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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此多娇(344)

可能还要再亲几下,才能不疼呢。

陆寒眸光渐暗,完全不受控地俯下身子,继续吻她。

这小东西......

......

翌日,太后很早便过来看望顾之澄了。

休整了一夜,太后先前的狼狈模样早已消失不见,但脸上仍旧有些细密的血痕,需要些时日才能养好。

顾之澄嫩白的小脸恹恹的,望着太后问道:“母后可请太医们瞧过了?身上可无大碍?”

太后坐到顾之澄的身旁,心疼的叹了口气道:“哀家已经让程御医瞧过了,并无大碍,只是些皮肉伤,倒是你......受了这样重的伤,母后这颗心跟剜了似的,瞧着你这模样就心疼得紧。”

“母后,我只是脸色看起来苍白一些,其实身子并没什么事的......”顾之澄牵起唇角笑了笑,让太后只管放心。

可太后却拿帕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半点都不信她的话,“你这傻孩子,你以为你骗得了哀家么?哀家早就从程御医那儿听说了,你要在床上将养七日一动不动方能生出力气来,且这腿也断了......伤筋动骨,还得一百日才能好......”

太后拉起顾之澄的小手,越说,眼泪就越止不住,很快就落了下来。

顾之澄见太后这会儿似乎很好说话,便试探着轻声说道:“这次的事,多亏了摄政王,不然我与母后都要......”

“澄儿。”太后脸色微变,直接打断了顾之澄说的话,眼泪立刻就止住了,眸中露出几抹固执之色来,“这次的事还未找到幕后黑手,若万一是有人在贼喊做贼呢?”

“可......他毕竟救了母后,若他......”顾之澄的话还未说完,又被太后打断了。

“好了澄儿,母后现在不想与你说这些,待你伤好之后,再说此事吧。”太后已经一脸肃容,替顾之澄掖了掖被角之后,就已站了起来。

只要提到陆寒,太后就总是这幅模样,仿佛一只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刺防备着,半句话都听不进去。

顾之澄咬咬唇,垂下眸来,还是坚定地补充了一句,“朕相信,摄政王是绝不会杀害父皇的。”

太后这回没反驳她,只是转身离开:留下一句,“哀家明儿再来看你,你既要好好休养,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哀家心中自有定夺。”

“......”顾之澄望着太后油盐不进的背影,心底叹了一口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她母后心中对陆寒的成见,也不是一日两日可以消除的。

......

接下来的六七日,顾之澄是一直在龙榻上度过的。

太后和陆寒每日都会来看她,但都十分巧妙地避过了对方,从来没撞上过一次。

对于陆寒每日都会过来,太后心知肚明,却也只字不提。

就连顾之澄每回有意无意说上几句陆寒的好话时,太后也避而不谈,只随口叮嘱她几句好好休养,便匆匆离去,视陆寒为洪水猛兽。

除了这件闹心的事,顾之澄过得很开心。

她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躺在龙榻上,不用批折子,却也不会无聊。

因为她病着,所以陆寒格外纵着她,不仅每日为了陪她,带着折子来她的寝殿之中批,而且还会在她嘟囔无趣的事,拿起她最喜欢的话本子念给她听。

虽然这些话本子里的内容都是些风花雪月或是神鬼荒诞之说,让陆寒看得额头黑线直冒,但还是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给她一个个字的念。

往往这时,陆寒脸上的表情和窘迫的语气,让顾之澄觉得比话本子本身的内容更有趣。

当然,顾之澄也有窘迫的时候,就是陆寒抱着她要喂她吃饭的时候。

她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倚在陆寒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吃什么,不吃什么,也由不了她自个儿。

她不喜欢但利于养伤的药膳,都要被陆寒威逼利诱着吃上几口。

如若不听,则要被他“惩罚”一番,而这些惩罚的内容,往往让她面红耳赤。

所以她每回吃饭,都要闹得薄颊透红,额心沁汗,心慌得很。

殿中不知岁月何时,转眼就过了七日,顾之澄的力气恢复了,总算能从龙榻上靠自个儿坐起来了。

只是她断了的腿骨刚接上不久,还不能下床,只能坐在龙榻上,眼睁睁看着陆寒。

陆寒将她抱到南面靠阳的如意暖炕梅花桌旁,缓声道:“如今天色渐渐冷了,陛下坐在这儿,比榻上要暖和些。”

“那你也坐这儿来。”顾之澄拍了拍她身旁空空的座位,想和陆寒并排坐着。

陆寒自然没有不答应的,掀起蟒袍前摆坐到顾之澄身侧,翻看起折子来。

顾之澄的眼前,则是陆寒从宫外给她新买的话本子,金玉书坊昨儿刚印出来的,她眼馋得不得了,求知若渴般用嫩白的指尖一页页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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