很“温柔体贴”,o(╯□╰)o。

而昨晚,或者说今晨,顾彦衡的动作,则更加的蛮横霸道,弄得沈沫沫现在都觉得那里酸疼,甚至有东西还在往外流。

她顾不上身后的那只大手在怎么占她便宜,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上蓦地一红,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里流到水中,竟也没有化开……

沈沫沫越来越羞愤,她用双手撑着浴池边沿就要站起来,却不想她手上还有些力气,腿上却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上了,“哗”的一下,她又重新跌回水里,幸好顾彦衡及时接住了她,她才没有被摔痛。

只是沈沫沫身子却是一僵,原来顾彦衡接住了她是接住了,右手却从她的背部移到了她的前面,食指和中指不断的在里面抠^挖着什么,大拇指好巧不巧的蹭着那粒珠子,激起一阵阵电流。

“顾彦衡,你住手!”沈沫沫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温软极了,别有一股风情。

顾彦衡低笑了一声,声音粗哑的道:“哥哥帮沫沫把东西抠出来,沫沫不愿意吗?嗯?还是沫沫要自己来?”

沈沫沫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自己,当然不会动手。

但是让那东西就这么留在里面,也是不行的,沈沫沫将脸撇到一边,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好了。

顾彦衡果然只是帮沈沫沫把东西弄了出来,然后再帮她冲了澡,并没有再要她。

事后,沈沫沫被顾彦衡抱回了床^上,顾彦衡则又急匆匆的跑去了洗手间。

沈沫沫脸颊微红,轻声叹了口气,她自然知道顾彦衡为什么刚才没有要她,这会子又为何急匆匆的跑去了洗手间,她知道顾彦衡对她真的没话说,可那又如何呢?顾彦衡失约在先,别说给她一个名分了,就是让她摘掉“第三者”的帽子,顾彦衡都要顾忌着他的母亲和姐姐……

这样的男人,她可要不起。

想到这里,沈沫沫的脸色有些不好。

顾彦衡出来的时候,就正好见到沈沫沫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脸色一黑,就喝问了一声:“你又吃药了?我不是说不许你吃药的!”

沈沫沫淡淡的抬头瞅了顾彦衡一眼,就转开目光,心底想着今天起得早,一会去写几张字,然后就继续画上次接的稿子好了,直接无视顾彦衡的话。

只是顾彦衡是谁?如果是平常,沈沫沫不愿搭理他也就算了,偏偏现在是沈沫沫提出离婚之后的敏感时期,顾彦衡的怒火又怎么压抑的住?

顾彦衡一下子将沈沫沫扑倒在床^上,他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声音冰冷的问道:“我在问你话,你是不是又吃那药了?嗯?说、话!”

沈沫沫一时挣脱不开,只好皱眉道:“我早说过我没有吃过什么避^孕药,你怎么就不信?”

她的确没有吃过,因为,她根本没有必要吃。

“没有?没有你怎么现在还没怀^孕?”顾彦衡不信,他和沈沫沫虽然不是每晚都做,但一周四五次也是寻常,他自己没病,沈沫沫除了手脚容易发冷,其他的也没什么大毛病,这两年多里,沈沫沫连感冒都没感冒过一次,他们怎么就没有宝宝呢?

如果有了宝宝,顾彦衡心想,那他也就有了留下沈沫沫的资本了,甚至他还会幻想,有了宝宝,顾母就不会那样为难沈沫沫了。

“不、知、道。”沈沫沫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无辜。

顾彦衡拿她没法子,他也不是没有在房间里搜过,的的确确是没有搜到避^孕药的影子,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信了沈沫沫。

“起来!穿衣服!”顾彦衡从沈沫沫身上起来,打开衣帽间,找了一件绯色呢绒大衣,配上白色的长款羊毛衫,黑色的靴裤,还有咖色的牛皮长靴,就丢给了沈沫沫。

沈沫沫穿着睡袍,还是不想动弹。

“穿衣服做什么?今天不是去你家的日子。”沈沫沫才懒得去顾家老宅看人脸色,原来是指着顾彦衡履行合约,才不得不去应付,现在顾彦衡摆明了是不想履约了,她就更不乐意去了。

顾彦衡打领带的动作顿了顿,沈沫沫有多么不喜欢顾家,他自然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沈沫沫厌烦的语气和陌生的口吻,他还是有些膈应。

“什么顾家?那不是你家吗?”顾彦衡皱眉训斥了一句,“今天跟我去公司,我得看着你,省着你丫偷空就吃了扼杀咱俩孩子的药!”

听到“扼杀”两字时,沈沫沫懵了一下,良久,才缓过神来。

她想了想,就将衣服靴子穿好了。

顾彦衡看沈沫沫听话,他心底也高兴,脸上没有带出来,说话的声音却温柔了许多:“走罢,时间来不及了,咱们去公司吃早餐。”

沈沫沫乖乖点了点头,抬起一张清秀的素颜道:“中午请沈思浩吃饭。”然后她就立住不走了,摆明了非让顾彦衡答应,不答应她就不走。

顾彦衡吁了口气,没办法的道:“成,沫沫说见谁就见谁。你怎么就跟沈思浩这么亲?他给你灌迷魂汤了?”

沈沫沫低着头不说话,心道靠你靠不过,我当然要另寻帮手了,当然这话也只能她自己想一想了。

早上八点五十分,顾彦衡和沈沫沫准时到了“末”的楼下。

顾彦衡现在已经把顾氏撒手不管,全扔给家里了,谁爱管谁管,爷现在就只负责他自己一手创立起来的“末”集团了。

“末”有三十层楼高,远处看去,金碧辉煌,奢华至极。

沈沫沫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虽然她是这里的老板娘——当然,这个名号是没有人承认的——而且她还顶着一个“小三”、“狐狸精”的名号,这样的名号让她躲都来不及,更不会主动出现在“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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