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乐气喘如牛,裤裆鼓绷绷的,看来已经被鬼血刺激得发情了,这得赶紧发泄出来,不然要坏菜。
“乐乐,你甭着急,没嘛事儿是一顿操解决不了的,不行就多操几顿,你说是吧?”李保乐嘶吼着扯烂了谷雨的衣服,掰开他的腿,凶狠地直接干进屁眼儿。
谷雨哭了,捂着眼睛哼唧,“对不起,一开始我救你是为了自己,我怕你抢走我的一切。
唔唔,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们了。”
李保乐这会儿心火入魔,谷雨说再多也没用,我画了个静符打进他体内,凑过去把他紧紧抱住了。
“乐乐,心里有嘛不痛快的,都发泄出来,我们一起陪着你,别怕。”
李保乐也哭了,边哭边狂操谷雨的屁股,我不断亲吻抚摸他的后背,从地上捡起谷雨的极品玫瑰膏,抹在鸡巴上,缓缓干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我有个文也是等边三角的叫金风玉露,今早发现被融了人设、背景、开篇等等。
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撕这些事儿,但真影响心情,今天没有二更了,最近有点糟心啊。
第27章
我们三人,不对,是两人一鬼,也不对,是一个半人一个半鬼,整整干了一宿。
跟这次一比,中春药那次简直就嘛也算不上了,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一会儿是李保乐在中间当汉堡包肉饼,一会儿是我们俩一块干谷雨,一会儿又是我干李保乐,谷雨给他来口活儿。
反正当李保乐稳定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半条命,出气多进气少,眼瞅着就要嗝屁朝梁卖拔糖了。
不行,我可太吃亏了,一个鬼,一个半人半鬼,就我自个儿是人。
话说起来,鬼是不是比我多长了几个腰子?能匀我几个就好了,我虚啊。
我躺在床上,冲谷雨哼哼,“老谷,你让你那个心腹小吏,给我搞点壮阳的药来,我盯不住了我。”
谷雨不停地喘,“我也,我也盯不住了。”
我崩溃地掐住谷雨的脖子,玩命摇晃他,“你他娘的,这发情期还得多长时间?是死是活的给个痛快的!”谷雨被我掐得脸都绿了,“我也不知道,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
“几个月?!那你现在就弄死我得了。”
我按着谷雨蹂躏了半天,他哭着跟我求饶,我也是真没劲儿了,才把他放开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李保乐把我叫醒了,“哎!来案子了,赶紧醒醒。”
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激动得想哭,“小乐乐,你没事儿了?哈哈哈哈,我真想干你八辈儿祖宗。”
李保乐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我干你八辈儿祖宗。”
我挠着头傻笑,低头一瞅,谷雨不见了踪影,“哎?小乐乐你看见老谷了吗?刚才他睡我边上的,完了,老谷不会是精尽鬼亡了吧?”李保乐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知道,我醒的时候他已经没影儿了,赶紧洗把脸去,来案子了。”
“好嘞,走你,走你。”
我没问李保乐有关他身世的事儿,他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儿,毕竟不是谁都有我这么聪明的脑袋瓜的。
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他别再发情了,我可再也不能干了,腰真疼啊。
到年底了,天黑得挺早,风还倍儿大,我和李保乐顶着五六级的西北风,匆匆赶到和平区的一个高档小区。
我们俩的脑袋都成烂鸡窝了,李保乐的眼镜差点没让风刮飞喽。
我一边帮李保乐胡撸头发,一边笑着哄他,“没事儿李处,发型没乱,倍儿精神。”
李保乐面无表情地瞪着我,“上楼。”
到了报警的住家,开门的是一对四十来岁的中年夫妻。
我把证件掏出来,微笑道:“您好,刚才派出所应该跟您联系过了,我们是市局特管办二处的,这位是李处长,我是副处沈默。
甭担心,您家里的事儿我们俩来处理,保管是药到病除,绝无后患,来,咱进屋说吧好不好?”夫妻俩人激动得都要哭出来了,事情其实也不复杂,这夫妻俩和上初中的儿子刚搬进来几个月,儿子就吓病了,总嚷嚷着窗户外边有鬼。
夫妻俩人压根不信,但是断断续续的也从窗户上看见过飘忽的人影,两人寻思是来踩道的飞贼,报了几次警,但都没逮着人。
后来有邻居告诉他们,这房子闹鬼,闹了不少年了,要不怎么能卖那么便宜呢?夫妻俩人这回可吓坏了,和尚老道请了一溜够,跳大神的也来了,天不天的阿弥陀佛急急如律令波若波罗密,念了半天也都是瞎耽误工夫,窗户上的鬼不仅没走,反而出来得更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