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太刀,在继之前那坛从万屋买回来的酒之后,居然又喝醉了。
“你喝的什么酒?”十七皱眉,另一只撑在旁边的小木桌上的手止不禁的发抖。
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不会喝醉的次郎醉倒,她还真是对这酒感到了好奇。
“这个啊——”次郎突得兴奋起来,满是酒臭味的身体凑近她,“上次那酒的赔罪礼。呀——真没想到,原以为只是梦,却还真出现在我房里了。如此佳酿,那人还真大方!”
“……”十七闻到这种酒味,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她狠掐自己的手,集中注意力看着那坛酒上的黑色大字。
“主公看个不停呢。”次郎打起酒嗝,又豪饮一口。“怎样,主公也来一口吗?!”
可还没来得及让十七说话,冰凉的液体溅到十七脸上、身上,放眼望去,就像是被丢在水中来不及上岸的落难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次郎大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作。“真、可、爱——”
十七要是还看不明白次郎的不对劲,她也枉费活了这么多年。也许是被不知明的精神控制住了身体,也许是醉过头从而放出了心底的恶意。
“嘶——”十七吃痛,她毫无力气,眼睁睁看着次郎伏在她身上,伸出舌舔舐她脸上的酒水。
酒精的迷人作用,让本就因为灵力缺失而头脑不清楚的十七更加虚幻起来。
她被强硬地掰开嘴,刺骨的凉意猛地灌进她的喉腔,辛辣的白酒味让她下意识闭起眼。滚烫的舌瓣缠住了她,在冬日的黑夜里,冰火相交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缩起身子。
“唔唔唔——”十七叫起来,她突然很害怕,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中的行为让她不安起来。
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
而且她猜测,次郎要对她做的,会是最原始的欲/望。
“呵——”次郎离开她的唇,替她打理几根散落出来的碎发,嘶哑着喉咙,“主公,害怕了?”
“你不会是要?!”十七用尽力气吼道,趁着新鲜的空气吸入身体,她用力地喘气。
“主公,很自私呢。”次郎答非所问,牵起她的手,用十七纤细的手指摩挲起自己的唇。“忘记的比谁都要多,还说忘了的都是不重要的。”
“你这样的冷酷,让还记得的人如何想呢?”
“我忘记什么了?!嘶,你别咬我啊!”十七没想到她一开口,次郎就直接咬住了她的指,牙尖的触碰后,便是轻柔的吮吸。
“哎呀,我想也是,高贵的神怎么可能会记得尘间的恶鬼。”次郎伏在她耳边吹气,“可是,恶鬼却清清楚楚记得神,很想把她,狠狠拉下来呢。”
即使再怎么穿着女人的艳丽和服,次郎太刀也终归是成年男人的形态。他强而有力的身体压在十七的身上,浑身酒气地扯开她的上衣,将其拉扯到腰间,露出雪白的滑润肌肤。
他火热的大手游走在她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阵酥麻。褪去身上的衣裤,在月光照耀下,坦然而见。伸手揽起女人的腰身,娇小的身子被禁锢在了男人的怀里。
“抱歉呢,主公。”在滚热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十七恍惚间听到他的哭泣声,但屏气去听后,她却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睁开眼的时候,十七看到的不是次郎的金色眼瞳,而是浅色的琥珀色眼眸。
定眼望去,金色却又出现在眼前。
十七听到的那个声音,熟悉地心悸,“抱歉,石戚。”
挣扎着张开眼,十七眨眼定神,空气中漂浮着的浓郁酒味和情/欲味,让十七紧皱起眉。
冷风吹过,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耳旁是一阵又一阵的打呼声,十七撑起身子,缓缓挪在一边,跟男人保持了些距离。
长发被黏浊的物体粘在一起,十七狠狠抓一把想梳开,但没一点作用。她想起来,但身上强压着的手臂让她移动不了多远。
就连刚刚她挪开,都被应该是在睡梦中的男人给拉住,毫无遮挡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十七心里叹着气,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不是贞节烈女,对这种事她看得很开。男/欢/女/爱不过是最简单的交流,而且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体原因,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的事。
只是没想到,她会被次郎这个,曾经还是被供奉在神社的神刀给吃干抹净。这样的身份,着实让她苦恼。
话说,为什么昨天夜里,会听到有人念着自己的名字呢?那个声音是用着汉语言,熟悉的发言其实让她不确定是唤着谁。十七想了很久,久到身边的那人都醒了过来,撑着手抵下巴看着她。
“哦呀,回过神了呢。”次郎看到十七转动的眼珠,笑起来,“早安哦,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