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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计划[穿书](188)

萧霁宁都被京渊气笑了,怒极反笑地问他:“你说呢?”

谁知京渊这厮有时候真是能流氓到极致,仗着自己比萧霁宁长得高,长腿一迈走到少年身边,俯身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那宁宁就是没生气。”

京渊说话的嗓音幽徐喑哑,带着微热的吐息一起酥酥地落至萧霁宁耳尖,萧霁宁立刻就像被戳了肚皮的小雀缩紧脖颈,捂着耳朵蹙起双眉,又停下脚步回头质问京渊道:“谁准你这么叫朕的?”

京渊勾唇笑着,挑眉道:“是陛下你啊。”

萧霁宁眉头锁得更紧了,对京家倒打一耙的本事叹为观止:“胡说!朕什么时候允许过?”

京渊面不改色心不跳,开口说道:“之前和陛下在一品楼的时候,微臣不就是这样叫陛下的吗?”结果京渊前两句还是实话呢,可后面他就开始胡诌了,“陛下还叫微臣‘京渊哥哥’来着,陛下都忘了吗?”

“可这是在宫内!”就算京渊前头说的都是实话,可萧霁宁哪能允许他在宫里还这么叫自己,叫得还如此暧昧?更重要的后面的胡话他不会承认,“而且我叫的是‘京大哥’,不是‘京渊哥哥’。”

但是在萧霁宁说完那些话后,京渊不退反进,他靠近萧霁宁,垂眸望着少年的眼眸,轻声问他:“那在宫内,微臣就不能叫陛下‘宁宁’了吗?”

萧霁宁本来是想回答不能的,可是他望着京渊的眼睛,那句“不能”不知为何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沉默片刻后,萧霁宁只是讷讷地说:“只有和我最亲近的人,才能这么叫我的……”

话语里也是暧昧而含糊不清的,既不肯定也不否认,然而这样棱模两可的回答,往往就代表着肯定。况且如果萧霁宁真的不喜欢京渊,他一定会坚定地拒绝。

他现在这样不置可否的回答,皆是源于他内心深处,对京渊同样的喜欢。

京渊别的事或许做的不够到位,但揣摩圣意这项功夫他已是驴火纯青——当然,就算揣摩错了圣意,他也不会承认的。

所以京渊又问萧霁宁:“我都亲了陛下了,和陛下还不算是最亲近的吗?”他还继续在萧霁宁耳边低声喃喃,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那微臣还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和陛下更亲近一些?”

萧霁宁哪里回答得上来京渊的问题?

毕竟事实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京渊目前来说和他的确就是最“亲近”的人了。

如果非要深想,萧霁宁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不会往一些带颜色的地方飘去,而且这样想的人不止他一个,因为京渊下一刻启唇道——

“比如说……”京渊眸光深深地望着萧霁宁,幽邃的眼底似乎闪着暗芒,渐渐俯下身道,“再亲一次陛下?”

这一次的亲吻京渊并不像第一次那样,快得不给萧霁宁一点反应的机会。

这一次,他是缓缓朝萧霁宁靠近的,他将俯身的动作放到最慢,一点点低头压向萧霁宁,与他唇齿相触。

而刚刚嘴里还说着京渊太过放肆的萧霁宁,这会却是不避不让,抿着唇身体微颤,像是想要逃开,可是身体最终还是顺从了内心的本意。

京渊站在萧霁宁的身前,他本就身材高大,被厚重的玄色甲胄一裹挡在萧霁宁前面,后头的宫人们便什么都瞧不见了。

“陛下,夜深了,您该休息了。”直到穆奎的脚步声渐近,小心翼翼地走近他们道,萧霁宁才后退半步和京渊分开。

“好……”萧霁宁回答穆奎道,他说话时声音带着些软颤,没敢再抬头看一眼京渊,直接转身朝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他背对着京渊抿了抿唇,在碰到自己唇上不熟悉自己的水迹时整个人都烧了一下,立刻抬手擦着自己的嘴巴,木然而呆滞地往前迈着步,也不敢回想自己方才和京渊到底做了什么事。

结果京渊在这时叫了他一声:“陛下——”

萧霁宁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些:“京将军,你还有什么事?”

京渊轻笑一声,说道:“微臣想和陛下面对面的说。”

而听着京渊这声笑,萧霁宁就算不回头看他都能知道现在京渊脸上挂着怎样的笑容。

但是萧霁宁也明白,京渊这个人就是又坏又放肆,若是不顺着他的意思去做,萧霁宁就怕他做出更加放肆的事,只得妥协回头,赧红了耳根问他:“你说吧。”

京渊挑着眉,故意当着萧霁宁的面舔了舔唇角——那个地方再月色下折射出水迹特有的晶亮,也不知道是他们两人谁留下的。随后京渊笑了笑,对萧霁宁说道:“陛下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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