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这样描补,几个女生越不信。
这薄扬是什么天纵奇才,下凡紫微星吗?在大众里查无此人,居然值得付千万违约金啊?
不行,必须联系后援团, 让他们联系工作室,表达他们不愿俞宏旷高价签新人的想法。
阚渊呈双眼微眯, 轻轻喝了一口果汁。
啊, 冰冰凉凉, 酸甜适中,配上薄扬的未来, 实在太舒服了。
聚会结束,一家四口回到家, 阚渊呈先哄两个小家伙乖乖睡午觉。
哄了半天,两小只终于睡着了。
他刚轻手轻脚走出门,就见殷泉双手抱胸, 倚在楼梯一角。皮笑肉不笑:“说说?”
阚渊呈眉心一跳,“说什么?”
“薄扬啊。”殷泉敛起笑,眉头微蹙。
阚渊呈挑眉,“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阚渊呈叹气,往楼下走,殷泉立马闪到他面前,双手张开,“不说清楚不许走!”
他比阚渊呈低了一个台阶,阚渊呈目光所及,正是锁骨之下的美好。
他眸光暗涌,掀了掀嘴皮:“当真不让我走了?”
殷泉梗着脖子,很认真的点头。
澄澈的大眼睛疯狂眨巴卖萌。
阚渊呈被他逗笑了,忍下眼底的幽光。
双手搂在他腰上,像拔大葱似的,直接把人抱到另一边放下,他慢悠悠走下楼,边走边说:“太热了,汗水粘得难受,我去洗澡,一会再说。”
说罢往一楼淋浴室走去。
殷泉瞪大眼,气呼呼地大喊:“你可以洗边说啊。”洗澡又不影响说话。
大声喊完,他也小跑着,追了上去。
他先一步扒拉着浴室的门,“一分钟,先说说再洗澡,嗯?”
他好奇啊,挠心挠肺。
阚渊呈扶额,见他意志坚定赖着不走。直接来了个“门咚”,一手撑在殷泉脸颊一侧,倾身向前,废话不多说,低头狠狠咬上喋喋不休的小嘴。
趁殷泉被亲得迷迷糊糊,把人拖进了淋浴室,“行啊,边洗边说。”
被欲.念亲吻过的嗓音低沉沙哑,性感撩人,殷泉逮着空档,急忙大喊:“等等,别冲动——”
阚渊呈嘴唇离开,微微躬起身体,在平坦草原上,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花上亲了亲,声音哑得殷泉身心都敏感地颤了颤,“……不想听了?”
殷泉脸上红得滴血,伸手想推开他,却不自觉地抱得更紧,理智已经渐渐出走了,他失神地提醒着:“楼下没有我的睡衣……”
阚渊呈勾了勾嘴角,低喃:“怕什么,哪里我没见过。”
随即在他光洁纤细的脖子上留下大大的印记。
……
阚渊呈本是打算洗个战斗澡,洗掉身上的汗渍。没想到在浴室里蒸了一把桑拿,两人热汗淋漓,差点中暑。
殷泉穿着大大的T恤短裤,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躺在凉椅上。
这个澡洗得太累,他现在已经不是咸鱼,而是一条死鱼。
彻底不想动弹了。
就连声音也懒洋洋的,“为什么要让权陶签下薄扬啊。”
阚渊呈跟他穿着相似的衣服,衣服背面不是青蛙,而是一条毛毛虫,他坐在一侧看资料。
顺嘴答道:“看不惯他。”
殷泉撩起眼皮,目光探究:“……他又惹着你了?”
阚渊呈沉默了一会,突然发现这个问题有点难解释。他想了想说道:“薄扬替你和‘他’牵红线是别有所图,想要的东西没得到,他不是能轻易罢手的人。所以……”
阚渊呈抬头,耸了耸肩,“他跟我表白便是希望能进入上流圈子。我呢,就先下手为强,索性给他青云梯好了。”
殷泉可不相信他这么好心。
眉眼一转,就想通了他的坏心眼,嘻嘻笑了:“当我好哄呢。”
阚渊呈挑眉:难道不是?
殷泉瞪他,“那……他跟那谁,叫什么的又是什么关系啊?”
他平时不太爱看剧,对明星更是兴趣缺缺,因此听过名,转头就忘了个干净。
殷泉好奇心太旺盛,一直叽叽喳喳的问,阚渊呈偶尔会分心,干脆阖上电脑。
他站起身走到凉椅旁,推了推殷泉,示意他往旁边挪一下,让个位置。
殷泉正等着听八卦,屁股赶紧往旁边动了动,留出一人空位,他拍了拍椅面,“快一起躺下,继续说……”
阚渊呈听言,躺在他身侧,双手枕在脑袋下,漫不经心说道:“权陶签下他时定了非常高的违约金,高达八位数。这位,可能对他一见倾心,相处了两天就想英雄救美,代替他到鼎星谈解约呢。”
殷泉拧眉,诧异道:“明星……很赚钱??”
为一个不熟的人张口就是几千万,实在大手笔。想当初他给那谁买块六位数的表,都得犹豫一下,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