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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被交换的彭格列(47)

“早上好,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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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放学了早上好个鬼啦!

猜妈妈的同学们回答错误啦!

狱寺的妈妈是在隼人酱三岁去世的x然后现在是五六岁的样子所以xd

不过擦线还是算对的xd是妈妈的姐妹这个样子x原创人物哦。)四舍五入算你们正确吧挨个抱住

狱寺的Papa私设的性格十分可爱x(狱寺君傲(

捂嘴)那部分随他)

不过隼人酱的性格私设还是根据外甥肖舅的原则大部分随阿姨,比如炸点低啦容易爆炸啦xd

第45章 目标44

那是长大后的狱寺隼人再怎么也无法忘怀的光景。

怀抱着他的少年语调轻巧面容柔和, 他的眼底泛滥着奇异的金色, 身后是无尽的火海。而他被这个人怀抱在怀中, 就像是最为珍重的珍宝。

或许年少的记忆过于久远, 自身对于那一幕的印象又不自觉将之美化, 虽说后来的少年一个劲的说肯定是他记错了, 但这依然不能阻碍他对这个人心生向往。

这是唯一的、燃烧着的、他跟随的君主。

只是如今的狱寺隼人还无法用日后的方式来讲自己满腔的情感宣泄而出,只能拉住对方的袖角, 坚定地喊出自己的决意。

“老大!”

纲吉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来让自他救下狱寺隼人,或者说自狱寺开始称他为“老大”并在那一天后来的时间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甚至还约定了下次再见之后看着自己的表情就不太对的乔莉埃特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试图表达自己实际上也不愿意让那孩子这样亲近,就在下一秒迎来对方[我们家孩子这么好你居然不亲近他你还是个人吗!]的表情。

而跟在女性身后, 面容冷峻但据纲吉观察性格似乎并不是这个样子的男性也默默地盯视着他, 直到他身边的孩子开始发抖才又默默收回目光。

“所以说喜欢的话自己也试着和隼人交流怎么样”挠着脸颊的少年试图提出建议并将自己从死亡之凝视中解救出来, “有什么事都和那孩子说清楚怎么样?比如老师和孩子父亲的关系之类的。”

对面银发大美人定定盯了他许久,突然张口。

“呐我说Tsuna同学。”她贴近少年, “在你看来,我和亚伯的关系是什么?”

诶诶诶这种问题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真的好吗?脑补出一场你爱我我不爱你但我们有了孩子我把孩子交给你但还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敢偷偷看看孩子这样子的大戏的少年挠着脸支支吾吾。

“就是……这个……那个, 您与亚伯先生是恋人吧……然后隼人是你们的孩子……这个样子。”

话还没说完他就听到一阵大笑, 笑出与周身温婉古典美人形象完全不同的乔莉埃特伏在纲吉肩上, 被当做支撑物的少年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笑得气都喘不过来的急促的呼吸声。

“Tsuna同学,”乔莉埃特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断断续续说道,“请务必将你的猜想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啊哈哈哈哈!”

已经猜到自己想叉了的少年:不!我不!

又被取笑一会之后纲吉才从乔莉埃特口中听到事实原本的真相,重新将自己整顿一番的女性一手撑着脸颊看着窗外, 垂下眼睑时是纲吉看不懂的缥缈目光。

“实际上, 隼人的母亲是我的姐姐。”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 将事实真相娓娓道来。

美丽的钢琴家与黑手党首领在某次音乐会上一见钟情,堕入情海有了孩子之后钢琴家发现自己命不久矣,最后决定将孩子交托给恋人以嫡子的名义抚养,自己则以家庭教师的名义每个月前往看望。

然后美丽的钢琴家死去了。

不善表达的首领忙于事务,虽然有心照顾孩子却往往力不从心——最终的结果也是如此,在外热情活泼的孩子一到首领面前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连最熟悉的钢琴都会弹错半个拍子。

“但是,”纲吉不解,“为什么老师的姐姐不愿意让隼人知道自己就是他的母亲这一事实呢?”

