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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在上(74)

作者: 走马观枫 阅读记录

“不是买的。”商启怜把酒们交给呆若木鸡的阿济,抱刀往游廊去,“发的。”

江走一愣:“啊?”

“哎唷,你夫君对外名声好啊,连酒都是一车一车的送。”江走被他野调无腔的语气逗笑了,商启怜偏头瞧她。

初春一至,江走就摘下了云肩,所以他总能一眼看到她光洁的颈线,隐隐残留着咬痕。

不久前的那场云雨,他竭尽所能,把她的那里弄得潮湿狼藉,触感历历在手。他折腾了江走一晚,心里还过意不去,翌日起床,她精神气竟比他好多了。

风一吹,他一醒,也起了坏心思:“今晚干么。”

江走被唾沫呛了:“干,什么?”

商启怜笑得风流不羁:“酒啊。”

作者有话要说:江姐姐:干得过我?

第39章 一夜春

一车玉酒没少惊动商广项,他较是敷衍地斥去几声,而后也当空气对待了。

因近来二老克紧了犬子的腰包,商启怜表面落拓,实则穷得叮当响,决计要不动中流一壶的美酒万山秋。商广项盯了盯那酒,心慨也不知是谁做了这冤大头,糟蹋了一笔苦钱。

去年初上沄醴楼,阴差阳错,江走一口酒也没沾成,今晚她闲坐小轩窗,碗中盛满澄澄的香液,充当茶水喝下肚,商启怜有所留神她的脸。

酒过不知几巡,她照旧面色如常,神情如常,悉数如常。对处的短榻上,商启怜懒设设地斜躺着,另一只手举着江走的杂书翻阅。

他朝人晃了一眼,说道:“你用碗喝?”

江走不再赏夜,像被高涨的潮水兜头一泼,不情不愿地摘过身来,与商启怜柔活地笑。

商启怜:“……”

以为她很能耐,这不是醉了么。

她袖边滚倒精美的酒壶,商启怜抛掉杂书,起身迈去说:“江走,节制点,爹娘再三叮嘱过,这酒的后劲很猴,你……”商启怜一顿。

这些话是二老交代给江走听的,让江走务必看着点商启怜,不可教他深夜欢醉,闹得没辙收拾。

江走当时一脸严肃认真,重重嗯了声,结果啼笑皆非的是,转头贪杯的成她了。

被迫乖巧做人的商启怜咝了一声,面对喝醉的娇妻,尽量凑近问:“你听我说话了吗。”

“没有哦,我没有听你说话。”江走的目光水灵明亮,笑话他的声色也噙着嫣意,她表情比素日要丰富与孩子气许多,搂住酒碗,默默低头,说,“启怜你,你为什么总是叫我嗝……”

“……”

“……”

这不是我发出来的。

江走晕红了脸,一遍遍催眠自己的内心,看见近在咫尺的他的表情从怔然转化为“我好想笑”时,江走神色不豫,憋不住了,略羞耻道:“臭流氓,干什么,女孩子家不可以打……嗝。”

商启怜仿佛被击了笑穴,跑一边扶着桌案哈哈哈哈轰笑去了,江走气得七窍生烟,还不知他在发笑些什么,打个酒嗝有那么好笑吗,我不可以打酒嗝吗。

她扔掉万山秋,与酒赌气:“哼,不要了,难喝。”

酒碗抖了几圈,撞到盛酒的壶,酒壶势要砸去地上,商启怜眼疾手迅,赶紧抢上去接了个稳。

江走笑嘻嘻摸他的头发:“启怜真棒。”随即胃里一热,她不舒服地皱眉,脱掉外衣,继而连上之前那副话题,软声道,“你为何总叫我‘江走’,我记得你当时喝醉了,是比较亲切的唤过我的。”

商启怜将每一只酒瓶竖齐了,抱江走上床,思索着道:“你说‘江姐姐’么。”

江走揪紧他的衣襟:“我说‘阿走’。”

“噢,这个。”他舍不得掰开这只小手,唯好轻笑,“阿走。”

江走半敛的眸子洒起波光,她笑容酥酥的,挣脱商启怜的怀抱,朝被褥一滚,仰成一个“大”字,心满意足道:“我睡觉啦,你也快点进来,但是不要吵我做梦哦。”然后小猫一样潜入被子隐藏起来。

醉得不轻。商启怜暗自剖断以后,挑灭烛火,四周一下子变暗,他脱下外袍踹掉鞋子钻进床榻。

然而是一夜无眠。

喝醉的江走,太能折腾。

窗边夜色浪漫,皎皎涌了一室,逐渐落下淅淅沥沥的春雨,商启怜陷入无边的困倦,但身旁的小烂泥骚动不已,酣着一双乌墨水晶般的杏眸。

商启怜知道她会乱动,所以一直轻揽着人,昏松的睡意自没能继续保持下去,他被徐徐上身的温度闹醒,忽冷忽烫,奇妙的空洞感漫延全身。

“你在干什么?”黑暗里,商启怜睁眼,微微支起,看见里衣被解开。

江走缩回邪恶的小手,呼出小脑袋,趴到商启怜的胸膛上,轻轻一笑:“睡觉,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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