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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涅槃(3)

“你要生了吗?”

一声男子的询问在他耳边响起,对此时的凤帝来说如同天籁之音。凤帝精神一振,顾不上羞耻的向陌生的男子寻求帮助。

“我不……能……生……啊……哈哈……帮……帮我保住……孩子……恩啊……”

“为什么不能生呀?明明已经足月了。”男子摸摸他的脉,提出疑问,一副大夫的派头。

凤帝以为遇到救星,在巨大的喜悦下没有听出男子的语调里的玩味。

“必……须……明年……生……哈……哈啊……”

“明年才能生吗?真是有趣!你放心,我会帮你的。还没有我花夜月救不了的人,刚好试试新研制的药,嘻嘻。”男子被勾起兴趣,露出欢喜的笑容。这位江湖有名的怪医只要被勾起兴趣,就会玩到底。

凤皇涅盘(兄弟年下,帝受生子,慎入!)3

凤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悲惨的时刻。

花夜月是个变态,虽然帮他保住了胎儿,却也让他受尽折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凤帝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他的脸上包满绷带,自从到了花夜月的草屋,绷带就没有拆下过他的脸。他不知道那个变态对他的脸做了什么,醒来时就被包成这样,每夜都会感到刺痛。凤帝不敢拆开绷带,他害怕受到花夜月的惩罚,也怕看到一张可怕的脸。

他已经七天没有吃过饭了,只被允许喝些凉水和半强迫吃下些药。花夜月说这种药丸可以提供身体需要的养分,禁止他吃饭,因为他已经被封住了排泄的出口。凤帝想象不出他的菊穴怎么能吞下如此巨大的东西,那是一根比男人手臂还要粗的药棒,将他的小穴填满,由特殊的药物制成,有安胎延产奇效。后庭塞着这么粗大的填充物,双腿根本无法并拢,再加上比寻常产妇还要大几圈的巨腹,凤帝移动起来十分艰难。

花夜月喜欢做些变态的试验,止不住的饥饿和恐惧折磨着凤帝的身心。这几天被饿得狠了,水喝的太多,膀胱又被胎儿压迫,几乎一刻锺就要尿一回。花夜月觉得他烦,竟将他的阴茎绑上。被迫憋了一天,尿液快把他的膀胱撑炸了。到了晚上,花夜月在他哀求过后竟然摸着他的肚子笑眯眯的说:你看,又大了一圈,真神奇。那件事之后,他再也不敢喝那么多水了,饿着也比憋死强。

有一天花夜月忽然说他忘了试试安胎药的药效够不够强,强行给他灌了一碗药下去,害他肚子疼了一整天,时刻陷入快生的恐惧里。

在草屋的日子,凤帝度日如年。每天都要提心吊胆,花夜月心情很好和心情很坏的时候都会以折磨他为乐,他就像生活在地狱里。

以前坐拥天下的雄心壮志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卑微的乞求。他的锐气和雄心已经被绵延的痛苦磨光,现在只要花夜月不来折磨他就感到满足,他甚至不敢逃跑,害怕失败后的惩罚。

现在凤帝正被倒吊在房梁下,血液涌向头部令他感到昏眩。他上身穿着长袍,下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里,花夜月说产夫是不需要穿裤子的,修长的玉腿和诱人的私处让人一览无余。他的腹部高高隆起,露出圆润的弧度,勃起的玉茎翘立着顶在巨大的的肚子上,将浑圆的肚皮顶出一个小坑。充满菊穴的巨物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往下压,药棒头部重重顶在敏感的花心上,嫣红的小嘴艰难吞吐着黑色巨棒,肠壁自动收缩安抚体内骚动的热流。他的身子不住颤抖,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泽。

当翔王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如此诱人的美景。

花夜月喜欢一人独居,凤帝从没见过草屋有人拜访,尤其还是如此熟悉的人。沈翔云来时花夜月刚好不在,看到熟人,凤帝十分吃惊。欲火焚身大脑充血下脱口喊出了翔王的名字:“翔云!你怎么在这?”

“你认识我?”沈翔云惊愕不已。

当然认识!我是你皇兄呀!是你儿子的父亲!

凤帝心里千回百转,却一句也不敢说出口。他怎么有脸说他是曾经主宰江山的凤帝。现在他的肚子里还怀着沈翔云的孩子,却苦于无法证明。想想受孕时他何等风光,如今何等狼狈凄惨。凤帝委屈的咬紧下唇,眼泪止不住流下。

他这一哭令沈翔云感到莫名其妙,他不知凤帝为何哭泣,只好先将他放下安慰。沈翔云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他将凤帝搂在怀里柔声轻哄,气息充满温暖。凤帝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关心过,翔王的温柔如同一缕阳光照进阴暗的地狱,令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凤帝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对这个他最讨厌的人动心。他痴痴的看着沈翔云的脸庞,甚至忘记了流泪,想要一亲芳泽的欲望在他心里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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