他想了想继续说,“虽然我也理解她不愿意让孩子面对母亲的死亡的事情,但是连自己的母亲曾经在自己身边都不知道的隼人也太……”

“也太可怜了吗?”乔莉埃特接下纲吉的话,碧绿色的眼眸中带着某种捉摸不清的情感,“但是Tsuna,你真的认为知道母亲存在并拥有过一段快乐记忆的隼人,比起在幼年拥有过一个美丽温柔的钢琴老师的隼人更加幸福吗?”

“曾经与母亲亲密相处过有着深切感情的隼人该怎样在最爱的母亲死去后重新微笑重新面对未来呢?”

“——既然最终注定失去,还不如从来没有得到过。”

说这话的时候乔莉埃特摇晃着手中的茶杯,红色的液体在内里流淌集聚形成暗色的漩涡,投射出女性低垂的不知有什么在内里氤氲的眼眸。

纲吉定定地盯视了对方半晌,然后泄气一般倒向身后软软的座椅。

要说道理的话他都懂啦。

“但是。”坐得歪七竖八的少年看向乔莉埃特,棕色的眼眸略微垂下,“但是老师,在做这些决定前,在作出欺骗隼人的决定前,你们真的有思考过他的感受吗?”

“为了不让隼人感受到失去母亲的痛苦而将母亲存在这一事实都隐瞒过去,但是作为没有[母亲]的孩子长大的隼人会怎么想呢?”

没有[母亲]是怎样的体验呢?

“作为并非亚伯先生[妻子]的人诞下的孩子,即使对外声称是养子,实际上怎么都掩盖不了私生子的身份。”

“黑手党的人内里究竟有多脏乔莉埃特老师一定比我知道得更为深刻。自身尚未成长,没有强大的母族,父亲又忙于家族事务,头上还有一个正妻的长姐。这个孩子会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成长着的呢?”

就像是他来到彭格列的时候,尽管彭格列的人们都已经在各方的支持下开始认可了他,但在自身实力尚弱不能展现自己的时候,总还是会有闲言碎语进入耳中。

“难过的时候无人倾诉,悲伤的时候没有人拥抱。甚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他连抱着母亲的照片倾诉心事的可能都没有。”

而他只是沉默,只能沉默。

“因为害怕孩子失去微笑就在一开始将微笑的权利都不给予……乔莉埃特老师,你们有想过吗?”

“为什么那个孩子在学校中表现得像是小兽一样,见到父亲就乖顺到甚至父亲说一句话才做一个动作。”

“老师,在不为人知的时候那个孩子是否一个人抱着自己哭泣过呢。”

“在被闲言碎语伤害到的时候那个孩子是否也曾怨恨过从未露面的母亲呢?”

“他会不会伤心,他会不会难过,他会不会……后悔降生于此世呢?”

他的身形歪歪倒着,目光涣散又似乎是看到那个不明所以但因为被人指指点点而只能环抱自己连哭泣都要注意不被人发现的孩子。而他面前的乔莉埃特呆愣着,也不曾察觉少年的失态。

“如果这就是老师们对于那孩子的保护的话,恕我直言,这更应该说是老师们对自我的保护。”

过度的自大让人膨胀。

“所以老师,”纲吉笑起来,唇角的弧度不知是怎么弯的,带着种莫名让人想要落泪的弧度。

“找个时间,让那个孩子知道一切吧。”

他也想知道一切啊。

“母亲的事情,您的事情,幼年的[钢琴教师]的事情。”

他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他的兄弟是什么样子的,他为什么会被人带走做人体实验,他失去的记忆是什么,被自己卷入的迪诺失去的是什么。

“全部告诉那个孩子之后试着让他笑出来怎么样。”

知道一切之后他才能选择自己的路吧。

“我说,”对面的女性倾过半个身子在陷入莫名其妙的黑色的学生额头上弹了下, “怎么说得像是彭格列虐待过你一样啊,明明自己就是个被娇惯惯了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