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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劫(2)

看他小洞空空的样子很是可怜,冷月想了想,顺手变出一条成熟的黄瓜,塞进刚刚空虚的小穴。这条比一般的黄瓜更粗长一些,显然是黄瓜中的极品。因为菊门尚敞开一指宽的小洞,黄瓜进去的极为容易,没有遇到阻碍就全部吞下。冷月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他饶有兴味的将黄瓜末端拉出来一点,缓缓旋转。瓜体凹凸的表皮刮过敏感的肉壁,瓜体顶端的小黄花恰好顶在敏感部位,柔软的花瓣像有生命一样爱抚著敏感的花心。子程身子受不了的阵阵颤抖,再受不住更多刺激。他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发出低低的呻吟。等玩够了,冷月松开抓著黄瓜的手指,贪婪的小穴赶紧一口吞下,自动吞没了食物。被喂饱的菊花紧缩,护著里面的食物,小心不让人看见。冷月见状莞尔。轻拍一下他的翘臀,以示嘉奖。

菊花劫(雷文,慎入) 中

子程被关在一间单独的屋子里。说是关,其实并没有看守的人。房间华而不实,所见之处皆是纯白。

看看左右无人,他咬咬牙,伸出手指探向身下的私密处。两指捏住黄瓜一端,用力拽出。肠壁不配合的紧咬深埋在体内的黄瓜,古怪的姿势令他觉得羞耻,却不得不为之。

披上床单遮住私处,他迫不及待的跑出小屋。他顾不上父亲的嘱咐,拼死也要逃出这个魔窟。

屋前正好有一匹马正在悠闲地吃草,他两眼放光,感谢这天赐的好机会。顾不上身体不适翻身上马,一拽缰绳,向前飞奔。

子程一向善於骑射,没想到这马这麽难以驾驭,反复弹跳摇晃,想要把他甩出去。他紧紧抓住缰绳,随著马匹起伏,妄想控制住这匹不听话的烈马。精神高度集中下,他没有发现有一条细棒悄悄从马鞍上凸起,刺入他的菊穴。因为原有的空隙而不易发现,直到细棒前端达到应有的深度後,像吹气球一样开始膨胀,撑开弹性十足的肉壁,他才恍然大悟发出一声惊叫,差点没摔下马来。侵入的虽是死物,但柔软有弹性,跟肠道契合,刚好能按压到所有敏感。随著马匹颠簸做著活塞运动,一下一下狠狠顶压肠壁。挺入密集如捣药,令他喘不过气来,颤抖的近乎昏厥。他惊慌下不忘抓紧缰绳,用力之大连指甲都陷进手心掐出血来。

可惜陷进欲海的他没有注意到,马在他迷乱时竟自己跑回屋前。

马上颠簸了一夜,他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他如一摊春水般瘫软在马上,昨天新换的衣衫早已被汗液浸湿粘在身上,暗哑的低吟从唇中漏出。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折腾自己一夜的骏马竟是一只真马大小的木马。

“好玩吗?”

讥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纵是不中听的话声音也好听到没有天理。他的神智陷入恍惚,呆呆的看著掌握自己命运的神。他终於了解到这个男人一直在看他的笑话。

冷月将他一把抱起,连著马鞍的巨物轻易从根部断裂,依然充满他的小穴。冷月的怀抱跟他的人一样冰冷,冻入心,寒彻骨。他折腾一夜已经失去力气,只能任冷月摆布。

一碗浆糊,晶莹剔透,泛著淡淡的香甜气味。

子程坐在冷月腿上,冷月一手揽著他腰,一手舀了一勺糨糊送去他唇边。冷月难得有雅兴想亲手喂他,他却不给面子的拒绝。喂他吃饭的冷月渐渐对他拒食行为失去耐心。

“既然上面的小嘴不愿意吃,那就换下面的小嘴代替好了。”

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翻转过来,以臀部翘起的姿势趴在冷月的腿上。

冷月轻抚他的臀瓣,纤长的食指在撑开到平整的褶皱处划起圈来,坚硬的指甲慢慢搔刮与异物结合的部位,最後在轻弹几下被肉菊紧裹的粗木。饱经折磨的密处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他禁不住刺激,後面咬得更紧,恨不得那根折磨自己的手指再搔的重些,把皮肉抓破,也省的瘙痒难耐。

手指的主人自是知晓他的心意,非常善解人意的停止划圈搔刮,在假阳具周围找了个缝隙捅进去。

“啊──”他痛的惨呼。

本已饱满的甬道哪里还容得下其他,尽管只是细细一根手指,也无异於雪上加霜。但对方不顾他死活刚刚探入的手指向右横拉,将已无缝隙的蜜穴生生扯出一个小空隙。一股热流被倒灌进他体内,从涨出血丝的肠壁上缓缓流进,竟是冷月将那勺糊状液体灌了进去。液体向肠内流动的感觉极为恶心,无论对生理还是心理都是一种刺激,他恶心的忍不住干呕,却因为好几天没吃过东西而只能吐出些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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