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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92)

也只有姬越这根棒槌才这么想。

他和其他君王都不一样。

卫敛道:“我听闻今日燕国使臣到了,大清早就在玄武门外等候觐见。你这突然罢朝,叫他们白等半天,不会不妥?”

“午后再见也是一样的,又不是重要的人物。”姬越岂会在乎一个战败国的想法,他不满地捏了捏卫敛的脸蛋,“床笫间提什么公事,破坏气氛。”

卫敛挥开他的手,别过头:“别闹。”

“就闹你。”姬越捏着人下巴把头掰回来,“说,是孤好使还是玉势好使?”

卫敛:“……”

这位爷还没忘记这茬呢?

跟一根玉势比什么比,没出息。

卫敛有心气人:“你那功夫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么?非要我说出来自取其……呃!姬越!”

卫敛面色一白,弓起身子伏在姬越肩头,指尖搭上人的胳膊。

他怎么敢……怎么敢就这样突然闯进来!

“孤怜你,没敢做的太狠,不想竟惹得卫郎如此误会。”姬越似笑非笑,“倒是孤的不是。既然如此,便叫你尝尝孤的厉害。”

“姬越,你——”卫敛差点想骂人,都被姬越以唇封在了口中。

……

……

……

二人榻上云雨,不觉已一日过半,姬越抵着人逼问:“芝芝,孤与玉势孰好?”

卫敛:“……”

姬越压低声音:“芝芝?”

卫敛阖眼答:“……你。”

姬越却还不肯放过他:“书上所写,可有孤花样多?”

卫敛有气无力:“……没有。”

姬越还问:“感觉有何不同?”

卫敛投降,卫敛彻底投降。

早知道后果这么惨重,他死都不会逞那一句口舌之快。

“哥哥放过我罢。”卫敛手背挡住眼,低低喘着气,“我不曾用过那玩意儿……”

姬越一顿,挑眉笑道:“所以,你先前是在欺君?”

“……是。”

“欺君之罪,孤该如何惩你?”姬越作思索状,“再来一回如何?”

还来?!

卫敛惊了。

他不可。

他万万不可。

再来一回,他今日真得死在榻上。

天杀的秦王,他不伺候了!

卫敛想将人踹下床,然而又怕弄巧成拙,被姬越寻到由头按在榻上往死里欺负。

他思索一瞬,果断服软。

卫敛掐了把大腿,迅速逼出眼泪,作泫然欲泣的模样:“陛下饶了臣罢……臣疼的。”

姬越一怔,神情瞬间肃穆:“疼得厉害?”

青年含着雾气点点头,委委屈屈地伏他怀里,低声哀求:“臣受不住了……”

姬越:孤也受不住了。

卫敛这声太软了,猫儿似的,挠在人心上,痒得厉害。

然都把人欺负哭了,姬越也没了继续的心思。

他总得做个人。

卫敛身子骨本就弱,头一回还被他折腾成这样,也忒凄惨。

愧疚占据了秦王。

卫敛缩进被子里,抬头劝他:“陛下去见燕国使臣罢。晚上还有国宴,不能再耽搁了。”

姬越见人狼藉模样,哪里肯走:“孤给你上药。”

卫敛攥住被角:“臣自己来!”

让姬越来,他怕姬越今天都走不出钟灵宫这个门。

姬越默然,他觉得卫敛突然称呼这么正经有点怪异,又说不上哪里怪异。

果然是被自己欺负狠了,把人给吓的。

姬越忧郁地起身穿衣。

卫敛跪起身想服侍他更衣,跪到一半就无力地跌坐了回去,疼得轻嘶了一声。

姬越大惊失色:“你别动!躺着!”

姬越迅速把卫敛塞回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

卫敛低头:“臣好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姬越立刻道:“不用走,你今天就在榻上躺着,不许下来。”

卫敛犹豫:“可还有晚上的国宴……”他还得出席的。

“你不用来。”姬越不假思索。

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卫敛的身体重要。

卫敛病怏怏靠在床头,苍白着脸,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谢陛下……”

姬越又叮嘱了一大堆,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

姬越一走,卫敛迅速掀开被褥,健步如飞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喊了半日,渴死他了。

他身怀武功,自然不似寻常人,破个身就几天下不来床。

除了身子难受些,能跑能跳,丝毫不受影响。

装成那孱弱模样,也是为了骗骗姬越,让人赶紧停下。

否则他的假虚弱就要变成真虚弱了。

再怎么强健也经不起姬越那般折腾。

姬越是真的猛。

卫敛一想起姬越逼他在榻上做的那些事,手一抖,茶水溢出杯子。

他囫囵抿了口,面色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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