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着在床。上翻滚,他狠狠。要。着陈二狗,尽管陈二狗被他粗。暴的动作。弄的生。痛,可魏争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陈二狗像是漂浮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浪潮颠簸。
他抱。着身上汗。湿的男人,忍着剧痛问道:“魏争,你还爱我吗?”
他要一个答案,一个肯定的答案,一个可以让他死心的答案。
可身上的人却沉默着拒绝回答。
至从这件事过去以后,魏争便很少再来小院,陈二狗倒是乐的清闲,他就像曾在青山镇生活的那样,过着自己的日子。
魏争替他置办的小院很偏僻,附近到没什么人家,但何碾之还是找到了他的住处。
他说是来道歉的,想请陈二狗去看戏。
一个人在清冷的小院中生活,虽然闲适,但却总缺少那么一点热乎气。
两人便约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陈二狗其实心中还是感激何碾之的,他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如果没有何碾之,他恐怕会像个瞎子一样乱撞,然后在被魏府的人赶出去。
京城的戏院在繁华的城中,据说今日排了一出好戏,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挤进来一窥究竟。
何碾之作为京城最富有的商贩,这院子自然也是他的家业之一。
两人挑了个最好的位置坐下,只不过戏还没开始唱,陈二狗就注意到了对面。
一个有着漂亮吊稍眼的谦谦君子,和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陈二狗看见魏争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将少女耳畔的发丝勾到耳后。
那少女些微有些傲慢的下巴,在男子面前却是含羞带怯的模样。
陈二狗突然觉得心口有点刺痛,对面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中,那样清晰,他自虐般不肯移开视线。
现在的魏争哪有一丁点儿弄他时的凶狠。
从什么时候起,魏争这样温柔体贴的动作,不在只对着他,他身旁的少女那样娇俏可人,那么,自己有什么呢?
十几年的相互扶持?还是三年的苦苦等待?
这些东西只怕在哪个男人眼中不值一提,更比不上他身畔的美人一笑吧。
那边的谦谦君子似乎发现了这边的视线,漂亮的吊稍眼转过来,原本温柔笑着的嘴角凝固,他冷着脸来回在陈二狗和何碾之之间扫视。
一旁的美人贴在他耳畔说了句什么,魏争恶狠狠的瞪了陈二狗一眼,随即转回视线,安抚一旁的美人去了。
何碾之顺着视线看过去,“那位女子好像是宁远将军的爱女,他可是魏小侯爷的未婚妻。”
他打量着对面人的表情,陈二狗却平淡的转回视线继续看戏。
何碾之有些无趣的啧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今日戏班子排的是一出苦情戏,讲的是那乔三娘的故事。
这位乔三娘是位有名的戏子,只可惜爱错了人,最后落得个芳华消逝的下场。
今日何碾之倒是规矩许多,和那一晚的他截然不同,又变回温文尔雅的样子。
只是如果能忽略他们对面某人不时投过来视线,想必陈二狗会更自在一些。
戏也落幕了,人又何必多停留,两人一路出了戏园子,随意进了一家酒楼,等魏争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脱身时,早已没了陈二狗的影子,他咬牙切齿的暗骂了一声,像是恨不得要把某人嚼碎般。
直到天黑透了,一辆马车才从小巷口驶来,陈二狗礼貌的笑着向何碾之辞别,推门进去才发现魏争早已等在院中。
不知是不是天色的原因,陈二狗觉得魏争脸黑的难看,他到不奇怪为什他在这里,这是他置办的地方,如果他进不来才是真的奇怪。
“怎么,和他看戏就这么开心?对着我就黑着一张脸?”,魏争阴阳怪气的讽刺他。
陈二狗只当没有听见,绕过他向里面走去,错身之时,魏争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对不起。”,他的力气很大,陈二狗被捏的有点痛,但对突如其来的道歉,他更多的却是错愕。
魏争转身从身后搂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上次是我不好,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太生气了,你不要不理我。”
他用嘴唇轻轻摩挲着陈二狗的脖子,嘴中含糊不清的说着道歉的话,却对今天他身旁的美人闭口不提。
“你还爱我吗?”,陈二狗叹了口气问道。
昏暗的小院中,是冗长的沉默,魏争不明白陈二狗到底在执着什么,为什么非要个确切的答案,难道他们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吗,但他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个问题很重要,甚至会让他永远失去他。
他埋在陈二狗脖颈间,良久后,才用鼻音哼出一个“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